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英咳嗽了下,忍著笑意說道:“沒隔幾天,明強帶我出門的時候,看到了劉菊花。
要不是她叫我,我都認不出她來。
她現在的樣子和以前大相逕庭,她這人愛美,平時也很注重保養(yǎng),以前她看起來出就四十出頭的樣子,現在的她,說她七十歲都有人信。
頭發(fā)全白了不說,臉上也全是褶子,還長了老人斑!
予姝,“你心里看到也這樣,是不是很暢快?”
馮英,“我只覺得解恨!
予姝,“她跟說了什么?”
“她說,她后悔了,后悔生了劉麗,是劉麗把她生活搞得一團糟,要不是劉麗的出生,她也不會那樣對我。
我當時就懟了上去,要是沒有劉麗,是不是不會有我?
她當時像是大受打擊,不過她身邊有保姆陪著,就算活不了幾年,想來,她也是不缺錢的。”
予姝知道,馮英說出這些,會讓她心里好受些。
她就當個忠實的觀眾。
借著看馮英的由頭,予姝打包了一桌飯菜回去,她要付錢,陸明強沒同意。
馮英更是說:“你要把當朋友,就別給錢。”
予姝,她能說,她只是把她當客戶的嗎?
看著馮英那張我見猶憐的臉,她說不出口。
美人落淚,不只對男人有用,對女人也是有用的。
予姝覺得有時她心也是很軟的。
知道劉菊花日子不好過,予姝心里也高興,她之前挑唆的話起了作用,壞人就不該善終。
劉麗也一樣,劉菊花原本的命格是還可以,但是在她給馮英換了命格后,她不可能沒人因果。
所以,現在的劉麗拿了劉菊花的命格,那她作的孽,因果就在劉麗身上了。
某天,予姝看到報紙上的一條新聞,才知道,劉麗被雷劈死了。
四月,的確會有雷。
劉菊花也沒想到,劉麗會死在她前面,“報應,都是報應啊!”
劉麗死后沒幾天,劉菊花也死了。
她死后第二天,予姝就收到了馮英的電話,“予姝,我沒出席她的葬禮。”
予姝聽得莫名其妙,還以為她說的是劉麗,“你跟她又不是一個爸,不去也沒關系!
“劉菊花死了,我沒去。”馮英。
“啊,她怎么死的?”
“聽說是吞了藥,自殺死的!
予姝安慰她道:“不去,就不去,你不用自責,別人不知道,我還不知道你,她生下你,不過是為了劉麗!
“予姝,聽你說話,我覺得安心,我現在沒負疚感了!
“能幫到你,我也很高興!
予姝把電話掛下的時候,顧灼辰正好從廚房出來,“誰打來的?”
“是馮英!
“你什么時候,和她處上朋友了?”
顧灼辰這話帶著酸味,又要有人搶他媳婦了。
媳婦的時間分給孩子那么多,輪到他本就不多,還有人與他爭,他真是太難了。
“我菜做好了,我去叫孩子們吃飯!
顧灼辰走到予姝身邊,親了下她的嘴角,然后開喊,“吃飯了!”
屋子里的孩子聽到后,立即出來洗手。
予姝過去幫忙端菜擺桌。
年年洗好手,跑出了院子,“我去叫舅太公,我聞到我們家做紅燒肉了。”
予姝想叫住她,人已經跑到對面了。
老人年紀大了,得吃清淡點,但霍寶山就好重口味。
沒過一會兒,霍寶山端了兩個菜過來,他原本也打算開吃了,但年年叫他,又誘惑家里做了好吃的,他說過來了。
霍寶山對于現在的狀態(tài)很是滿意,只不過三天沒過來,幾個孩子就叫得跟個小鳥似的。
“舅太公,這是最好的五花肉,我媽媽說了,肥瘦相宜,對您的身體也好。”
圓圓給霍寶山夾了塊紅燒肉,說到吃,這里他與霍寶山最有發(fā)言權。
他們一個是老饕,一個是吃貨。
顧錦軒則是用小碗給霍寶山盛了一碗魚湯,放到了他的手邊。
年年吃一個菜,就跟霍寶山說這菜怎么好吃,讓舅太公也嘗嘗。
予姝給霍寶山拿了點果酒,讓他喝上一杯,晚上好睡些。
霍寶山吃好后,予姝把他送到了對面。
回來時,顧灼辰碗都洗好了。
孩子們在看電視,予姝看是新聞,便跟孩子們一起看。
時不時占評一下,讓孩子們也發(fā)表點意見。
目前,這是她與孩子們互動的一個常規(guī)節(jié)目了。
顧灼辰坐在予姝邊上,除了聽孩子的意見,還會適當給出意見。
圓圓這個青銅,被大哥,妹妹兩個王者帶著,現在說話也超出了他這個年紀的見識。
新聞一結束,孩子們看電視的時間也結束了,開始洗漱,準備睡覺。
年年現在一人一個房間,比起兩個哥哥,予姝對她的關注度更高一些。
予姝去了年年的房間,幫她洗了頭發(fā),洗了個澡。
夫妻兩個有意識培養(yǎng)孩子男女有別,當然,只有圓圓要重點關照,年年與顧錦軒是知道的。
男孩子那邊是顧灼辰照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