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清守在書房外,其他下人均已被遣散。
里面,忽然傳來顧承靖的吩咐:“去外面素品齋,給夫人送一盒鮮花餅!
“是!”言清領(lǐng)命前去。
他跟隨在王爺身邊多年,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對一個人這樣上心。
他應(yīng)下后,沒多想抬步就離開。
顧承靖也垂下頭,一手拿著朱筆,另一手則快速翻閱著文件。
“吱呀”一聲,門突然被推開。
“王爺!币簧頊\紅紗裙的妖艷宮女走進(jìn)門來,
她纖細(xì)潔白的手上拎著一個食盒,另一只手則輕輕地將門合上。
顧承靖將本子蓋好,皺眉看著她,“誰讓你進(jìn)來的?”
整個恒王府都知道,書房是最不能闖進(jìn)來的禁地,竟有人這樣大膽。
宮女對上他冷肅的面容,心里并不慌張,而是邁著輕巧腳步過來,將食盒放在桌子上。
“王爺,奴家叫春艷,太后她老人家特地送來好好服侍你的!贝浩G俯下身行禮。
她身上的紗裙過去輕薄,隱隱可見其中內(nèi)里白皙柔膩的肌膚,若隱若現(xiàn)中伴隨著淡淡香氣,讓人如同身在夢中。
俯下身來的動作,本就低胸的衣裳掉落,更讓人嘆為觀止。
顧承靖眼神卻變冷,“這樣就能擅闖書房?”
他視線不動聲色地移開,目光重新回到面前的本子上。
春艷卻誤以為他害羞,輕笑一聲,將食盒蓋子打開,“王爺你忙碌公事辛苦,這是奴家花了一整天熬出來的湯,你給嘗一口吧。”
“出去!”顧承靖冷著臉。
春艷一點都不以為意,裝了一碗湯遞過去,“你就給嘗一下嘛,好歹也是奴家的一片心意。”
顧承靖抬起臉,正要斥責(zé),卻不料春燕的手一動,竟然將整碗湯掀翻。
“哎呀!這……這可怎生是好?”春艷狼狽地看著自己。
她身上的衣裳本就清透,如今被濡濕,更是將里面的肌膚完全顯現(xiàn)出來,誘惑動人。
“王爺,奴家是不小心的,你看能不能……”春艷小心說著,身子前行,結(jié)果又不小心絆到桌腳,一下子往前倒去。
顧承靖忍無可忍,揮出一掌將她推開,“滾!”
他站起身,朝著外面喊道:“來人!”
春艷大驚失色,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冰冷無情!
難道,他一點都不近美色嗎?
但據(jù)她這兩天觀察,他和王妃兩人幾乎夜夜笙歌,并且叫了好幾次水,難不成都是在做戲?
“王爺!求求你憐惜奴家!”她跪地求饒,全身都瑟瑟發(fā)抖。
已經(jīng)有士兵在敲門,“王爺,有什么吩咐?”
“此人擅自闖入本王書房,意圖勾引,請王妃過來處理。”顧承靖淡淡說道。
門外士兵一驚,忙推開門,將春艷雙手綁在身后,另一人則快速跑向后院。
春艷張開嘴巴正要爭辯,卻被士兵手疾眼快地捂住嘴巴。
她只能發(fā)出“嗚嗚”的聲音,無奈停下,用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眸看向顧承靖,企圖獲得同情。
江慕好午休了一會,回來并不累,拉著慧蘭正在算賬。
如今聽得通報,不由挑高眉梢道:“春艷?”
其中身材最為火爆迷人的那個宮女?
“我這就來!彼鹕韼е恍腥,還有兩個教養(yǎng)嬤嬤一同。
她還以為,經(jīng)過宮里調(diào)教的女人,會更沉得住氣,結(jié)果沒想到,竟然就忍耐了兩天。
慧蘭將手中賬本快速收好,神色古怪,“王妃,春艷該不會去勾引王爺了吧?”
江慕好點頭,“大概是。”
除此之外,還有什么必要需要叫她過去的?
慧蘭不由咂舌,“這人可真大膽!”
王爺王妃新婚燕爾,感情正是好得蜜里調(diào)油的時候,竟然有人膽敢破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