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機場的時候,時淳也已經(jīng)到了,他身邊跟了一個人,是送他過來的司機。
這次出行,說好是三人行。
等了沒多長時間,三人上了飛機,坐的也是商務(wù)艙。
都不是差錢的主,而且予姝上了飛機,多半會睡。
商務(wù)艙的話,就他們?nèi),說話,休息不會有人打擾。
予姝因為身邊是顧灼辰,飛機起飛后不久,她就合上了眼。
顧灼辰給她蓋了個毯子,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。
一邊的時淳也不去打擾他們,拿了本書看了起來。
等予姝再睜睜的時候,飛機已經(jīng)開始下降。
她其實也不完全在睡覺,只是意識沉浸到了空間里去。
予姝不進空間,也一樣能修煉,而且修煉的是神識。
這是她偶然間發(fā)現(xiàn)的,神識攻擊的強大,也是個殺手锏。
下了飛機,予姝看到這邊的人,大多膚色是黑的。
而且,這里并沒她想象的那樣的繁華。
在機場要了一份地理圖,這邊并不屬于漂亮國,但是文字用的是漂亮國的,所以她能看懂。
時淳帶著他們出了機場,找了個當(dāng)?shù)氐膶?dǎo)游。
否則就算是他來過了,也是抓瞎的。
通過導(dǎo)游的介紹,予姝知道這邊早上九點才亮,兩點天就黑了。
這些自然現(xiàn)象與所處的地理位置有關(guān)。
之后,導(dǎo)游的介紹下,他們租了條船,帶他們上島。
時宴母親住的是個無人島,說是無人,并不是完全沒有人。
島上有資源,就會有人過來采集。
這邊的溫度也比國內(nèi)低。
要是時淳一個人,他肯定先倒下時差,但是跟著顧灼辰與予姝,他一切都是聽他們的。
下了飛機是白天,予姝與顧灼辰也就沒想過要休息。
時淳暈船,兩人才想起,他可能是累到了。
予姝給他喂了藥,時淳才好受些。
這時,他才切實的認(rèn)識到,與顧灼辰相比,他弱得不是一點點。
開船的時候,導(dǎo)游建議他們釣魚。
因為三人對導(dǎo)游的說詞是出來玩的。
顧灼辰?jīng)]有興趣,予姝只好自己上手。
魚餌是飛魚,用網(wǎng)抄抓的。
魚竿也是船老大提供的,也算是他的項額外收入。
予姝運氣一向好,釣到一條八斤的鯛魚,一條近三十斤的鱈魚。
有了收獲,她就收竿了。
船到了島上后,船老大導(dǎo)游與他們分開了,約好是三天后來接他們。
用予姝的話說,他們要自行探索,若一直有人帶著,就少了探索的樂趣。
船老大與導(dǎo)游接待過的人不少,各種各樣的人都有,所以也不稀奇。
客人說怎樣就怎樣,只要錢不少就行。
看著船離開,予姝讓顧灼辰把魚收拾出來。
也找了個地方挖坑架鍋。
顧灼辰有儲物戒的事,時淳也是知道的,所以他拿出什么東西來,他都不覺得奇怪。
煮了一鍋魚湯,剩下的全烤了,吃不完的先收起來。
這邊的海水清澈,魚特別的鮮美。
加上予姝的手藝,三人都吃得很是滿足。
吃飽足后,三人繼續(xù)上路。
“走過那片區(qū)域,就是時宴母親住的地方!睍r淳指著前方一處說道。
予姝順著他的手指,能依稀看到那邊有幾棟屋子。
走近后,發(fā)現(xiàn)屋子是用石頭壘起來的,不是很大,一間大概也就十幾個平房。
這里一共有三座這樣的房子,其中一個屋子上面的煙囪還冒著煙,一看就是有人住的。
時淳指著沒有煙的,相鄰的兩間屋子,“這兩間是時宴母親的,一間住人,一間放著物資的!
這兩間房都鎖著,他也沒鑰匙。
不過這難不倒顧灼辰與予姝,顧灼辰用根鐵絲,就開了鎖。
進屋后,時淳發(fā)現(xiàn)這里與他走時有點不一樣。
顯然,他走后,這里有人進來過。
屋子有個高低的木床,做工不是很精致,但打磨得很是光滑。
上面的床小一些是時宴睡的,下面的大一些,是他母親睡的。
另外就是一個小桌子,兩個木箱子。
箱子也是上了鎖的,不過予姝輕輕一捏,就打開了鎖頭。
里面是一些女人與小孩子的衣服,她一一檢查。
在一件衣服的門襟條里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張封在塑料袋中的紙條,上面有一個國內(nèi)的地址。
時淳看了后說道:“這上面寫地方,前面的我知道,離我當(dāng)年救她的地方差不多有三十公里,后面的我沒聽說過,得去打聽!
后面都是些小地名,不是當(dāng)?shù)厝耍茈y知道。
予姝把地址讓顧灼辰收好,“回頭去看看,這個地址應(yīng)該對她很重要,否則她也不會藏得這樣好。”
顧灼辰看著地址,用手彈了下,這地址,他似乎聽說過。
那里民風(fēng)彪悍,非常排外。
她接著搜索,發(fā)現(xiàn)這箱子下面有隔層。
把衣服全部清理出來后,她在箱子的底部摸索一番,并沒找到機關(guān)。
找不到,那就是做的時候放進去,并沒機關(guān),只能把底部破開了。
予姝用匕首撬開了下面的隔層,里面是油紙包好的兩本書。
她隨手翻了下,這才明白,她之前不什么看不出時淳已經(jīng)有了兒子。
這是有關(guān)玄學(xué)的兩本書,對別人來說沒有用,但對她有用。
“這兩本書,有點東西,我就拿走了!彼菍r淳說的。
畢竟,這些東西,是時宴母親留下來的,也是時宴的。
說起來,時淳也沒侵占的權(quán)利。
時淳沒有立馬同意,“我看看。”
予姝把書給他,把接過去一看,一個字也看不懂,上面還有一些奇怪的圖案。
他看著就頭疼,“這是什么書?”
“會了這書,可以當(dāng)個神棍!庇桄_玩笑的說道。
其實也不算是玩笑,有三分真在里面。
時淳可不想時宴往后成為神棍,他只是好奇,“時宴的母親怎么有這種東西?”
“你不知道,我們更不可能知道了!”顧灼辰在邊上插刀。
時淳,我盡無言以對。
予姝又查了另外一個箱子,打開鎖發(fā)現(xiàn),里面還套著一個箱子。
而且這個箱子明顯在做工與用料上,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。
光是這木料,就是罕見的陰沉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