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予姝,可以任性。
而外面的人,已經(jīng)選好了武器,配上了子彈,有人身邊雇傭了人員,都是雇傭兵團的人。
槍支彈藥配備好后,他們再次坐上車子,前往目的地。
與獵物不同的是,他們是從另外一個入口進去的。
那里離目的地五百米,下面有挖礦用的有軌車載他們。
予姝與顧灼辰見屋子這邊幾乎是空了人,出了空間。
屋子內(nèi)的之前被叫議長的那個中年人,看到兩個面上涂了油彩,還穿了迷彩服的人,愣了下。
只愣這么一會兒,予姝的刀抵在了她的脖子上。
“說,龍國那邊給你們消息的人是誰?”
予姝用的是標(biāo)準(zhǔn)的漂亮國語。
議長一時沒反應(yīng)過來,予姝的刀尖刺破了他的皮膚。
議長嚇得身子都抖了,誰不惜命,尤其是有錢有權(quán)的人。
“你,你說的什么意思,我不明白!
予姝說道:“龍國的兵。”
她這么一說,議長明白了,不過,他能坐到這個位置,可不是沒腦子的人。
立即說了一個名字,“付明光!
就是因為他說的太快,予姝覺得沒那么簡單。
她往這人口中塞了顆藥丸,“說實話。”
議長還想死咬付明光,結(jié)果出口的是另外一個名字,他臉色發(fā)白,怎么會這樣?
接著是顧灼辰問話,他問的比予姝更詳細,也更專業(yè)。
予姝當(dāng)他的翻譯,議長把知道的多說了。
他是不想說的,但管不住嘴。
同時予姝也知道了,付明光安排的人,但他也是聽從上面的吩咐。
付明光只是被那人推出來擋刀的,一旦出事,責(zé)任全在他。
那人的職位與付明光同級,兩人關(guān)系相當(dāng)好。
所以說,有時候,捅你一刀的往往是你身邊意想不到的人。
予姝接著又給這人吃了一顆藥丸,然后打暈了他。
剛給這人服下的藥丸,是讓他把剛才的事全忘了。
把議長放到椅子上,兩人進入了地下。
入口的地方有兩人,顧灼辰與予姝一人一個,速度極快,拖到了一邊。
一直往前,兩人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下面也裝了軌道,那些人過去,并不是腿著去的。
兩人加快了速度,快到盡頭的時候,看到有人往回走了。
予姝拉了顧灼辰進了空間,等他們走過,她與顧灼辰出空間,把這些人噶了送到空間當(dāng)花肥。
強尼的人不拿龍國的人當(dāng)人,予姝對他的人,也不用客氣。
知道這里的通道,兩人并沒急著上去。
而是坐上了有軌車,是人工踩著才能走的,予姝感覺挺好玩的,速度也不慢。
回到最初的屋子,仍然只有那個昏迷的議長。
兩人等了一會兒,聽到強尼,帶著手下進來。
外面也留下了四人,進屋三人。
顧灼辰守在門邊,進來,就把強尼給打暈了。
跟在強尼身邊的另外兩人,看面孔是東方人,不用想也知道,這兩人就是修者。
之前予姝沒有看到,想來,人在那些富商入去的通道那邊。
也是,那些富商是金主,是得好好護著。
看到強尼倒地,這兩個東方面孔的人,立即退出了屋子。
予姝與顧灼辰追了出來。
強尼外面的人,警覺性很高,已經(jīng)拿起槍支對準(zhǔn)了予姝,顧灼辰。
槍是響了,只是面前的人換了,換成了他們的同伴。
互相傷害,四人倒地。
那兩個東方面孔的人,知道這兩人,就是他們主上說的難對付的人。
只不過,兩人對自己的本事很自信。
互相看了一眼后,相對厲害點的那個對上顧灼辰,另外一個對上林予姝。
不到半分鐘,這倆人被廢了丹田。
顧灼辰想要對他們審問,被予姝阻止了。
她定住了兩人,開始了搜魂。
予姝得到一些信息,并不多,但知道了這兩人的身份。
這兩人的確與那主上有關(guān),只是有關(guān)主上的信息,予姝一接觸,人就沒氣了。
應(yīng)該是下了禁制,不能觸及。
予姝把搜到的信息與顧灼辰說了下。
“看來與我們推斷的差不多,主上在一個島嶼上,具體要看到,才能知道!
予姝覺得這事沒那么容易,主要是島嶼太多,不好查。
她把人扔進了空間當(dāng)花肥,其中也有強尼。
在外面的時候沒死,扔到空間,予姝用意念就能要人命。
之后與顧灼辰去富商們下去的,那個通道。
兩人從通道出來的時候,那些個富商已經(jīng)在開槍射擊了。
予姝與顧灼辰默契的拿出從強尼與他手下搜到的槍支,也加入了這場獵殺中。
只不過,他們獵殺的是把自己當(dāng)成豬人的富商。
這些人,開槍時眼睛都不眨一下,可見,手下都是有人命的。
予姝對這種人可沒半點同情心,開槍時穩(wěn)準(zhǔn)狠,不要他們的命,卻能讓他們這輩子只能坐在輪椅上。
不是對這些人有憐憫之心,而是她認為,死是解脫,活著受罪才是對這些人的報應(yīng)。
對面的獵物也發(fā)覺了今天的不對勁,往常他們疲于奔命,今天那些人的準(zhǔn)頭似乎也太差了點。
這當(dāng)中,不乏觀察敏銳的,“東哥,我怎么感覺今天對面的人,出狀況了!
“還是小心些為好,說不定,他們又想出新玩法,你們不要上當(dāng)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