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少不了你的!痹S三知道他要現(xiàn)在不大方一點,說不定這人會起別的心思。
他現(xiàn)在就兄弟二人,就是有槍也不頂事。
雖然絡(luò)腮胡子是熟人介紹,讓他放心用,但這些人出來幫人做事,無非就是為了錢。
見錢眼開,才是他們的本性。
兩人正聊的起勁,突然感覺頭頂似有什么落下,然后空氣中聞到一股淡香。
夜間就是用了火把,手電,也沒白天看的分明。
顧灼辰與林予姝幾乎是同時出手的。
見這些人身體站立不穩(wěn),甚至有幾個已經(jīng)倒下,兩人就知道得手了。
夜色給了兩人很好的保護(hù),許三感覺出不對,掩了口鼻,吸入的不多,但渾身仍是無力。
現(xiàn)在還能站著,已經(jīng)比大多數(shù)人好了。
絡(luò)腮胡子也沒遇到過這樣的對手,還沒出招,就放倒了他大半的人。
“什么人?出來,我看到你們了!”他嗓門大,虛張聲勢。
許三警惕的看著周圍,就是沒往頭頂上面想。
顧灼辰帶著予姝,做事也小心了許多,他只要把人拖住,等手下一來,這些人一個也跑不了。
蘇宇華他們跟得也挺緊的,不敢離太近,前面一停下,他們就發(fā)覺了情況。
“前面出狀況了,我們趕緊上去!”
許三看到后面來了一群人,貌似一點也不比他們的人少。
許三從這些人身上的氣勢,察覺來的應(yīng)該是軍人。
他清楚自己的身份,不想被抓。他狠了狠心,有些使不上勁的身子往身邊的斜坡滾了下去。
許四立即也跟著滾了下去。
絡(luò)腮胡子對這邊地形熟,下去沒命比活的可能性更大,他可不敢往下滾。
他最多被抓了,反正他也就幫忙運點東西,身上也沒武器,也不能拿他怎么辦。
“別跳,下面危險!”他提醒手下,怕他們也跟許家兄弟一樣。
顧灼辰與予姝這時也從樹上下來了,這些人倒是想反抗,只是軟骨散的藥效發(fā)揮了作用,有心無力。
“把這些人先綁起來,跑掉的兩人,我下去看!
顧灼辰說著,已經(jīng)開始往坡下去了。
許三,許四這兩人應(yīng)該是潛伏在國內(nèi)的特務(wù),可不能讓他們跑了。
林予姝二話不說,也跟著下去了。
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,看到兩人下坡如走平地,腳一點,就往下跳了一大截。
再跳兩次人影也不見了,這才放下心來。
顧灼辰下去,就感覺到予姝也下來了。
他想說她兩句,但又舍不得。
好在予姝下來,并不費什么力,相比下,身子比他輕盈多了。
到達(dá)坡底的時候,予姝看到了許四,滾下來時應(yīng)該是撞到了石頭,一條腿斷了,想跑也跑不了。
坡底除了許四,還有不少動物的殘骸,甚至予姝還看到人的骸骨。
可見這個地方,下來容易,上去難。
“你哥許三呢?”顧灼辰用手電照著許四問。
“下面太黑,他比我先下來,我什么也沒看到!”
許四就算是看到了,也不會說的。
林予姝拿著手電筒四處照著,人過留痕,燕過留聲,她覺得許三要是下來過,肯定會有蛛絲馬跡的。
她能想到的,顧灼辰同樣能想到。
林予姝四處看了后,發(fā)現(xiàn)就許四一人的痕跡。
“他應(yīng)該沒滾到底,中間應(yīng)該是被什么阻止了!
許三他們下來的這個坡,顧灼辰下來時也看到了,并沒什么樹遮擋,路上有的是一些嵌在山地里的石頭。
顧灼辰下來的時候,就是踩著那些石頭。
林予姝突然身子動了,她腳尖一點,往上跳躍了幾次,然后停在了那里。
顧灼辰立即綁了許四,就算是對方腿斷了,他也是不放心的。
他提起許四,往上跳躍,和之前一個人的時候沒什么區(qū)別。
到了予姝邊上,“你先別追過去,等我一起,我馬上就來!
顧灼辰知道予姝發(fā)現(xiàn)許三的蹤跡了。
好在媳婦沒有扔下他獨自去追人,讓他欣慰不少。
“不急,他中了軟骨散,跑不了多遠(yuǎn),應(yīng)該是找地方躲起來了。”
事實上,林予姝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許三在哪了,她的眼睛可是天眼一樣的存在。
這話她也是說給許三聽的。
顧灼辰提了許四,把人送了上去。
也是他與予姝有本事,一般人到了下面,想再上來是不太可能的。
顧灼辰上去的時候,他帶的人,已經(jīng)把絡(luò)腮胡子那幫人綁了。
見他一個人上來,江東馳問道:“嫂子呢?”
“她沒事,你們等等,我去接她!
顧灼辰這話剛說完,就看到予姝提著許三上來了。
許三人還是昏著的。
予姝能下藥,也是有解藥的。
給騾子和人解了軟骨散,一行人繼續(xù)往外出去。
走出山路,山腳不遠(yuǎn)停著一輛卡車。
因為地方偏僻,絡(luò)腮胡子也沒留人看車。
這車子倒是方便了顧灼辰他們,把東西和人帶上了車。
顧灼辰,予姝,江東馳沒有跟著卡車,他們還要回去開另外的三輛車子。
不過有蘇宇華帶隊,孫為平看著,另外還有八個戰(zhàn)士押車,路上的安全還是有保障的。
顧灼辰三人往回走,順便先去看許三他們下去的墓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