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念慈短短幾句話,說得燕青樾心如刀絞。
他難忍心痛,把女人擁入懷中。
“好了念慈,你別說了,你不是有我么!
“可你也是她的夫君!
喬念慈在邊疆時(shí)認(rèn)得的馬比認(rèn)得的字還多,來了這里見過江慕好,雖然看不起江慕好整日口中文鄒鄒的,但不可否認(rèn),她很羨慕。
所以她悄悄學(xué)這里的人說話,雖然是鸚鵡學(xué)舌,但是好歹有了些許成效。
瞧瞧,她不過說了幾句酸話,燕青樾就心疼她心疼得不行了。
“放心吧夫君,我不會跟姐姐爭風(fēng)吃醋的!
喬念慈仰頭看他,“陛下的吩咐,你不做不行!
“誰道不行!毖嗲嚅行念^充滿激蕩的愛意,撫摸著女人的長發(fā),“陛下日理萬機(jī),如何能管到我的事情,別擔(dān)心,我自有辦法!
喬念慈心里一喜,拉著燕青樾往她院子里走。
“元燁那孩子無論如何都不肯吃飯,非要跟爹爹一起,特意給你留了飯!
燕青樾看著美妾在懷,還有個(gè)胖乎乎的兒子,頓時(shí)心滿意足,立刻把皇帝的叮囑拋在腦后。
江慕好還不知道皇帝私下叮囑燕青樾的事,琢磨著該怎么把段聿趕出京城。
這人不務(wù)正業(yè),說是在準(zhǔn)備考科舉,卻成日游手好閑,問江慕玥要了錢便去市井斗蛐蛐。
慧蘭從外頭回來,先是看了眼屋內(nèi),見沒有其他人在,才安心走進(jìn)來說:“小姐,奴婢出去問了一圈,也沒人見過段聿,他家沒人!
“不必管他家里有沒有人,直接去東市斗蛐蛐的攤上找他!
慧蘭驚訝地看著她,“小姐,您怎么知道他在那里。”
江慕好懶得解釋,只問:“慧蘭,你信不信我。”
“當(dāng)然了!奴婢不信您還能信誰呢!
“那就按我說的做!
要想讓江慕玥安分,段聿這人必須除掉。
“是。”
沒多久慧蘭就帶著人去東市上找到段聿,把正在斗蛐蛐的段聿套在麻袋里帶走。
市集上雖然人多,但是人人都只顧自己的事,沒人注意到段聿。
段聿被扔出京都時(shí)還很不解,他究竟得罪了哪個(gè)大人物,近來這么不順,不但到手的鴨子飛了,就連斗蛐蛐都會被人綁走。
不過所幸這伙人似乎不是沖著錢來的,倒讓他安心了些!
“你們究竟要干什么!”
慧蘭沒有出面,只是按照江慕好的吩咐,花錢從集市上雇了個(gè)兇猛的大漢來演戲。
大漢往段聿面前一站,把段聿嚇得直哆嗦。
“大爺,我招您惹您了?”
大漢面露兇光,“你就是招惹我了,今后別讓我看到你在京都出現(xiàn),否則我讓你死無全尸!
“別別別!
大漢作勢要走人,段聿立刻抱頭鼠竄。
“我走就是了。”
眼睜睜看著段聿走遠(yuǎn),慧蘭滿意地給大漢付了筆錢。
“今日之事,爛在肚子里。”
大漢樂呵呵地收下錢,“那是自然。放心吧,沒人會知道你我曾經(jīng)見過面的事情!
慧蘭回去復(fù)命,江慕好的眉心總算比之前舒展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