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長風一直知道予姝的男人很優(yōu)秀,真正看到了,他才知道,人家哪是用優(yōu)秀兩個字能形容的。
予姝與她丈夫身上,有一種特別的氣質(zhì),讓兩人看起來與別人格格不入。
兩人像是自成一個世界,他在他們面前,就像是……凡夫俗子,對,就是凡夫俗子。
所以,兩人應該都是修者。
不只是他,就是譚鐵山剛才看到的時候,也是努力讓自己減少存地感。
譚鐵山對于顧灼辰并不陌生,世家間可是把這人傳得很厲害。
當然了,只要不做對龍國有害的事,顧灼辰也不會無緣無故找事。
聽說他現(xiàn)在不在那個部門做事了,但有關他的傳說,在世家中還是流傳開來了。
之前知道予姝是他的妻子,但真正看到,還是不同的。
顧灼辰此時與予姝正坐在予姝開的那輛車中,車子開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,停在了路邊。
確認四周無人后,顧灼辰說道:“敖駿回來了,他受了很重的傷,要見你!
予姝覺得這里面肯定還有別的事,“人你帶過來了?”
“嗯,我喂了他你給的丹藥,現(xiàn)在命是吊住了!
顧灼辰不會醫(yī)者的那些手段,所以才把人帶了過來。
晚上御劍把人帶來的,現(xiàn)在安排在這個縣城的一個小旅館中。
小旅館離他們停車的地方隔了一條街,所以車子停在這里,兩人走了過去。
到了小旅館,予姝看到了敖駿,人比之前黑了不說,還瘦了很多。
臉上也多了幾條疤痕,好在沒傷到眼睛,之后用去疤膏也是能淡化的。
再次看到予姝,敖駿很是激動。
他以為,這一次會死在秘境里,再也回不來了。
予姝手抬了下,示意他先別說話,給他把了下脈,從隨身帶的包里又拿出了兩顆藥丸,“吃下去。”
敖駿想也沒想就接過服了下去,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在恢復。
他在秘境里也得到過丹藥,但都吃完了。
予姝等他身體好的七七八八,才問他,“這次去,有什么收獲?”
敖駿手一翻,手中出現(xiàn)了幾個儲物袋。
他在秘境里過了十年,出來才知道,外面還不到一年。
在秘境中,他也得到了提升,現(xiàn)在就差一步就金丹了。
敖駿對予姝說道:“我很感謝,你讓我去秘境,我實力得到了提升,開辟了體內(nèi)的空間,我沒忘記你的交待。
你看看儲物袋里的那些東西。”
他是妖獸,之前是修限制,還有這具身體的限制。
到了秘境提升實力后,這些束縛小了,體內(nèi)空間出現(xiàn)。
只不過,空間不大,好在,能放儲物袋,也算是擴容了。
予姝接過儲物袋,一個個看過去,里面大多是靈藥,靈石也有不少。
當她看到一個熟悉的盒子時,立即取了出來。
打開看到里面那管熟悉的藥劑,她不由問了出來,“這是從哪來的?”
敖駿見她面色嚴肅,說道:“秘境里每個月有個自發(fā)的集市,會互相換一些各自需要的東西。
不過,你說的這東西,是一個想搶劫我的人修,被我反殺后拿到的!
顧灼辰看予姝的面色,問道:“姝姝,這是什么?”
“基因病毒!庇桄又f道:“我想我知道,舒家的病毒是從哪來的了。”
顧灼辰那張帥氣的臉,露出不可置信,“你是說,他們也是從秘境里交易來的?”
予姝,“八成是!
她看向敖駿,“對于這個秘境,你還知道多少?”
敖駿說道:“秘境不只我們這個世界一個入口,我遇到了不少種族的人,交易時無法交流,只能打手勢。
秘境里最多的殺戮,每天不是在逃亡,就是在逃亡的路上。
當然了,有點實力的,搶劫殺人,每時每刻都在上演。
可能是在這個世界待久了,之前,我從不認為這種行為有什么不對的。
修者不就是強者為尊,搶奪資源……”
從他的話中,予姝提煉出了不少的信息。
秘境的競爭很殘酷,不止是同類,異類之間,各個世界之間。
這當中有外星文明也是有可能的,那么,基因病毒的出現(xiàn),也就合情合理了。
如果說舒家的病毒也是通過這個渠道獲得的,那么有兩種可能,一種是舒家有人去過。
另一種是舒家背后的人去過,而這兩種,予姝更相信是后者。
舒家的實力如何,顧灼辰早就調(diào)查過。
他們?nèi)サ南聢鲋挥幸粋,那就是有去無回。
秘境之前是在金婆婆手中,之后才交給了她。
所以這人金婆婆肯定是知道的,或許,和她有關也不一定。
予姝從不認為,這天下有掉餡餅的好事,有的只是陷阱。
她接手這個秘境,或許,也是金婆婆想讓她去。
畢竟,這門是自己守的,想什么時候進,就什么時候進。
予姝收回自己的思緒,“敖駿,你之后有什么打算?”
敖駿似乎早就想好了,“我想再去秘境!
“里面那樣危險,你不再仔細考慮下?”予姝問道。
敖駿說道:“修道本就是與天爭,若是怕死,我還修什么?再說了,我想試試去別的入口,能不能跟他們一起出去。
要是有個靈氣能修煉的地方,我可能就不回來了!
他也不是一定要回原來的世界,只要能讓他修煉,他以后想去哪都行。
予姝說道:“那你跟我丈夫先回去,等身體養(yǎng)好些,我過去給你開界門!
那邊她加固了陣法,沒有她,還真沒什么人能進得去。
顧灼辰這時說道:“姝姝,我晚上再回去。”
予姝一聽就知道他的想法了,這是想陪她在這邊玩,晚上他才走。
于是她對敖駿說道:“那你先在這里休息,想要什么跟前臺的說!
意思別讓他出門。
敖駿也知道,予姝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,“我在這等他。”
與此同時,譚鐵山的病房里,譚振河出去買飯了,房間就剩下他一人。
一個年輕的醫(yī)生走到了譚鐵山的病床前,“她讓我問你,你當初答應她的事,還作不作數(shù)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