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女兒,嫁出去的女兒,潑出去的水,都是兩家人,貼錢是不可能貼錢的。
林荷花冷笑一聲,“要不要我把借條給你看看?我穿的好,那是因為做生意要排面,這和我有沒錢無關!”
也是巧了,予姝今天正好周末,來這邊辦點事,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。
看二姐一時都沒法脫身,她走了過去。
她衣服穿得寬松,肚子雖然明顯,卻也不太看得出來。
這主要歸功于,上輩子刷的短視頻。
后世生活條件好了,人瘦不下來的,想著各種法子穿衣顯瘦。
林荷花看到她也很意外,更多的是擔心,她可是知道,小四這肚子里可是揣了三個。
見予姝走來,她都有引起心驚膽戰(zhàn)。
這么多人,要是被推搡下,后果都不敢想。
她忙小跑幾步,走過去。
余母以為她要跑,不管他們了,又去拽她的手。
予姝已經(jīng)來了他們的面前,拉過了林荷花,讓余母抓了個空。
她危險的眼神看著余剛,“姐夫,你的家事,你自己處理好。”
說著拉了林荷花就要走。
余母見兒媳婦被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年輕女孩拉走,再聽到予姝喊兒子為姐夫,立即知道她是誰了。
他可是清楚,予姝從小在軍區(qū)長大,現(xiàn)在嫁的人家,家里都是軍區(qū)領導。
僅憑這一點,她見予姝就覺得低人一頭。
但想到予姝的稱呼,她又覺得,不管怎樣,她兒子攀上這樣的親戚,四舍五入,就相當于她攀上了。
也就在她自我感覺良好的這么一小會兒,予姝已經(jīng)拉著林荷花離上了車子。
“哎呦,這是誰?長這么漂亮,還自己開車。
這得多有錢,才能買得起車子!
余強看著車子遠去,羨慕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。
余剛見林荷花走了,有些無措的同時,又有些驕傲,“車子是我小姨子的舅公送的,買的話這車要三十幾萬。”
“你小姨子的舅公,不也是你媳婦的舅公,他怎么不送你媳婦一輛?”
余強立即抓住了重點。
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余剛。
余剛想出自己兩個大耳巴子,讓你多嘴,讓你多嘴。
不過面上卻還要與這些人解釋,“我小姨子本事大,她給出去的東西有錢也買不到,我跟荷花可給不起。”
他身上也有一塊予姝給的玉符,他說到這兒的,時候,手下意識的摸了下胸口。
這一摸,他嚇了一跳,平時他從沒舍得摘下來的玉符,居然不見了。
余剛立即有些急了,他想起來接人的時候,被人撞了下。
想來玉符就是那個時候讓人給偷走了。
余剛的臉色變幻個不停,這一群有著將近二十人的隊伍,也不敢催他了。
余母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,拍了下他的后背,這力度,就不像是親生的。
“先帶我們去我家。”
她想好了,實在不行,就在大兒子家里擠擠打地鋪。
余母在路上可是享受了眾星捧月的感覺,當時頭腦一錯,應該下了多少不平等的口頭承諾,她自己都記不清了。
余剛想到予姝走時那危險的目光,像是在他腦中種下了恐懼的種子。
他哆嗦了下,“我先帶你們去招待所!
余剛心里現(xiàn)在有種不好的預感,這次的事處理不好,他可能要跟著余母滾回老家。
這時的他無比的后悔,打電話時自己與余母得瑟。
余剛其實也知道,父母偏心。
也正因為如此,才在余母面前說了北城的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