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愿意替自己的分擔的時候,不答應那是傻子。
吃好飯,予姝主動去洗碗,但沒搶過顧灼辰。
她坐在沙發(fā)上,無聊的打開了電視。
這個時候的電視是沒什么好看的,放正劇的時間也還沒到。
她轉了幾個臺,看起了新聞。
也是巧了,此時新聞播的是一則本地的消息。
說的正是她現(xiàn)在所在那家博物館被盜的事。
說是昨晚發(fā)生的盜竊,今天一早館內值班人員過去,才發(fā)現(xiàn)失竊了幾件文物。
其中有一件還是予姝修過的一幅畫。
現(xiàn)在電視也不能暫停,她喊顧灼辰出來,“灼辰,你來看這則新聞。”
顧灼辰碗洗好正在擦手,忙走了出來,新聞播的還挺詳細的。
“我記得你們館內晚上也是有人守夜的,那幾件東西可都不是小物件,展覽柜也上鎖的,新聞里放出來的,這柜子都沒有破。”
他看得仔細,只是幾眼就看出了一些問題。
“你沒來的時候,報道懷疑是個會開鎖的慣偷。”予姝也有這疑問,不過當時沒有深想。
現(xiàn)在看來,可不止是偷盜這么簡單。
“之前副館長被抓,你說是不是她有東西藏在館內?”
顧灼辰聽了予姝的話后,立即打開了新思路,“為什么這樣說?”
予姝,“偷盜的幾件東西,并不是館內最貴的,那么就不是為了錢。”
“不錯,你繼續(xù)說下去!鳖欁瞥接X得媳婦腦子比他好使,鼓勵她道。
予姝才不上他的當,她能想到的,只要提一下,顧灼辰肯定也是想到了。
他這么說,無非是讓予姝覺得比他聰明,這是拐著彎在討好予姝呢!
予姝,“你自己去想!
顧灼辰知道自己心思被媳婦看穿了,便說道:“我們部門其實一直懷疑你們館內還有潛伏的人,不過那人一直沒有動作,想來對方也是在等我們放松警惕。
你還記得那枚印章嗎?”
予姝當然是記得的,不過那枚的確是個古物,她接收文物,鑒定的時候,也沒發(fā)現(xiàn)有什么異樣的地方。
她想不通就問顧灼辰,“是不是館內丟失的東西與那枚印章有關聯(lián)?”
“不錯!鳖欁瞥娇隙ǖ恼f道:“這些被盜的東西里有三樣是帶了文字的,得把那些文字找出來,才能知道,關聯(lián)在哪?”
予姝對于館內的東西,也都逐一欣賞過,加上她有過目不忘的本事。
那些東西上面的文字,她隨時都能從腦中提取出來。
她說道:“這有什么難的,我把那些字寫下來!
顧灼辰也想證實他的想法,“我們去書房!
予姝知道,這是要讓她把文字默寫下來。
有文字的那三件,一樣是畫,上面的有詩句,有落筆款名。
另外一個是花瓶,上面也有詩詞。
還有是一本古書,頁數(shù)不多,字印的大,也沒多少字。
兩人去了書房,予姝把記住的文字都默寫了下來。
尤其是那本古書,她是一頁一頁分開寫的。
予姝默寫的時候,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新的線索。
她指著默寫出來,古書上的文字,用筆圈了幾個字出來。
顧灼辰一看,可不是,那幾個字與印章上的字是相同的。
但這還不是主要的,把這些字后面那個字連起來,才是關鍵的信息。
那引起字拼出來的字,其中一個是飛鷹,另外是白虎,黑龍。
顧灼辰也感覺這事的嚴重性,“目前我們了解到的只出現(xiàn)過飛鷹這號人,另外兩個無從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