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姝之前展現(xiàn)出來的本事,讓安曼云相信,予姝去比她更加的合適。
“老師,小師妹在我的邊上,你說的他都聽到了,她要過來!
電話那頭的丁教授愣了下,然后說道:“本來不想麻煩她的……”
意思,想要不麻煩也不行了。
丁教授,“你讓她過來吧!”
安曼云,“那我?”
丁教授,“有她在,應(yīng)該都能解決。”
意思明顯,你不用過來。
安曼云掛了電話后,予姝與她一起在外面吃了午飯。
飯后她一個人去丁教授家。
因為畢業(yè)后,予姝并沒從事與考古相關(guān)的工作,所以除了每個過年的時候會給老師送年禮,平時基本都不怎么來往。
成年人的世界,忙著工作,忙著應(yīng)酬。
像予姝這樣自由的,并不多見。
當(dāng)然,予姝現(xiàn)在主要是搞投資,有的是人替她掙錢。
到了丁教授家,平時這個點丁教授午休,此時卻是在客廳等著她。
看到予姝進(jìn)來,丁教授仔細(xì)端詳了她幾眼。
予姝一臉的狐疑,“老師你怎么這么看我?”
她進(jìn)門就看出來了,老師比起她前幾天遇到時,臉上多了心事。
丁教授,“予姝,你身體沒事吧?”
予姝不解,“老師,你怎么這么問?”
“唉!”丁教授嘆了口氣說道:“去古墓的那些人多多少少都出事了!”
予姝,她還真不知道這事。
顧灼辰?jīng)]跟她說,她也無從知道。
再細(xì)一想,顧灼辰現(xiàn)在主抓龍騰公司的事,不是以前特別行動部門的人,不知道也是正常的。
予姝想的沒錯,顧灼辰也是剛剛才知道,那些去古墓的人出事了。
尤其是下去的幾個,剛回來的兩天還好,之后一個個突然暴斃。
予姝和顧灼辰也是下過墓的人員,丁教授都不敢打電話給予姝,就怕聽到不好的消息。
看到予姝沒事,他心里的石頭落下了。
而與丁教授一起去的,有的失蹤了幾天又回來了,有的還在昏迷中。
這些人,對于失蹤的事情一點也記不起來。
聽了丁教授所說的,予姝推斷,這多半是有人在找古墓里的信息。
那幾個死去的,應(yīng)該是被搜過魂了,搜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,被遷怒殺害了。
好在,東西帶回來的事,她與顧灼辰瞞得很緊,當(dāng)時去古墓那邊的人一個也不知道。
予姝正與丁教授說著,突然從外面闖進(jìn)來了一人。
丁教授看到那人的時候,瞳孔縮了下,明顯,他不是第一次見到這人。
予姝看到是個中年男子,頂著一張扔到人群人不顯眼的臉。
只不過那人的目光帶著陰冷,沒有半點溫度。
男子看向丁教授,“老頭,錢準(zhǔn)備好了沒?”
丁教授說道:“不是說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,不是還沒到!”
“我是怕你忘了,來特意提醒你的!蹦凶拥穆曇艉苁菄虖。
予姝這時突然出聲道:“你讓我老師給你什么錢?”
男子冷哼,“買命錢!”
“那些人是你們害的?”予姝問道。
她的聲音也不帶半點感情,比那男子還冷。
男子來的時候,注意力一直在丁教授的身上,此時才把目光放到予姝的臉上。
他感覺眼前這人好生的面熟,但又確定只是第一次見到她,“我們在哪見過?”
“我不認(rèn)識你,但我知道你是個修者!
予姝說著,身形就動了。
原本還坐著,人已經(jīng)到了男子的面前,還掐住了對方的脖子。
男子雙眼睜大,“我想起來了,你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林……”
予姝沒等他話說完,給了他一個定身術(shù),然后搜魂。
不是喜歡搜別人的魂,那也讓他嘗嘗。
從男子那里得到的信息,與予姝所猜的并沒出入,這幾天攪風(fēng)攪雨的也是這人。
只不過一個煉氣五層的修者,就搞出了那么多的事來。
而且這人還是個邪修,他手上的人命已不下百條。
這樣一個人,死了也活該。
男子所有在那個組織,與他一樣的人不少,從他那里搜到的信息,讓予姝知道了這個組織的所在地。
這些人也是太自信,自認(rèn)掌握了高于常人的修為,就可以為所欲為。
而他說的買命錢,是買丁教授全家的人口的錢,不是一筆小數(shù)目。
也難怪老師要賣了他的收藏品,這是要傾家蕩產(chǎn)的節(jié)奏。
予姝搜到了她想要的信息,把人扔到了地上。
“老師,這人我?guī)ё,你也不用賣那些藏品了,我會把這事處理好的!
丁教授,“予姝,你還有三個孩子,你小心他們報復(fù)!
那些人能用他的家人威脅他,也一樣能用孩子牽制予姝,這也是一開始,他不想予姝幫忙的原因。
“老師,我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中的!
說著,予姝把人推進(jìn)了她的車子,開車離去。
半路,她就打了電話給顧灼辰。
“媳婦,你也知道了!”顧灼辰?jīng)]想到,他還沒說,媳婦就已經(jīng)知道了。
“嗯!庇桄讶ザ〗淌谀堑氖抡f了一下。
顧灼辰本想著自己查到那個組織的地方,他悄悄去把人解決了,現(xiàn)在看來,不帶上媳婦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