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予姝看來,就算往后,顧灼辰退休了,這六人中,能培養(yǎng)出兩個就已經(jīng)不錯了。
予姝翻看幾個孩子的資料,上邊效率很高,已經(jīng)取了名字,都姓龍,按大小數(shù)字諧音取的。
最大的龍益男孩,八歲,依次排下去,龍爾男孩,八歲;龍珊女孩,七歲;龍矢男孩,七歲;龍舞女孩,六歲;龍遼男孩,五歲。
這幾個孩子眉眼倒都很正,顯然都是經(jīng)過一些考核才被選上的。
“回頭你給我列個訓(xùn)練計劃,我照你的進程做。”
顧灼辰?jīng)]有教學(xué)的經(jīng)驗,也是摸索著來。
索性,他把這個任務(wù)交給了予姝。
與他生活也不是一天兩天,自己家男人怎樣,予姝最清楚,的確是有點為難他了。
她大包大攬了接下了他的請求,“行,我?guī)湍悖瑧?yīng)該不會在這里訓(xùn)練吧?”
“不是,今天就是認識下!
顧灼辰與予姝說完,對那些孩子說道:“我先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顧灼辰,是你們的教官,旁邊是我的妻子,她也是習(xí)武的,本事不比我差!
龍益突然發(fā)問道:“教官,那她怎么不教我們?”
“我們有三個孩子,她來教你們,孩子誰來帶?”
“所以,教官,你是帶不了娃,才來教我們的嗎?”問話是龍珊,也是那個怯懦的女孩。
顧灼辰并沒有因為她的問題尷尬,“你可真是個聰明的小孩!
予姝都有點沒眼看他,也不怕在幾個孩子中,失了威信。
“行了,沒事,我就回去帶娃了!”
她把帶娃兩個字說的重了些。
顧灼辰也知道,再不回,家里的小祖宗們要醒了。
他拍了下手,陳紅萍走了進來,“顧隊,你給他們測試好了?”
“嗯,你先帶他們?nèi)ド险n,具體等我寫了計劃,再開始特訓(xùn)!鳖欁瞥?jīng)]否認。
孩子被帶走了,予姝也要回去了。
不過離開時,讓江銘華給叫住了。
“小林,要不你也跟著顧灼辰一起來我這上班得了?”
予姝,“江部長,我可是有三個孩子,我來了,他們怎么辦?”
“顧灼辰不是要給那些孩子特訓(xùn),你把你的孩子也帶來,我可是聽人說,你家的孩子都很早慧!”
“你說笑了,我再不回去,孩子要醒了,家里沒人,我可不放心!
予姝都這么說了,江銘華也不好留她。
他幾乎每次見到予姝都勸她過來,予姝都能打太極給打回去。
予姝也是編外人員,但江銘華還是不死心。
予姝這輩子都不可能正式入編的,往后在編人員不能做生意,她雖然只是投資者,但也算是生意人。
給國家做貢獻,她貢獻出個老公就可以了,她自己,還是算了。
回家路上,予姝才想起,似乎忘了與顧灼辰說時淳有沈家證據(jù)的事。
想著,也就一下午的時間,晚上說也不遲。
到家后,予姝忙把孩子從空間挪了出來。
因著江銘華留了下她,她路上都是開飛車回來的。
孩子們今天睡得特別沉,比平時多睡了一刻鐘,沒有讓予姝手忙腳亂。
予姝先是在空間找有關(guān)煉體的功法,強度不能太大的。
只要能最后達到煉氣巔峰的實力,就足夠了。
還真讓她找到了本,她謄抄了一份。
本是文言文,她全譯成了白話文。
邊抄,還邊修改了一些,更適合現(xiàn)代武學(xué)的。
還沒譯好,就聽到孩子醒了的聲音。
予姝過去,幫圓圓解了手。
三個孩子中,就這娃,一個沒看住,可能就把褲子給尿濕了。
平時還好,大兒子顧錦軒還能照顧著點。
多睡一會兒,顧錦軒也要先顧上自己,才能管圓圓。
予姝給幾個孩子拿了之前烤好的小餅干,算是點心。
吃完就要教他們習(xí)字了。
因為予姝自己有事做,就把這教娃的任務(wù),交給了顧錦軒。
年年看書自習(xí),顧錦軒當(dāng)小老師教圓圓。
予姝也有時間做自己的事了。
一直忙到晚飯時間,予姝才算忙好。
抄書可真不是人干的事,好懷念有電腦的時候,敲鍵盤打印一條龍。
予姝揉了下發(fā)酸的手,去做晚飯。
晚飯做好,顧灼辰也回來了。
路上看到有賣燒鵝的,顧灼辰買了十個,手上就提了一個。
孩子們看到很是歡喜,媽媽做的好吃,但偶爾從外面買來的,他們也喜歡吃。
顧灼辰去廚房把燒鵝剁成塊,裝了滿滿兩大盤。
孩子們那一般,都拆了骨頭的。
予姝給他們分了下,一個個吃得滿嘴油。
這時一個鵝翅膀放在了予姝的碗里,“媳婦,這是你喜歡吃的!
予姝雖然自己也會夾,但顧灼辰總記得她的喜好,她還是很高興的。
她挑了個燒鵝腦袋放在了顧灼辰的碗里,“你也吃!
惹得幾個小孩子都“咯咯”笑出了聲。
頭是最沒肉的,他們都不愛吃。
顧灼辰看到燒鵝頭還松了口氣,媳婦沒把鵝屁股給他。
不是他愛吃這些,是他要不吃,就得扔。
誰讓桌子上,全是他寵愛的人。
不過顧灼辰在孩子面前也是要面子的,鵝屁股他在廚房啃就好。
吃過飯,顧灼辰去洗碗,予姝跟著進了廚房,說了時淳那里有沈家賣文物的證據(jù)。
予姝說完,顧灼辰也洗好了。
他擦了下手,摘下圍裙,“中午你電話說的,已經(jīng)讓人查過了,沈家的確是用了點特權(quán),現(xiàn)在那安欣已經(jīng)被醫(yī)院辭退了。
上邊也收集了不少證據(jù),加上你說的,我想這次沈家肯定能倒臺!
夫妻兩人說話時候,沈家那邊也是愁云慘霧。
沈老爺子一個龍頭拐杖打到了沈長松的身上,“你兒子打著你的名義,也不是一次兩次了,這次把那姓安的弄到醫(yī)院,這是想氣死我啊!”
“安欣不過是個由頭,上邊早就盯著我們家了,爸,出了事,你總往我身上推,要不是你慣著他,能出今天的事?”
沈長松難得與沈老爺子倔起了嘴,還敢頂撞他。
“反了,你們都反了!”沈老爺子氣急攻心,身子一仰,倒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