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婦摸了下臉,手上不再是細滑的感覺,她氣得又吐了口血。
血咒被解除了,她能感覺,她與那人的牽絆沒了。
“我付出出那么大的代價,怎么能讓你就這么逃脫我的手掌心?我不好過,你也別好過。”
老婦恨恨的對著空氣說道,表情有些癲狂。
姓舒的那些后人也太沒用了,只不過讓他們辦點小事,她還是給了好處了,結(jié)果還是讓林予姝全拿到了乾坤鼎。
東西到了林予姝的手中不說,林予姝還用她解了血咒。
老婦的臉有些扭曲,顯得更加的猙獰。
“林予姝,沒了血咒,還有我,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真實實力。但只要我變得比你強,要你的命,沒有血咒,我也一定能夠辦到!”
只不過,現(xiàn)在被反傷,她得調(diào)養(yǎng)一段時日。
林予姝現(xiàn)在也才二十七,她還有三年的時間,來得及。
顧灼辰拉著媳婦修煉了大半個晚上,早上還起比予姝早。
上班前,三胞胎都已經(jīng)醒了,今天休息,他們也沒睡懶覺。
顧灼辰發(fā)現(xiàn)大兒子錦軒果然如媳婦說的那樣,昨晚說的那些事,他都不記得了。
“爸爸,我昨天不是弟弟妹妹一起去休息的,什么時候找你們說的話?我是不是夢游了?”
顧灼辰,“可能吧!行了,去吃早餐,我上班去了!
“爸爸,你不跟我們一起吃?”顧錦軒不解的問。
他還四處張望了下,沒看到媽媽。
顧灼辰,“媽媽應(yīng)該剛醒,陪你媽媽一起吃,我自己已經(jīng)吃好了!
他得多擠出點時間來修煉,這不就想著早起一些。
媳婦給了他不少靈石,他就算是白天在公司,也能修煉趕進程了。
想到予姝已經(jīng)到了元嬰,他就特別的迫切,要與她并肩并行,不想落下。
予姝起來的時候,顧灼辰已經(jīng)去上班了,三胞胎已經(jīng)把吃的擺上了桌,一看就知道是她勤快的老公做的。
其實,她很想跟他說,真沒必要那么拼的。
但予姝也知道,顧灼辰有他自己的堅持與倔強。
“媽媽,你睡懶覺了哦!”圓圓說話最煞風景。
年年立馬糾正他,“二哥,你這么說話是要被打的,女人睡覺那是睡美容覺,怎么能說是懶覺!
圓圓摸了下自己的腦袋,“啊,還有這樣的說法,學到了。”
他早就習慣妹妹知道的比他多。
顧錦軒坐著,看予姝動手,他才開始吃早餐。
吃過早餐,予姝支開兩小的,問顧錦軒,“兒子,還記得昨晚有說過什么嗎?”
顧錦軒搖頭,“爸爸也這么問,我記得是與弟弟妹妹一起睡覺的。”
“那你知道乾坤鼎嗎?”予姝問道。
顧錦軒,“知道,乾坤鼎是我上輩子宗門的鎮(zhèn)宗之寶,宗門也是因為有人覬覦此寶,被滅了宗。”
予姝故意問道:“你是那時出的事?”
顧錦軒搖了搖頭,“當時我不在宗門,躲過了一劫!
予姝想到幻境中看到的,當時她的確有救過一個外宗的少年,與眼前兒子的面容不說一樣,但有幾分神韻相似。
沒有那么巧,兒子昨天說的與她幻境里的能重合,但現(xiàn)在兒子又是另一個說辭。
予姝推測,兒子的這一段記憶應(yīng)該是被篡改了。
昨天說的是真的,現(xiàn)在說的是篡改了的版本。
不過,不管是不是報恩,這對她來說,并不是很重要的,重要的,現(xiàn)在這人是她的兒子。
她伸手揉了下兒子的頭發(fā),看得出來,兒子是有些抗拒的。
但因為她是媽媽,他忍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