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很快被接起,予姝開門見山,“凌雪梅,找你問件事!
凌雪梅晚上接到電話,也很意外,予姝一向直接,倒沒覺得她說話沖,“說吧!”
予姝問道:“知道鹿城的靳斯年吧?”
“知道,他是鹿城的首富,當(dāng)然,現(xiàn)在還不是。”
凌雪梅知道,她這么說,予姝一定能聽明白。
予姝,“那,你知道,他的妻子是誰?
“聽說是個無父無母,農(nóng)村考上大學(xué)的孤女,讓人想想,叫什么來著?好像姓姜,姜什么來著……”
凌雪梅的記憶像是被卡住了,一時說不出來。
予姝說道:“姜玲妍。”
“對,對,就是這個名字,好像與現(xiàn)在的某個明星同名。”凌雪梅說出來,覺得不可能這么巧,“你說,會不會是同一個人?”
予姝沒回答她,繼續(xù)問道:“那他們有孩子沒?”
凌雪梅說道:“好像他妻子不能生,他領(lǐng)養(yǎng)了兩個孩子。
不過,她妻子是個有本事的,他事業(yè)成功,也有她妻子的功勞。
我知道這些,還是當(dāng)年有個孩子的家長,與靳家是親戚,聊天時說起的。
那家長說,靳家挺不是人的,那兩個孩子其實都是靳斯年的,這件事,靳家好多親戚都知道。”
予姝又不是沒給姜玲妍把過脈,她的身體絕不可能存在不能生育的問題。
所以說,這個靳斯年一定是動了手腳,姜玲妍沒有娘家,說不定還對他不離婚感激涕零。
凌雪梅,“對了,你怎么突然間問起這個人?”
“我在鹿城遇到了靳斯年,感覺這人沒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,好了,不說了,我先掛了!
予姝是去凌雪梅那里套話的,可沒義務(wù)滿足她的好奇心。
凌雪梅,這是用完就扔。
予姝打電話說的內(nèi)容,顧灼辰也聽到了,他說道:“看來查得不夠徹底,只查到一個孩子!
“也許他的第二個孩子還沒出生。”予姝說道。
顧灼辰,“也不是沒這種可能。”
予姝還想到一事,凌雪梅的上輩子,以原主的成績考不上與姜玲妍相同的大學(xué)。
兩人沒成為朋友,秦姨也沒離開農(nóng)村,還死在了鄉(xiāng)下,所以姜玲妍才成了孤女。
“這個靳斯年顯然人品不行,他要再敢靠近玲妍,我是不會放過她的。”
予姝想到靳斯年看姜玲妍的眼神,總覺得這男人并沒死心。
而事實也如她所想的一樣,姜玲妍剛洗好澡出來,就聽到秦桂英說:“有人找你,我沒放進來,你要不要見見?”
“誰?”姜玲妍覺得晚上找她,肯定有急事。
但又想不出這邊找他有急事的會是誰,難道是又有新戲要拍?
秦桂英說道:“我問他,他沒說,沒開門,我也不知道是誰!
姜玲妍,“我去看看,說不定是工作上的事。”
于是她睡衣外面穿了外套,去開了門。
看到門外站著的男人,她很想立即把門給關(guān)上。
靳斯年手一撐,制止了她關(guān)門的動作,“姜小姐,我想找你談?wù)。?br>
“我覺得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!苯徨芙^。
靳斯年把手上一個鼓鼓的信封交給了她,“你好,我叫靳斯年,這是賠你褲子的錢!
姜玲妍本不想收,但想到這是予姝幫她爭取來的,她沒必要跟錢過不去,再說了,還可以捐啊!
她手一伸,拿住了信封,一扯,居然沒有拉動。
“不想給,那你來做什么?”
靳斯年松了手,“只是想多留你一會兒,多看你一眼!
“我不是那些年輕的女孩子,你這些甜言蜜語沒必要對我說!苯徨难酝庵猓覍δ悴桓信d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