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蕓兒在一邊幸災樂禍,“人可是你騙來的?”
李長樂這才后知后覺,感覺頭頂炸下了個雷來。
她瞪著舒蕓兒,“還不是你們逼著讓我說的!”
舒家的家主是舒蕓兒的父親,“她知道這是舒家,想來也不信你的借口,她能來,應該是另有所圖!”
李長樂,“我呸!明明是你們有所圖,現(xiàn)在倒打一耙!
予姝能來,一定是不想她出事。
李長樂覺得靠山來了,說話也有了底氣,誰還不是家里嬌寵長大的。
章云洲像是第一次認識她,主要李長樂平時在外給人的感覺很有禮貌,從不會這么尖銳。
感覺到章云洲的視線,李長樂像是看垃圾似的看著他,一副莫挨老子的樣子。
舒家老主眼神陰翳,“讓她進來!”
沒過一會兒,予姝與顧灼辰進來了。
李長樂看到予姝立即跑了過去,要去抱予姝的胳膊,顧灼辰擋在了她的面前。
她訕訕的收回了手,“林姐姐!”
予姝看她好像還胖了些,指了下顧灼辰,“這是你姐夫!
李長樂有點怕顧灼辰,怯生生的叫了聲,“姐夫!
顧灼辰只是對下微微頷首,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。
予姝這才問李長樂,“不是說結(jié)婚?”
“是舒蕓兒讓我這么說的。”李長樂立即甩鍋,“我被這個男人騙出村,就被舒家的抓到了這邊。”
舒蕓兒這時出來找存在感,“哼,是我把你抓來的又怎樣?她難道不知道這是舒家?她敢來,肯定也是知道這不過是個借口!
予姝,“我一開始還真信了,畢竟,看到地址的時候,我還以為是男方家的!
顧灼辰,“我也是我媳婦問了我后才知道的,本來她一個人來,我不放心,就與她一同來了。
我媳婦也是昨天問的我,我們才沒錯過約好的時間!
他這么說,也是為了排除,舒家東西失竊與他們無關(guān)。
還沒進門的時候,他神識探入舒家,知道了舒家這邊的情況。
舒家發(fā)現(xiàn)東西失竊是在前天晚上。
他說話時,還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口氣,這讓舒家主很不舒服。
“顧灼辰,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特別行動部門的人了,對于我們舒家的事,你沒權(quán)管!
“你們要是找別人,我自然不會管,但你們找的是我媳婦,你怎么能不管?”顧灼辰身上的威壓釋放。
舒家人,這才想起,進來的時候,予姝讓李長樂叫顧灼辰姐夫。
舒家老祖臉色很是難看,顧灼辰釋放出來的威壓是針對他個人的,舒家就他修為最高。
他能明顯感覺出來,自己不是顧灼辰的對手。
但是他不甘心,“你妻子拿了我們舒家的東西,我們只是讓她還回來。”
予姝一臉的無辜,“哦,你們家丟東西了,丟了什么?”
她那張臉,加上她的表情,就是不無辜,也讓人覺得無辜。
舒家老祖知道,寶庫的東西他沒證據(jù)不好說,于是說道:“乾坤鼎!
予姝又是一張無辜臉,一臉的茫然,“我第一次來你舒家,你這樣冤枉我不好吧!”
舒家主這時補充道:“乾坤鼎原本在李家,是你拿走了!
予姝一副氣死不償命的淡然,“哦,你也說是李家,怎么就是你舒家的東西了?”
舒家老祖咬牙切齒,“那本來是我舒家的東西。”
“本來?”予姝一臉不解的看著他,“從什么時候開始算是本來?據(jù)我所知,乾坤鼎本是金烏族的東西,難道你們舒家祖宗是鳥人?”
她就話不帶臟字,還把舒家人罵人。
舒家老祖不敢相信的看著她,這女人居然知道鼎是金烏族的。
他要不是舒家傳下來的那些記載,他都不知道。
“但后來這乾坤鼎在我舒家人手中!
“嗯,你是承認,你們的老祖宗也是從別人手中搶的了?既然都是搶,你們祖宗搶得,別人就搶不得,這是什么強盜邏輯。
還是說,只準你們舒家人搶劫?”
予姝說完看向舒家老祖。
明明只是輕飄飄的一眼,卻讓舒家老祖差點跪了下來。
這個女人,比那個顧灼辰修為還高。
這都是什么妖孽?
李長樂這時也聽明白了,乾坤鼎就是舒家一直在李家找的那件寶物。
她說道:“東西是我們李家給的,關(guān)你們舒家什么事?”
顧灼辰,“現(xiàn)在事情很明了,我妻子可沒拿過你們舒家東西。”
予姝,“長樂,我送你回家,我們走!”
她來,就是來接人的。
當然,更重要的事,她已經(jīng)做完了。
舒蕓兒這時跳了出來,“你們不能走,把我們舒家的東西留下!”
仗著在舒家的地盤,還有老祖在,她覺得之前在予姝那吃的虧,能一次討回來。
“老祖,你不能放他們走,寶庫的東西也一定是他們拿的!
不得不說,有時候無心的話,就是真相,只是很少有人會信。
至少,章云洲就不信,一個寶庫有多少東西,那是說能搬就搬走的。
再說了,舒家是修者,有點風吹草動,他們會發(fā)現(xiàn)不了。
“蕓兒,沒有證據(jù),不能亂說!
章云洲剛才也聽到舒家說了,顧灼辰以前是特別行動部的人,一聽就知道不是簡單的地方。
而且聽舒家主的口氣,顧灼辰之前還是管理世家的人。
這樣的人,還是不要得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