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婦猶豫了下,予姝立即從身后背的包里,拿出了兩包雞蛋糕。
這本是她的干糧,是她自己做的,比外面賣的可好吃多了。
“哎呀,光顧著說話,你看我這記性。
東西不值錢,我能問到你這,也算是種緣分!
老婦人還是很純樸的,“就帶個路的事,我不能收你的東西。”
“大娘,你要不收的話,我明天就不好意思來找你了!
予姝這么說,那老婦人把東西收下了。
予姝也不多留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屋里一個聲音傳了出來,“老太婆,來的是誰啊?”
“我娘家那邊捎了點(diǎn)東西過來!
老婦人關(guān)了院門,踩了碎步進(jìn)去了。
可能是嘗了味道,她老伴驚訝的聲音,“這是雞蛋糕吃起來這么細(xì)膩,可不是小地方能買到的,你娘家人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了?”
老婦回嘴,“你別小看人……”
予姝沒聽到有用的信息,與她小組的人,去往下一家。
這次換了個人問,她躲在后面。
這家人謹(jǐn)慎,那組員,沒探聽到消息,就被人給趕了出來。
“去去去!我們這沒有長生教,你去別的村打聽!
選擇性的走訪了幾家后,予姝帶著她的組員去了村口。
他們到的最早,等了一會兒,顧灼辰,蘇宇華才帶了人過來。
蘇宇華的組員有個是玄門中人,叫李國安,也是新進(jìn)部門的人員,他說道:“我們查的那一片,我發(fā)現(xiàn)了六戶人家入了長生教,這些人正在被人抽取生機(jī)。
背后的人,是利手他們的信奉供養(yǎng),得到信仰之力。
我聽我?guī)熼T中的師長說起過,有人曾用信仰修煉,效果出奇的好!
聽他的話,倒是個有點(diǎn)真本事的。
“這么說的話,事情說得通了,搞出這個長生教的人,就是想收集信仰之力!
顧灼辰不發(fā)表意見,予姝就當(dāng)了個嘴替。
見大家都看向她,她說道:“其實(shí)我在古籍游記上也看到過這種說法,這世界未知的事情很多。
如果單單只是信仰之力,我想應(yīng)該也沒什么危害,但抽人生機(jī),就不是正道的事!
予姝接著說了她查到的事,“明天我想去那山上的道觀看看!
顧灼辰也不是沒收獲,“我查到的一戶人家,剛死了一對夫婦!
“那村里的人,就不懷疑長生教?人都死了,怎么長生?”組員提出了質(zhì)疑。
顧灼辰說道:“他的鄰居說他們是死有余辜,兩家常有口舌,誰也不饒誰,鄰居說他們是壞事做多了,那是報應(yīng),長生教只保佑那些行善的人,不保佑惡人!
予姝一想就明白了,肯定是山上那個所謂的仙師想的理由。
試問一個人,誰能保證自己沒做錯過事?
作惡的人,會說自己是惡人嗎?
死了,就是報應(yīng),活著就是長生教保佑。
入在局中看不穿,沒有長生教的時候,他們也是那樣活著。
“我還查到,這些人入教時,都會服用一種仙丹!崩顕舱f道:“有的人是自己服用的,但也有的人,是被家人騙著吃下去的。
年紀(jì)大些的,感覺不出來,年輕的,在入了教會,會感覺疲乏,產(chǎn)生懶惰的心思,不想工作!
幾人整合了下收集到的信息,最后商量了下,顧灼辰?jīng)Q定晚上去探下那個道觀。
就他與予姝兩人過去。
李國安也想一起去,但顧灼辰?jīng)]有同意。
作為特殊部門的領(lǐng)導(dǎo),他對手下有什么本事,很是清楚。
李國安會的手段,予姝都會,還比他強(qiáng)。
帶上他反而是個累贅,多了個麻煩。
何況他與予姝的本事,并不想展示給他看。
顧灼辰是頭,他說了算。
蘇宇華與江東馳看著,李國安想偷偷上山也不可能。
顧灼辰與予姝兩人在黑夜里幾個起落,人就消失了。
江東馳拍了下李國安,“跟部長來,就是來撿功勞的,開心點(diǎn),別人想來都來不了!
“不錯,你覺得就你那身手,你能跟得上他們夫妻倆?”蘇宇華幫腔道。
李國安沒話可說了。
還以為能一展身手,有個表現(xiàn)的機(jī)會,沒想會是這種情況。
而且,聽江東馳與蘇宇華的話,他們似乎經(jīng)常跟著混功勞。
他沒忍住問道:“你們之前跟出來,也是這么做任務(wù)的?”
“算你還有點(diǎn)腦子,不過這事回去可別說,我們出來,其實(shí)也不是一無是處的,給領(lǐng)導(dǎo)遮掩他的本事,這工作可不是誰都能做的。
你要嘴嚴(yán),下回還能輪得到你出任務(wù)……”
后面的話沒說下去,想想也知道,嘴要是不嚴(yán),下次就不帶他出來了。
那邊顧灼辰跟予姝兩個上了山,山上的道觀里,此時燈火通明。
因?yàn)橛袊鷫踔饷孢真看不出來。
予姝與顧灼辰也不走大門,直接翻墻進(jìn)去。
其實(shí)人還沒到的時候,予姝主聽到了道觀內(nèi)有女子的聲音。
一開始還以為,那個仙長是個女人,到了近處才發(fā)現(xiàn)并非如此。
屋里有男有女,女的還不止一人。
說的不是論經(jīng)頌道,而是打情罵俏露骨的話。
幸好予姝與顧灼辰是夫妻,聽到也不覺得尷尬。
不過從他們的話中也提煉出一些有用的消息。
山下說的仙師,應(yīng)該就是里面這個中年男人。
那兩個女的,是山下人家的小媳婦,也是他的姘頭。
與他一起,無非也是為了他手里的錢。
這個中年男人,是長生教在這邊的負(fù)責(zé)人,他只會一點(diǎn)裝神弄鬼的把戲,一點(diǎn)法術(shù)也沒。
不過,就這些,也夠他騙山下幾個村子的人了。
那個木雕,是他上線的人來布置的,他只是在這邊看場子,順便騙財騙色。
予姝看窗口那個縫,吹了些藥粉進(jìn)屋。
屋里傳來人倒地的聲音,她與顧灼辰走了進(jìn)去。
幸好她下手快,屋里的人,外衣都脫了。
顧灼辰擋下了予姝的眼睛,往那個男人身上蓋了衣服。
予姝可沒看男的,她的眼睛看的先是女人。
她也是趕緊,給那兩個女的套上衣服,不能讓自己家男人臟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