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兩個果然是天生一對。
林予姝發(fā)現(xiàn)他走神了,眼神一凜,“你真看過了?”
顧灼辰,“你現(xiàn)在給我看,我就真看過了!”
林予姝踹了他一腳。
顧灼辰也不躲,一手抓住了她的腳,“別鬧,鞋掉了!
予姝對他就是想發(fā)火也發(fā)不起來。
感覺腳微涼,他的大手包裹著,有種說不出的曖昧。
顧灼辰給她套上了拖鞋。
“先去洗把臉,我把飯菜端出來!
這回予姝也不鬧他,乖乖聽話去洗漱了。
她出來的時候,顧灼辰已經(jīng)擺好了飯菜。
他的廚藝予姝嘗過,雖比不上她,但也還算能吃。
不過眼前的幾道菜,至少看起來,明顯比他之前做的賣相好。
至于是不是要好吃,得予姝嘗過后才知道。
顧灼辰在學(xué)校沒有機(jī)會學(xué)廚藝,但是他在圖書館看了一本菜譜,現(xiàn)在他的記憶力也比以前好,雖沒予姝那么變態(tài),但也是遠(yuǎn)超常人的。
感觀也是,對于佐料的運(yùn)用很是精準(zhǔn),一個菜就能試出怎么用料。
這邊小兩口恩恩愛愛吃著飯。
而回了老家的舒小惠,此時被關(guān)在了屋里,又冷又餓。
“大嫂,你放我出去,我愿意相親!”
“小惠,不是我不幫你,家里實(shí)在是拿不出錢,你也不能見死不救,爸可是你最疼你的!”
舒家大嫂可不覺得舒小惠這么容易就會屈服,她想再關(guān)個一天。
餓的實(shí)在沒力氣,小姑子也跑不了。
舒小惠算是明白了,這家里的人一個比一個狠,她要是不同意,就休想出來。
舒大嫂與舒二嫂說好兩人各輪半天班,舒二嫂來的時候,同樣也帶來了幾個身著便服的男人。
“他們是誰?”舒大嫂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,舒小惠這搖錢樹要倒。
來人拿出證件,“我們是國安局的,舒小惠涉嫌與海外組織勾結(jié),她被逮捕了!”
屋里的舒小惠能清楚聽到外面的話,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。
這次不是餓的,是嚇的。
舒大嫂不愿意開門,國安局的就要撞門。
最后還是舒二嫂識時務(wù),把房門開了,讓人帶走了舒小惠。
舒大嫂忙去醫(yī)院與舒母報信。
舒母聽了后,立即人暈了過去。
隨后舒家兩個兒子,還有舒二嫂也到了。
一陣兵荒馬亂后,舒母醒了,女兒靠不住,她不得不逼兩個兒子。
“你們要是不拿錢出來,我就把你們的房子賣了,那是我跟你們父親買的!
幸好當(dāng)初留了個心眼,沒把房子寫在兩個兒子名下。
兩個兒媳傻眼了,這是算計不成,把婆婆逼到賣房的份上了。
就算不愿意給,兩家也不得不拿出來。
笑話,房子可是要好幾千,一千與幾千,傻子都知道怎么選!
兩個媳婦倒是想趁機(jī)把房產(chǎn)過到自家男人名下,但經(jīng)過這事,舒母對她們已經(jīng)不信任了。
她雖然沒主意,但人被逼急了,就立起來了。
只要房子在她手中,兩個兒子她能輕松拿捏。
予姝吃的是午飯,吃好顧灼辰收了碗筷去洗。
現(xiàn)在的男人沒幾個愿意下廚房的,對于這一點(diǎn),予姝很是滿意的。
予姝也不是心安理得,她幫忙收拾桌子,把家里收拾了下。
顧灼辰出來時,就看到她在擦家具。
“歇著,我來!”難得在家,他想盡量多做些家務(wù)。
“快好了,你幫我換了這桶水!庇桄豢蜌獾闹笓]道。
她說的快好了,又忙了半個小時,這還是在顧灼辰的幫忙下完成的。
兩人喝了口茶,打算回顧老爺子那看看。
畢竟顧灼辰現(xiàn)在難得放回假。
至于顧母那邊,暫時就不去了。
顧老爺子現(xiàn)在也是半退狀態(tài),有事才去開會,沒事就在家里。
今天還正好是周日,在家正與老朋友在喝茶。
看到予姝與顧灼辰進(jìn)來,立即起身迎接,“昨晚的事我聽說了,我就知道你們會過來!
來,我給我們介紹下,這是你們江爺爺!
他介紹的人,兩人都是認(rèn)識的,正是昨晚上見的江榮生。
予姝結(jié)婚那次江榮生有事沒來,而且在明面上,顧老爺子與他政見略不同,平時不怎么來往。
前些年階級斗爭的厲害,大家也是避嫌。
這些彎彎道道的事,顧老爺子沒與小輩說。
顧灼辰知道江榮生來,肯定還另有目的。
他說道:“首長,我媳婦不會去軍營的,我都要留在北城了,她不可能去部隊!”
江榮生笑得跟個老狐貍似的,“小顧,那要是在你們特別行動部門給她安排一個編外名額呢?”
他也是經(jīng)過深思熟慮的,越想越覺得像予姝這樣的人才,不能浪費(fèi)了。
顧老爺子對于小輩的事不發(fā)表意見。
林予姝見顧灼辰在考慮,立即說道:“我學(xué)的是考古,不適合去!
再活一世,她不想那么累。
予姝生意都是與人合伙,她坐等收錢。
出任務(wù),還是交給國家的好兒郎,她一個弱女子就不摻和了。
江榮生知道說服不了,沒再提這事,他相信,顧灼辰要有事,予姝不會袖手旁觀。
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,警衛(wèi)員肖大勇去看了回來稟報,“是凌團(tuán)帶著他的小兒子來拜訪!
他說的凌團(tuán)是予姝的養(yǎng)父凌廣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