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姝對顧灼辰用傳音入耳,“嘖嘖,看不出來,這柳廷鋒還是南宮望的兒子!
用神識傳音,她學(xué)會后很少用到,她怕用慣了,顧灼辰會說些只想讓她聽到的話。
她臉皮有時很厚,但有時又很薄。
顧灼辰也用神識傳音與她溝通,“不是柳家的兒子,怎么又成了南宮望的?”
明明是一起趴墻頭聽,怎么他聽到的與媳婦聽到的不一樣?
予姝太想與顧灼辰分享她看到的這個八卦了,“我當(dāng)然是從面相上看出來的。”
顧灼辰覺得里面說的,都沒什么有價值的東西,“媳婦,這也沒什么好聽的,你不是說要找找南宮家的東西?”
是的,他們跟過來的真正目的,其實是想拿到南宮家手里的兩塊令牌。
予姝與南宮逸說合作,只不過是放個煙霧彈,那樣南宮家丟了令牌也不會懷疑到她和身上。
雖然她對南宮逸耍了點小心眼,她卻沒一點負(fù)疚感。
哼,那小子要是沒有她,早沒命了!
“那你聽著,我去找東西!庇桄胍粋人行動。
不是她嫌棄顧灼辰是累贅,而是有些事,他不在,她做起來不必顧慮他的想法。
顧灼辰哪里不知道,她還想順手拿點別的。
他是那種會阻礙媳婦做事的人嗎?
“行,你小心些!”
他這話音剛落,就看到予姝身上拍了一張隱身符,消失在了他的眼前。
予姝趴在墻頭聽八卦的時候,對于南宮家早用神識掃過了。
知道了南宮家的藏寶室,也知道了南宮望的私庫。
她覺得東西多半是放在南宮望的私庫中。
趁著現(xiàn)在南宮望幾人談事,予姝來到了他的書房。
南宮望的書房,也是他的私庫。
這一點予姝覺得都沒什么懸念,似乎不管是電視里,還是現(xiàn)實中,書房里藏東西是個大概率。
南宮望的書房上了鎖,但這難不到她。
她用根鐵絲就把門給打開了,然后順手關(guān)上門,整個過程不到五秒。
予姝沒有開燈,她現(xiàn)在的夜視能力就算是在黑夜,也能看得很清晰。
書房的布置古色古香,東西看著很貴,書桌兩邊的墻是上好的木頭做成的博古架,上面放了不少的擺件。
并不是全是古物,也有一現(xiàn)代的工藝品,明顯就是為了擺樣子的。
而且就算是古物,這里也沒有特別值錢的東西。
屋里有兩個書架,都在書桌的后面,把后面的這堵墻遮得嚴(yán)嚴(yán)實實。
書桌前面的墻是獨立的,外面就是院子,所以沒有可能有暗門。
兩邊是兩個房間,所以最有可能做手腳的就書架后面的墻體。
但予姝用神識掃過,知道,后面雖然有個小房間,那不過是用來掩人耳目的。
南宮望的私庫,在他書桌椅子下面。
椅子下面有個底座,比椅面大了一圈,也比書房鋪設(shè)的地磚大。
予姝去搬椅子,椅子的沉重,有點超出她的意料。
好在她力氣大,搬開了倒是難不到她。
搬開椅子,下面是一整塊的地磚。
予姝拿出匕首撬了下,地磚撬了起來。
別看上面是地磚,下面粘了鋼板,又是一個力氣活。
取出地磚后,露出一個僅容一人下去的四方小洞。
予姝看到往下有梯子,她立即走了下去。
下面的這個地下室,有三個書房那么大。
里面的架子有好幾排,都不是空著的。
沒放架子的地方,是堆疊了三層高的箱子。
足見南宮望在當(dāng)家主的時候,沒少為自己斂財。
予姝掃了一遍所有的東西,箱子也是查看一個收一個,并沒有她想要找的令牌。
箱子里的東西,有書籍,字畫,古董,銀元,金條,首飾等。
予姝看到箱子里面有字,并不是“南宮”二字,而是“柳”字。
所以這些東西并不是南宮家,很大可能是柳家的。
柳家的話,予姝現(xiàn)在知道與南宮望有聯(lián)系就是柳廷鋒。
她腦中有個大膽的猜測,柳母與南宮望有私情,那這些東西很大可能是柳母從柳家弄來的。
柳母把這些東西寄放在南宮望這里,讓他代為保管。
只是南宮望可能存著另外的心思。
柳家出事后,他就據(jù)為了己有。
所以柳母出事后,柳父發(fā)現(xiàn)家里的東西丟了,才會大受打擊。
既然本就不屬于南宮家的,予姝便不客氣的全收了起來。
予姝想到南宮望綁她小侄子,連架子?xùn)|西全收走,這才感覺解氣了些。
地下室空蕩蕩,已經(jīng)沒東西可收。
予姝只好回了書房。
當(dāng)她再次搬回椅子時,對著椅子底座用了天眼。
這一看,還真讓她發(fā)現(xiàn)里面有兩個小盒子。
正是與顧父給她一樣的盒子,正是那兩枚令牌。
予姝開天眼時也發(fā)現(xiàn)了底座的機(jī)關(guān),打開后,把那個裝令牌的盒子取了出來。
東西收好后,她把椅子放回了原位。
予姝從書房出來的時候,看了下手表,進(jìn)去一共花了五分鐘,她都佩服自己下手的速度。
就是不知道南宮望會什么時候發(fā)現(xiàn)東西失竊,到時會不會哭?
予姝東西到手,對于南宮家的寶庫倒是沒了興致。
她跳上了墻頭,看到南宮望三人還在說話。
扯下身上的隱身符,出現(xiàn)在了顧灼辰面前。
要不是那熟悉的氣息,顧灼辰都要對她出手了。
“媳婦,這么快!”
“行了,我們回去了!
予姝這么說,顧灼辰知道她是得手了。
兩人悄無聲息躍下墻頭,離開了南宮家。
屋里還在說話的三人,并不知道被人偷家了。
柳廷鋒提出了要住下的請求,“這段時間我想住在這邊,外面我讓人盯上已經(jīng)不安全了!
還有一點沒說的是,在家他沒人照顧,南宮家是有傭人的。
南宮望看了眼南宮磊,見對方點頭,說道:“行,不過你要守好嘴,不能讓人知道我認(rèn)識你母親,你也知道,你母親的身份……”
“我知道,我會守口如瓶的!
能讓他留下,柳廷鋒已經(jīng)達(dá)到了他的目的。
而另一邊,予姝與顧灼辰到了梧桐街的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