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姝與顧灼辰從容間出來,兩人就換了地方,所以桑君這一掌注定也是要打空的。
而予姝與顧灼辰也早料到他會這么做,因?yàn)槌隹臻g時,他們故意,稍微弄出一點(diǎn)波動,就是為了吸引他的。
所以趁著他那一掌的時間,顧灼辰已經(jīng)把石盒收進(jìn)了他的儲物戒。
予姝則是往桑君的某個穴位一彈,桑君立即被定住了身形。
她因?yàn)橛昧遂`力,身形也顯露了出來。
惠子一行人,親眼見到了大變活人,也知道之前他們的那些東西消失與眼前這人有關(guān)。
她立即有所行動,她覺得予姝不也以真面目示人,肯定是覺得打不過他們。
予姝與她交手,手上包裹了靈力,以免與她有接觸。
只一招,惠子就身體彈飛,撞到了石壁,掉到了地上。
身后的石屑還“簌簌”落了下來,可見這力道有重。
惠子也意識到了危險,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不能都折在這里。
她從地上立即爬了起來,喊道:“什么也不要管,先出去。”
她相信桑君有自己的自保本事。
這也歸功于桑君這人,不管每次多么艱險,他都能安然回去。
一行人聽了,立即就往出口的地方跑去。
顧灼辰已經(jīng)騰出手來,他也動用了靈力,隱身的效果沒了。
“嘭,嘭,嘭!”
腳踹一個,雙拳打兩個。
對于這些外來的強(qiáng)盜,要是可能,他都想一拳砸死。
想到前面被害了兩批人,這些人死不足惜。
如果,他真只是一個商人,他早下死手了。
顧灼辰現(xiàn)在對于留著軍籍,一點(diǎn)都不覺得是件好事。
想來,當(dāng)初之所以留著,也是為了約束他。
予姝這邊也把另外幾人解決了。
她從身后的背包拿出繩子把人都給捆了。
桑君人雖定住,嘴卻是能說的,“你們是修者?”
他說的是純正的龍國標(biāo)準(zhǔn)話。
盡管顧灼辰與予姝盡量不用術(shù)法,用內(nèi)力,還有自身的力量,但還是泄露了些靈力。
桑君見識過修者的手段,所以才會有此一問。
“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”予姝冷笑道:“我們可沒跟強(qiáng)盜小偷交待的癖好!
意思,她拒絕回答,你去猜。
桑君此時也被綁了,身上還被點(diǎn)了穴,不過這次穴位換了,他感覺四肢無力,站著都有點(diǎn)費(fèi)勁。
“你們只要放了我,我可以告訴你們另外一個藏寶的地方。”
他這話一說出來,惠子不贊同的喊了聲,“桑君!”
聲音里有警告,也有忌憚。
予姝對于這兩人的態(tài)度很感興趣,但并沒同意桑君的要求。
她輕蔑的看著他,“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口吐真言,跟我講條件,那也要看你有沒有資本。
你說的藏寶地,想來也是我們國家的地方,東西也是我們龍國的。
你用我們龍國的東西當(dāng)籌碼,你不覺得可笑嗎?
難道,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強(qiáng)盜邏輯?”
惠子這時喊道:“太陽皇萬歲!”
她帶來的人,突然間同時咬碎了藏在牙齒里的毒囊,然后一個個嘴角流出黑色的血,瞬間就斷了氣。
惠子笑的很是猖狂,“我們都不怕死,更不受你們的威脅……”
只是她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臉上,伴隨的是她扭曲痛苦的臉。
這轉(zhuǎn)變來的太快,所以也看著更加的瘆人。
予姝本想留著她當(dāng)個歪國人犯事的罪證,但看她的樣子,知道她肯定不會配合,留下來也沒什么用。
所以她想到了搜神識。
雖然手段殘忍了些,但這是她目前想到得到信息最快的方法,而且還能保證信息的準(zhǔn)確性。
予姝從惠子腦中讀取到了她想要的信息,卻是讓一邊的桑君看得心驚膽寒。
因?yàn)樗H眼看到惠子變成了傻子,眼神空洞,目光呆滯。
桑君不想落得跟她一樣的下場,“我說,我說,我們還有一處藏寶地在……”
他沒有半點(diǎn)停頓,流暢的說了很多信息,有條不紊,太平靜,也太配合,倒讓予姝并不完全相信他所說的。
桑君說的話,看似沒有破綻,但他不知道的是,沒有破綻,往往是最大的破綻。
予姝清楚,他的話肯定有所保留,而那一部分,是惠子所不知道的。
予姝瞇了下眼,她很少做這種反應(yīng),只有顧灼辰知道,這樣的她是最危險的。
桑君還在僥幸騙過了予姝,就突然間感覺腦袋一疼,似有針扎。
他立即明白了,他沒騙過予姝,等待他的是和惠子一樣的結(jié)局。
予姝出手不會如顧灼辰那樣有所顧忌,要是覺得她做事沒分寸,那下次就別算上她。
而且,她也是對事對人的。
從桑君到得信息,跟惠子的結(jié)合在一起,才是完整的消息。
“灼辰,附近還有一處歪國人的藏寶地,離這里約有五個山頭,我們現(xiàn)在就過去!
就是在這邊耽誤了兩天,不知那邊的是不是已經(jīng)拿到東西走了。
就這點(diǎn)距離,予姝放開神識,很快就發(fā)現(xiàn)了惠子與桑君說的地方。
那些人的確是把東西都搬出來了,而且那邊的人,比起這里多了一倍不止。
這里面還有修者,為他們保駕護(hù)航。
這修者是龍國人,搬運(yùn)的人,也大多是龍國這邊的人。
予姝把惠子與桑君打暈,扔進(jìn)了空間當(dāng)肥料,另外幾具尸體沒動,到時也能交差。
兩人御劍前去,臉上蒙了面巾,這面巾,是予姝特制的,加了那種能隔絕神識的黑石,磨成珠子,縫在面巾上。
五個山頭,不過是一眨眼的事。
顧灼辰與予姝出現(xiàn)的時候,讓下面正在行走搬貨的一行人嚇了一跳。
護(hù)送他們的修者是個頭發(fā)花白的老者,顧灼辰雖然是第一次見這人,但并非不知道。
這是世家的一個老祖,想不到世家和歪國還有勾結(jié)。
白發(fā)老者自然也發(fā)現(xiàn)了兩人,他看不出顧灼辰與予姝的實(shí)力,但可以確定,這兩人遠(yuǎn)在他之上。
“二位,這些是我家族當(dāng)年藏在這里的,請二位行個方便。”
顧灼辰來到了他的面前,收起了飛劍,“可我怎么聽說,這是歪國人從龍國搜刮的東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