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我的命令,原地待命!”
顧灼辰說了這一句后,身影如黑豹,消失在了隊友的視線中。
隊友看的瞠目結(jié)舌。
這速度,他們再怎么練也趕不上。
埋伏的那些人,遲遲不見車子開過來,不著急那是假的。
現(xiàn)在這天氣,晚上蚊子依舊兇猛,埋伏在草叢里可不是什么美事。
“老大,你說我們是不是被發(fā)現(xiàn)了?”
“我們做了偽裝,何況這個地方是我臨時選的,只有我自己知道,他們不可能早知道的!
“那你之前還說,車子被你買通的人動了手腳,還不是出了問題!
“都怪那個顧灼辰,是他臨時換了車,上面說了,只要我們滅了他,之前的獎金照給。”
“老大,我要出事了,我家老小就全靠你照顧了!”
“放心,組織不會虧待你們的!
“……”
顧灼辰隱在暗中聽了一會兒,倒也得到了不少的消息。
這群人中,兩人身上綁了炸藥,會自殺式襲擊。
車子沒出故障停下,他們就算背著炸藥,兩條腿也趕不上車子。
顧灼辰最先要解決的便是這兩個人。
他往其中一人扔了塊小石子,砸中了他的腦袋,額頭出血。
對方怕暴露,沒敢出聲,立即用雙手去捂腦袋。
顧灼辰迅速換了個位置。
如法炮制,砸了幾個人的腦袋。
“我們被發(fā)現(xiàn)了!”對方也不是傻的,知道有人戲弄他們。
只是現(xiàn)在月黑風(fēng)高,視野受限,行動也受限。
“對方是不是在警告我們,不如今晚我們還是先撤離!
這群人有組織的行動,知道進(jìn)退。
只是顧灼辰是不可能讓他們離開的。
他拿出綁在小腿上的軍刺,借著月色開始了他的收割。
顧灼辰的目標(biāo)是那兩個自殺式的成員,另外幾個,他用的是予姝教給她的方法。
打的是昏穴。
也是這些人中沒有真正的古武高手,顧灼辰才能順利的把人放倒。
那兩個身上綁了炸藥的人,顧灼辰也給他們留了口氣,手腳用他們的皮帶綁了起來。
顧灼辰回去叫人過來,把這些人綁好帶上了車。
綁了炸藥的,身上的炸藥也讓同行懂得拆彈的人員拆除了。
把這些人員交給相關(guān)部門,回到休息處的時候,都已經(jīng)是凌晨兩點了。
中間顧灼沉收到了一次系統(tǒng)給他的提示,媳婦想他了,他也很想她。
別人都放假,他有任務(wù)不能陪她,也不知她會不會怪他?
林予姝不知道顧灼辰那邊的驚險,第二天一早在外面吃了早飯,拿了點自己空間的蔬菜,去看顧老爺子。
顧老爺子家里,一早,就來了客人。
林予姝進(jìn)門,把菜給了保姆,看到爺爺繃著個臉。
而他對面坐著一個中年男人,和一個年輕的男子。
林予姝從年輕男子的臉上掃過,想不到,這個男子與顧爍明一樣,年紀(jì)輕輕就讓人下了藥。
中年男人聽到林予姝叫顧老爺子爺爺,立即想到是這是顧灼辰的媳婦。
他自我介紹道:“我姓于,叫于光耀,目前于家的家主,這是我兒子于宗承!
林予姝聽到他的名字,就知道爺爺為什么不高興了。
這于家人可是要顧灼辰的命,爺爺能高興才有問題。
雖然予姝瞞著爺爺顧灼辰遇襲的事,但老爺子怎么可能不知道?
顧灼辰臉上有傷,就算只是皮肉傷,一時半會也好不了,肯定有人說到老爺子面前的。
林予姝看著于光耀放在茶幾上的禮物,就知道他們上門來的目的,賠禮道歉。
“爺爺,聽聽他怎么說的!”
對方敢上門,予姝覺得肯定有一番說詞。
于家把女兒一家子趕出門的事,也是做給顧家看的。
于光耀說道:“家門不幸,全是我那個女婿做的事,當(dāng)然,這事我女兒也有責(zé)任,是我教女無方,還請老爺子莫怪。
我們于家,從沒想過與顧家為敵,這樣的事,我保證不會再發(fā)生。”
于宗承這時也說道:“事情發(fā)生后,我父親讓我查了下族中人,與我姐夫走的近的,我都已經(jīng)遣送出了于家!
一直沒出聲的顧老爺子說道:“那這些人,肯定投奔項建仁的兒子去了!
這對他來說并不是件好事。
于光耀也知道,趕出去前要廢了那些人的武功,沒與兒子說,兒子就沒做。
予姝倒覺得不是大事,那些人,她交過手,對普通人來說,他們算是練家了。
但對于她來說,這些人不足掛齒。
林予姝表明了顧家的立場,“你們既然態(tài)度拿出來了,我也清楚表達(dá)下,不管是出了你們于家,還是在于家的,犯到我們手上,我們是不會客氣的!
別看她人長的嬌軟,但說出的話卻是擲地有聲。
顧老爺子很滿意予姝的表態(tài),她說的也是他的意思。
于光耀怕女兒被項達(dá)當(dāng)成了槍使,“那是自然,不過,我那女兒,還有外孫……”
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!绷钟桄f道。
于宗承對于林予姝的強(qiáng)勢有些反感,覺得女孩家太有主見不好。
林予姝瞥到他的眼神,決定給這年輕人上一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