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父心里也不是滋味,他讓幾個孩子把錢收下,這是他舅舅的心意。
林家人都有種一夜暴富的感覺。
顧灼辰把他拿到手的錢,轉(zhuǎn)手就給了予姝,看得大家都想笑。
予姝倒是毫不避諱的收了起來,錢有時太多了,也是件煩惱事。
她拍賣行得到的那筆錢,她想搞個助學(xué)基金。
之前還沒想好用什么理由拿出來,現(xiàn)在有現(xiàn)成的了。
她有個富有的舅公,給多少別人都不會懷疑。
霍寶山因為林家做裝修,開了個房地產(chǎn)公司。
國內(nèi)這時其實已經(jīng)有人開始在做,就是用人這方面,要顧家?guī)兔Α?br>
顧灼辰想著把退伍的一些人員安排過去,也算是給社會就業(yè)問題減輕點負(fù)擔(dān)。
你一句我一句聊著,時間過的很快,到了晚飯時間。
之前予姝提了一嘴,晚飯沒打算在家里吃,正好附近開了幾家不錯的飯店,晚飯就在外面解決了。
林媽收拾了個房間,霍寶山晚上在林家住下了。
他本來也就一個人,回來也是想著有親人陪伴。
林家人員簡單,房子也寬敞,別說多住他一個人,多住十個也沒問題。
予姝與顧灼辰吃過晚飯后便要回去。
林媽讓他們住下,家里也有給他們準(zhǔn)備房間,隨時能入住的那種。
顧灼辰覺得在外面沒在家里自在,要是弄出點聲音,家里幾個男人肯定對他有意見。
予姝也堅持回家,到家后給四師兄打了個電話過去。
霍謙找上郭楓,還想陷害他,肯定有別的原因。
予姝能想到的郭楓也想到了,他一下午都在查這事,沒想還真讓他查出點事來。
所以予姝打電話過去的問的時候,郭楓與她說了查到的原因。
“我之前經(jīng)人介紹找了個對象,對方家里嫌棄我沒工作,沒有同意。
我當(dāng)時也是想著年齡到了,該成家了,與她也沒多深的感情,既然不同意,這事就算了。
那女的后來嫁了個廠長的兒子,沒成想對方有家暴傾向,她日子過的并不好。
她生下孩子沒幾年人就沒了,因為她生的是個女孩,男方不要這孩子,說她這孩子是婚前就有的,讓她娘家人接回去!
予姝聽到了這里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,“這家人想把這孩子讓你養(yǎng)?”
“嗯!惫鶙饕彩呛軣o奈,“他們非得說孩子是我的,我都沒碰過她,就與她吃過幾次飯!
予姝都有有點同情他了,“那鐵定是不能養(yǎng)的。
“那是肯定的。”郭楓說道:“她還有個妹妹,比她小了六歲,也不知那家人是怎么與她的說的,她也認(rèn)定孩子是我的。
她還跑到我面前,說只要我養(yǎng)這個孩子,她愿意嫁給我!
“她說嫁,你就要娶啊,這人是不是有。俊庇桄懈卸l(fā)。
“誰說不是。后來,家里人要把那孩子送人,她妹妹不同意,跑到我面前說了幾次,我哪能理她!惫鶙髡f起這個心有余悸。
“那個孩子現(xiàn)在跟著她?”
“聽說送人了。最可笑的是,那個廠長的兒子后來出了意外,不能再生了,他們又想把孩子要回去。
不過那個時候,孩子已經(jīng)不知轉(zhuǎn)手到哪里去了。
廠長利用他的職權(quán),讓那家的男人全下了崗。
這家人便恨上了我,說我當(dāng)時要是把孩子養(yǎng)著,就沒這件事了。”
“真是奇葩,推卸責(zé)任也算不到你頭上來,師兄你提起她,是不是這次的事與她有關(guān)?”
予姝很快就想到關(guān)鍵所在。
“是的,也不知她是怎么與那個姓霍的搞在一起的,她讓那姓霍的對付我,說要我身敗名裂!
“你那個對象,你不娶是對的,這家人三觀不正!
郭楓下意識的點頭,才想到這是在打電話,“之前心里憋的慌,你打我電話,我說出來,心里好受多了!
“師兄,做人幾十年,遇到幾個奇葩也正常,你想開些!
予姝為了安慰他,說了她大哥的事。
郭楓聽了后,感覺自己不是最慘的,最后那點芥蒂也放下了。
做人,還是得向前看。
予姝掛了電話,顧灼辰看著她說道:“拍賣會不是和你師兄一起去的?”
言外之意,有什么話也該說完了。
看他繃著個臉,說著酸話,予姝沒忍住笑了出來,“哈哈……”
笑夠后,把郭楓被霍謙陷害的原因說了一下。
顧灼辰一臉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,“你四師兄也夠倒霉的!
予姝也覺得是,而且這事還不好追究。
而此時,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,一個女孩虔誠的伏在一個男子的腳下,“大師,你讓人替我辦事,我愿意把自己奉獻給你。”
男子長相平平,右臂上紋了一只老虎,身上卻有種讓跪舔的高人風(fēng)范。
他伸出手摸在女孩的頭上,“神會保佑你的,很快你就能見你姐姐了!
說話間,他掌心似帶了吸力,女孩的身體軟軟的倒下。
“來人,把她扔到實驗室,這種偏執(zhí)的人格,關(guān)鍵時可以派大用場!
外面來了兩人,把女的拖了出去。
紋身男走到了另外一個房間,房間里已經(jīng)有人等在那里,這人正是霍謙。
他說道:“郭楓的事,掃尾已經(jīng)做好!
“未免夜長夢多,你還是早點去港城,那邊也有我們的人!奔y身男說道。
“我這就走,霍寶山已經(jīng)回國,讓你的人幫我盯著點他,要是有可能,把那個叫林予姝綁了給我。”
“她嫁到了顧家,顧家沒扳倒前,暫時不能動她。”
“行吧!”
霍謙知道,他要求過份,對方是不可能答應(yīng)他的。
予姝在臥室打了個噴嚏,顧灼辰摸了下被子,蓋到了她的肚子上。
“夏天也不能貪涼!
“我這體質(zhì)哪能那么容易感冒,肯定是有人念叨我,就是不知是想我好,想讓我倒霉?”
顧灼辰怕她說話越說越精神,“趕緊睡吧!”
“還不是你,要不我早睡了!庇桄炷_踹了他一下。
不痛不癢,顧灼辰嘴角都翹了上去。
媳婦舍不得對他下重腳的。
他俯到她的耳邊,“要不是不想睡,我們可以繼續(xù)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