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打算怎么處理?”予姝純屬隨口問的。
她對凌雪梅過得怎樣并不關(guān)心,但她過得順?biāo),就不會來找予姝的麻煩?br>
凌雪梅抱著孩子,說道:“我是不會放過我那惡婆婆的!
“但如果你那樣做的話,你有沒有想過后果?”
予姝怕她是一時沖動起的意,畢竟凌雪梅的腦回路與她是不一樣的。
“我想過了,想的很清楚,如果這件事證實是她母親把孩子給賣了,他要是讓我原諒她母親,我就跟他離婚。
我現(xiàn)在有工作,也能自己養(yǎng)孩子!
凌雪梅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了攀高枝的想法,只想好好工作,好好把孩子養(yǎng)大。
主要是,她感覺,再怎么折騰,似乎結(jié)果都不太理想。
予姝看著沉睡的夢夢,鬼使神差的說道:“真要離婚了,實在有難處,你可以來找我!
說完,她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子。
她這算不算是圣母心泛濫?
算了,她不是看在孩子媽面上,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那樣說的。
凌雪梅聽到這話內(nèi)心感動了一下。
她知道自己一直對予姝有敵意,從而做出了許多,無法面對予姝的事。
但是關(guān)鍵的時候,她沒有求助的方地方,也只有予姝愿意幫她。
予姝,煩死了,誰想幫你!
“行了。”予姝顯得有些焦躁,“你自己那房子,沒有被騙走吧?”
凌雪梅,“放心,我還沒那么傻!
“呵呵!”予姝心想,你不傻誰傻。
房子要是在凌二哥的名下,你一樣能住,別人還不能惦記。
你非得放自己名下,之前那些男人,不就沖著你房子去了,能遇上好的?
現(xiàn)在這個,予姝從凌雪梅的話中,推敲出來,還是上輩子嫁的那個。
一個坑跳兩次,予姝也是佩服她,還說自己不傻。
也難怪前段時間,收到凌永明給她的信,讓她幫忙看著點凌雪梅。
凌永明如今在國外,似乎混出點名堂,給三胞胎寄了不少東西。
想到這,她看了眼夢夢,夢夢身上的衣服好似也是外國貨。
看來,凌永明也有給凌雪梅寄,怎么說,人家才是親兄妹。
“你婆母忌憚她鄉(xiāng)下人的身份,我看這事有蹊蹺,要不要我讓人幫你查查?”
予姝覺得一定是看了夢夢這小姑娘可憐,才想幫凌雪梅的。
凌雪梅自然想的,“予姝,謝謝你!”
她是真心感謝,甚至在想,要是當(dāng)初她回來沒把予姝趕走,哪怕凌家出事了,想來予姝也不會不管她的。
予姝似乎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,“你別想太多,我是看在孩子的份上,你就算了!
凌雪梅這會也跟她嗆,她之前覺得予姝搶了她的好運,現(xiàn)在仔細(xì)想想,也不完全是。
她本來握著一手好牌,是她打爛了而已。
否則有予姝這樣的姐妹,還有顧家那樣的靠山,凌家就是倒了,也沒人敢欺她。
凌雪梅看夢夢臉紅撲撲的,沒有要醒的征兆,“夢夢這么睡,真不要緊?”
“放心,我給她看過了,讓她睡好了!
予姝早給孩子看過了,她估計那幾個人販子,可能是身邊有人想養(yǎng)這孩子,所以并沒對這孩子下厲害的藥物。
所以有時長得好,也是能逃過一劫的。
回到家后,錢母看到孩子安然無恙的回來,臉色都變了。
但想到,孩子小,根本說不清,又放下了心來。
她試探的問道:“孩子在哪找到的?”
“這就不勞你費心了!”凌雪梅見她假惺惺的樣子,氣不打一處來。
錢云峰對于她的態(tài)度很是不悅,“媽也是關(guān)心孩子,你是怎么說話的?孩子丟了,媽也不好過。”
“他能有什么不好過的?她自己賣的孩子,看我傷心,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呢?”
凌雪梅本來沒想這么快說出來的,沒想到公安很快就會上門,這事也瞞不住。
錢母這回臉色是真變了,還是變不回去的那種。
只不過立馬會上氣急敗壞的表情,“你個小娼婦,從你回鄉(xiāng)下來就沒好事,你們家被你克得家破人亡。
也不知給我兒子下了什么迷魂藥,非要娶你不可。
我就是不喜歡你,包括你生的孩子,但我再怎么狠心,也不會賣自己的孫女。
你這個天煞的,這是想著。我兒子面前說我壞話,敗壞我的形象。
你這也是想搞得我們家家破人亡,你才滿意是不是?”
錢云峰本來想數(shù)落凌雪梅幾句,但見他母親一副潑婦罵街的形象,一時也被嚇住了。
他從沒見過這樣的母親,在他眼中,母親一直是溫婉的形象。
不只是他,錢父也被自己妻子的樣子給嚇到了。
這個說話這樣粗鄙的人,真的是他那個書香門第出來的妻子。
錢父沒忍住,說道:“婉清,她可是你兒媳婦,你當(dāng)初不也同意她進(jìn)門的!”
“呸!”錢母似乎是被壓抑狠了,平時只能家里人都出去了,才敢對凌雪梅罵幾句,發(fā)泄一下。
現(xiàn)在她是完全釋放了天性,因為她知道,很快,她隱藏的事,要瞞不住了。
“我就罵她怎么樣?就生了個丫頭片子,還要我們當(dāng)寶一樣的供著她,你們愿意,我可不愿意!
她家就是個破落戶,她爸是殺人犯,她能好多少?
你們看不清楚,我可看得一清二楚,兒子,你跟她離婚,她配不上你。
媽給你再找個,給錢家生個孫子,你不給讓錢家絕了后啊!
老錢,我也是為了錢家好,我嫁入錢家一心為你著想……”
錢母的話有些亂,但是她所表達(dá)出來的,與她的家世有相背。
錢父也感覺出不對勁了,他感覺眼前這人很陌生,明明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,他卻看不穿她。
他問道:“你到底是誰?”
錢母“嘿嘿”笑了兩聲,“我是你媳婦,錢太太,錢夫人啊!”
這時門口有公安進(jìn)來,“誰是吳二丫?”
錢母聽到這個名字,身子一怔。
錢父也感覺出不對來了,“同志,我們這里沒有叫吳二丫的!
那名公安似想到了什么說道:“她現(xiàn)在叫莫婉清,不過,她的真名叫吳二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