他病房外面還有警察守著,他是人證,警察也是怕開賭場那邊的人下黑手。
予姝出示了下自己的證件,雖然不是警察,但權力高于警察。
進了病房,看到李海民睜著空洞的眼神,望著頭頂?shù)奶旎ò濉?br>
聽到有人開門進來,他才麻木的轉過頭來。
看到予姝的時候,他還沒想起是誰。
予姝則是神識進了他的腦中,把有關謝歡捅他那一段的記憶給抹除了。
并給他編了點記憶進去,他賣女兒的記憶給他留著。
“李海民,謝歡是我嫂子,錦月是我的侄女,你既然離婚了,就與她們斷得干凈些!
予姝說話時候,手一抬,李海民感覺脖子間有股窒息感,讓他喘不上氣來。
他眼神驚懼的看著予姝,比他被人噶腰子時還要恐怖。
予姝手下壓,那股窒息感也隨之消失。
“我要你的命,易如反掌,你知道該怎么做?”
李海民嚇得趕緊求饒,“我不會再去找她們了,再也不敢了!”
予姝一副好心提醒的樣子說道:“那兩個男人,現(xiàn)在證據(jù)確鑿,肯定是要判刑的。
你自己做的事,最好老實跟警察交待,就你現(xiàn)在這情況,我給你個忠告,監(jiān)獄比外面可安全多了!”
李海民說道:“你幫幫我,我不想死!我怎么就也是錦月的爸爸,我要是出事,她一定也會傷心的!
“錦月有爸爸,但不是你,記住自己的身份,因為你不配!
你做的那些事,你以為孩子不知道?你打她的時候,有沒想過你是他父親。
我看到她的時候,臉是腫的,那顆被你打掉的牙,她會一輩子記恨你!
予姝無情的戳穿他的小心思,要不是殺人犯法,她早殺了他。
警告完,予姝出了病房。
剛才在病房她打了結界,門口有警察聽不到里面說的話。
剛出病房,就看到有幾個男人往這邊過來。
看他們一身的煞氣,就知道來者不善。
那兩個守在病房門口的警察出于職業(yè)本能,也感覺到了危險。
“你們是什么人?站住,來要再過來,否則我們可要開槍了了。”
事實上,他們身上有槍不假,但都是做樣子,并沒子彈。
也是想著,那些人就是膽子再大,也不敢到醫(yī)院來殺人。
這邊警察還沒拔槍,對面來的男人卻是舉起了槍射擊。
予姝剛也出來,忙給警察面前打了個靈氣護盾。
來的一共有四人,看到同伴的子彈被攔,立即也開槍射擊。
同樣,子彈像是遇到了屏障,再進不去分毫。
予姝則是手一抬,子彈調轉頭,朝那四人飛去。
拿槍的立即抓了個同伴擋在面前,子彈打入身體的聲音很是干脆,“卟,卟!”
兩人倒下,另外兩人看情形不對,立即就撤,只是,身體突然間就不能動了。
守病房的兩個警察看得眼睛都直了,之前有看過予姝的證件。
難怪人家的權力在他們之上,就這本事,他們可學不會。
之前聽說特別行動部門的人,有超于普通人的本事,還有點不信,現(xiàn)在,不信不行。
予姝提醒道:“還愣著做什么?去他們的槍繳了。”
兩警察這才上去繳了槍,一個機靈點的,立即就打電話到局里,人控制住了,這不是就是功勞。
抽出那幾人的皮帶,把他們給捆上。
予姝為了防止他們還有反抗的能力,卸了幾人的胳膊。
等到警車的聲音出現(xiàn),她才離開醫(yī)院。
到家的時候,顧灼辰也剛回來。
“大嫂的事,已經(jīng)沒事了?”他問道。
予姝,“嗯,你都打招呼了,他們能不辦?”
顧灼辰的聲音有些沉重,“我剛從老領導那里回來,他幫我們這一次,并不是沒條件的!
予姝,“看你的樣子,似乎談得并不融洽?”
“嗯,上面想讓一個孩子進少年班的特訓營。”
“這是看我們的能力太強,有了顧忌?”予姝對于人心不要太了解。
顧灼辰點頭,“他也沒瞞我,是有那么一個意思,倒不是他一人的主意,是有多人提出來的。”
他其實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天的,他深信自己不會背叛國家,但那些人覺得沒有安全感。
讓一個孩子去,有點當人質的感覺。
只要他們夫妻一直忠于國家,孩子也不會有事。
“那就讓老大去,他本來也要走你的路,顧家也要個在軍中的人,那孩子沉穩(wěn),就算將來我們不在這個世界,我相信,他也能好好帶領家族走下去!
雖然目前顧家可以說是人丁不算興旺,但還要顧著林家。
“你舍得?”顧灼辰一直擔心予姝舍不得孩子,現(xiàn)在看來,是他想多了。
予姝,“那孩子有前世的記憶,就算我們不在身邊,我也不擔心他!
她心里其實是一萬個舍不得,但她也知道,上面發(fā)話了,她要是不愿意,估計顧老爺子也會來說她的。
在老爺子的心里,國家高于一切,他們那個年代的人,思想境界高得下面的幾代人都夠不著。
“媳婦,你要是不愿意,我可以想辦法的!鳖欁瞥揭娝焱,心里不是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