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這個時候,自家女兒還在睡,也被叫了起來。
女孩對于昨晚上的事,還是有些記憶的。
看到予姝,也認了出來。
就這人,昨晚上給她服了藥,她才挺了過來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?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。”沒等予姝問,她把知道的說了出來。
她去宅子那邊,是有人介紹她過去的。
她也不是白去,對方是付了錢的,只不過她并不知道,那是買命錢。
“你還記得,介紹你過去的那人的長相嗎?”予姝問道。
女孩說的很是干脆,“記得。”只是她還想說下去的時候,人愣在了那里。
等了幾秒她才繼續(xù)說道:“我腦中,現在對他一點印象也沒了,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了!
予姝問道:“那你還記得那個宅院接見你們的人嗎?”
“一個老婦,不過,她的臉看不清。”女孩似在回憶,“正因為這樣,我們才覺得,她是個有本事的,她說能讓我們容貌更勝從前,我們都相信了。
她還讓我們簽了一張紙,我們都按了手印!
“能不能給我看看,你收到的錢?”予姝問道。
女孩起身回房,拿出一個盒子。
予姝沒有接,“你自己打開看看。”
女孩也不是第一次打開,當著予姝的面,她打開了盒子。
只是看到盒子中的東西時,她面色發(fā)白。
盒子里的哪里是錢,是一疊冥幣。
死人的錢,買活人的命,予姝也是第一次看到。
予姝看這姑娘思維清晰,也不像個能被利誘的,所以那個引薦的介紹人就很關鍵。
能迷惑小姑娘的,無非就是男人。
這只是予姝的猜測,具體的,還有待她去查證。
“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,昨天要不是我發(fā)現,你也與另外幾個姑娘是一個下場!庇桄R走,說了這么一句,也算是給這個姑娘提個醒。
顧灼辰等在外面,沒有跟進去,不過,予姝錄了音。
這件事,予姝出面比他有用,女孩面對他可能不會都說出來。
有了這段錄音,顧灼辰也好有個交待。
走了這一趟,并沒費多少時間。
予姝與顧灼辰買了早餐回家,家里的老老小小才剛起來。
一家子吃了早餐,顧灼辰上班,順便送圓圓上學。
霍寶山拿了水桶魚竿,去約幾個鄰居釣魚。
家里又只剩下了予姝與兩個孩子。
予姝想去看看二姐,“錦軒,年年,今天我們去看你們二姨,你們想跟我一起,還是進空間?”
“媽媽,我要跟你一起!蹦昴瓴患偎妓髡f了出來。
予姝看向大兒子,這可是個修煉小狂人。
令予姝意外的是,顧錦軒也說了同樣的話,不過他還加了一句。
“媽媽,我們好像很少去二姨家!”
予姝想了想,與林父親林媽相比,予姝的確與二姐接觸的不多,也難怪兒子有此一問。
予姝不是原主,就算是原主,也與林家人沒有接觸過,談有感情,那是不可能的。
更多的,那是一種責任。
以前,二姐沒來北城,來了后,二姐與二姐夫忙著工作。
予姝突然間想去二姐家,也是之前收到林媽的電話,說是二姐婆家的人來了北城。
二姐夫余剛這人怎樣予姝很清楚,沒有余家人來作妖,他還是能安心工作,安心過日子的。
二姐是個要強的,也是有能力的。
就算真有事,也不會打電話跟她訴苦。
予姝過去是想給她撐腰,在余家人眼中,她可是嫁了個大官,還是高門。
這些年,二姐林荷花從一家店,發(fā)展到了家,算是一年一家,生意穩(wěn)中求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