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媽還不知道害她昏睡的人是劉護士,“知道,她經(jīng)常來我們店里買衣服,她家條件應(yīng)該還可以,她買衣服很舍得!
“我聽李阿姨說,你昏倒前送了劉護士出門!庇桄屃謰尰貞,“你當(dāng)時身上有沒有感覺到痛的地方?”
林媽一臉吃驚的問,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會昏倒,是她給注射了藥物!庇桄f道。
“怪不得我臂彎當(dāng)時像被什么蜇了一下!绷謰屧卩l(xiāng)下也被小蟲子咬過,所以并沒在意。
說完后,她想起剛才予姝說的話,“你說注射,意思我昏倒是她害的,她為什么要害我?”
林媽覺得她一向與人為善,與這劉護士也沒矛盾,對方?jīng)]理由那么做。
顧灼辰說道:“她應(yīng)該是收了別人的錢!
“為了錢也不能害人!”林媽理解不了劉護士的所做所為。
平時看著和和氣氣,誰能想到笑里藏刀。
予姝說道:“一樣米養(yǎng)百樣人,有些人為了錢,什么都可以做。”
她說話的口氣,像是千帆閱盡,看透了人生百態(tài)。
也是告知林媽,在利益面前,人性不算什么。
不過大家的注意力在林媽身上,除了顧灼辰?jīng)]人發(fā)現(xiàn)予姝眼中的那些落寞與哀傷。
顧灼辰不管去哪,只要與予姝在一起,他的目光隨她而動,他的心在都她身上,也只有他看出來了。
“那個劉護士先留著,看能不能找到她身后的人?”顧灼辰已經(jīng)有了打算。
“行,你要沒證據(jù),到時我用自己的方法,給我媽報仇。”
予姝已經(jīng)想好了,實在不行,就把這女的套個麻袋打一頓。
雖然做法有些幼稚,但出氣也是能出氣。
林媽現(xiàn)在感覺渾身骨頭架子都有些酸痛,最重要的,她好餓。
她肚子里傳來的“咕!甭,林家人才想起吃早餐這事。
眾人退出房間,只留了予姝在房間。
林媽洗漱一番,予姝與她說了解藥的事,本來想瞞著她的,畢竟不知道與人說起來也顯得更加真實。
“媽明白你說的意思,不會與人說的,我就是突然自然醒的,對了,我這幾天要在家里,你也別過來!
林媽這么說,是為了讓人覺得她醒的時候,予姝不在場。
當(dāng)然,說這些的前提也是現(xiàn)在還沒人監(jiān)視林家。
可能能對方也不認(rèn)為,林媽能這么快醒來。
“那這幾天,媽就只能待在家里了!
“店里有你李阿姨在,貨也還能賣上半個月,我不去幾天沒事的!
一說起自己的服裝店,林媽有了點女強人的感覺。
“那行,我吃過了,我還要上學(xué),灼辰也要上班,我們就先走了!
予姝沒打算再留,出了房間,顧灼辰在門外等她。
兩人很有默契的離開,出門的時候,兩人的心情看起來都不是很好的樣子。
林媽雖然醒了,他們還得裝做沒醒的惆悵樣子。
到了學(xué)校,胡一潔問起林媽,予姝沒跟她說實話。
她之前就發(fā)現(xiàn)了,這姑娘嘴不太嚴(yán),人也有點天真,很容易被人套話。
幾日后,予姝在學(xué)校里接到了林父的電話,說是林媽醒了。
予姝也一改臉上惆悵之色,如云開見日。
胡一潔吃飯的時候,也發(fā)現(xiàn)了予姝的變化。
“予姝,看你心情好了,是不是你媽媽有起色了?”
予姝咽下嘴里的飯,“是啊,我上課的時候,接到了家里的電話,我媽醒了。
之前醫(yī)院里的醫(yī)生說我媽,隨時可能醒,看來他們也不是亂說的!
“真是太好了,我媽之前還覺得她一個人也能開店了,你媽不在幾天,她就有壓力了。
她說還得跟著沈姨好好學(xué)學(xué),實在不行,她就一直給沈姨打工。
兩人年紀(jì)相仿,我媽以前就是太軟弱,老以夫為天,現(xiàn)在見識你到父母的相處方式,她才明白之前過的有多糟糕。
你不知道,現(xiàn)在我爸都要討好我媽,我媽才會給他下廚做個菜。”
一說起自己的母親,胡一潔就有說不完的話。
要不是予姝讓她帶著胡媽出去玩幾天,胡家也不知道胡媽這么重要。
之前都說她在胡家吃白飯,伺候胡家人是天經(jīng)地義的事,現(xiàn)在沒人敢說了。
胡媽現(xiàn)在有工作,能自己掙錢自己花,比起那些靠胡家吸血的,她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。
而且自從有了工作,胡媽也會打扮了,加上予姝送她的護膚品,現(xiàn)在的胡媽比以前年輕了十來歲。
她本就五官生的不錯,要不也不會生出胡一潔這樣漂亮的女兒。
胡爸現(xiàn)在是捧著錢讓她花,不花他心里都不得勁。
見胡一潔說起胡媽,心情很好的樣子,予姝有些遺憾的說道:“我媽這次出事,謝謝你跟李阿姨的關(guān)心,我媽除了李阿姨,在北城也沒朋友!
胡一潔順嘴接著她的話說道:“不會啊,我們學(xué)校有個生活老師也很關(guān)心你媽媽,她說是你媽的同村,不過以前與你媽有點舊怨,這幾天她都有跟我打聽你媽媽的情況!
“啊,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,是哪位生活老師?”
想到之前學(xué)校潛伏的人,之后再沒抓到同伙,沒想對方蟄伏了一段時間,蹦跶出來了。
胡一潔往四周看了看,確認(rèn)沒看到那位老師后,壓低了聲音,與予姝說了一個名字。
說完后,她還傲嬌的說道:“哼,她讓我替她保密,也不看看我跟你什么關(guān)系?”
予姝沒忍住笑出了聲,給她加了個雞腿。
一邊的時櫻也很想要雞腿,不是買不起,總覺得予姝給的要好吃些,哪怕知道是一個大鍋里賣出來的。
姜玲妍吃的是一份紅燒肉,現(xiàn)在條件好了,她母親前幾天還買了個兩室的房子。
雖然只有六十平方,錢也是老板預(yù)支的,但她媽媽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做了店長,還上錢是遲早的事。
她對予姝很是感激,是她在她們母女兩個走投無路,迷茫的時候拉了一把。
想到最近找她的那個大塊頭,她想讓予姝幫忙參考下。
于是吃過飯,姜玲妍把予姝拉到一邊,“予姝,我有事想要單獨問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