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祝和謝悸暗中斗法,外面被他們攪的天翻地覆。
今兩虎共斗,其勢不俱生。
也是因此,許多隱藏在暗處的手跟著探了出來,在他們看來,兩虎相斗,必有一傷,他們被晏家、謝家鉗制了這么多年,終于有了翻身的機會。
可是晏祝和謝悸爭斗歸爭斗,兩個人依舊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,怎么也不會置對方于死地。
在察覺到有第三方、第四方人馬插手后,兩只爭奪伴侶的猛虎默契地齊齊轉頭一致對外。
兄弟鬩墻,外御其侮。
那些跳梁小丑,被兩個男人當狗耍了一回,不僅什么都沒撈著,還倒賠進去不少。
在這一場混亂中,晏祝還教訓了徐、周、江三家一頓,不為別的,就是為那杯加了料的水。
沒有他們,祝白芍和謝悸就不可能攪和在一起。
不管是不是故意,他心里都在遷怒。
而晏祝頻繁的使用網絡發(fā)號施令,也給了謝悸可乘之機。
精通黑客技術的謝悸很快黑進了晏祝的手機和電腦,在里面查找線索。
……
空空蕩蕩的別墅二樓。
男人頎長結實的身軀把一抹雪白緊緊壓制在身下,他的喉結止不住向下滑,嘴唇則是黏在了女人身上似的,在身前.打著轉兒。
奶香味濃郁,讓人口干舌燥,想要一嘗甘美。
祝白芍眼角、臉頰暈染開大片迷離的紅暈,被灌醉的女人比之前在床榻之上乖巧順從了許多。
“芍寶兒,你不是最喜歡摸腹肌了嗎?要不要摸一摸?”
祝白芍醉意朦朧地撐開眼睫看他,思緒似乎又回到了兩個人相戀的時候,她嬌軟著聲音喊他的名字撒嬌,“晏祝……”
多久沒有聽到她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了。
一股難以形容的興奮從晏祝心口迸發(fā),讓他有些目眩神迷。
他深呼吸,像是溺水之人終于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終于等到了他奢望已久的愛意。
不清醒也好,騙他的也好,只要她說,他就信。
晏祝的胸膛微微起伏著,祝白芍看到了那漂亮的肌理紋路,忍不住探出了一只手摸了摸。
輕柔地往下?lián)幔蔷o梆梆的腹肌。
漂亮的人魚線。
與不可描述。
晏祝呼吸明顯一亂,他啞聲問她:“芍寶兒,你看看我是誰!
祝白芍精神都集中在手上,只是春意朦朧的看了他一眼,嘟囔道:“晏祝!
簡簡單單兩個字,晏祝的心房徹底坍塌,什么后悔、什么不甘、什么自怨自艾全都消失不見,他的心像是被泡進了蜜糖罐里,甜的整個人都在發(fā)抖。
“對,我是晏祝。”
他沉浸在喜悅里,身下被他撩撥得不上不下的祝白芍卻有些忍不住了,她借著酒意上頭,主動去吻他的喉結。
心愛之人隔了這么久的再一次主動,直接讓晏祝氣息不穩(wěn),他俯下身親她,也不忘低低呢喃,“祝白芍,你如果真的離開我,我就殺了你,再自殺!
這句話說完,他就貼了過去。
祝白芍一時也來不及去思考,晏祝這句話的真實性,頭腦被酒意和渴望支配,嬌聲細哼。
祝白芍本就是在她自己原先的外貌上精雕細琢,端的是絕色傾城,但真正讓人移不開視線的美,是從她生完孩子開始的。
她終于可以展露自己眉眼間的輕熟、嫵媚,像是一朵開到極致的花。
于是,之前的謝悸,和現(xiàn)在的晏祝,壓根不愿意放過她。
祝白芍嬌哼著嗚咽,男人越發(fā)心動。
她攥緊床單,眼角沁出淚,晏祝就吻去她的淚。
二樓臥室里昏天黑地、熱浪熏的人不知今夕何夕,以至于沒人聽到直升機在最頂樓盤旋,而后落下的聲音。
一身黑色衣服的謝悸不等直升機落穩(wěn),他就跳了下來,往門的方向跑,只是跑了幾步,他就頓住了腳,彎腰從一側的花盆邊上撿起了一塊巴掌大的奶白色布料。
謝悸眼瞳一縮,他心中某個不敢去想,卻很可能發(fā)生的事情,真的發(fā)生了。
身后傳來腳步聲,他驟然回神,陰鷙冰冷的眼神掃過去,讓他帶來的幾個人停住了腳步。
“……你們先回去吧!敝x悸聲音干澀。
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,猶豫著沒動。
謝悸聲音冷冽,“走!
他們只好再次爬上直升飛機,離開。
謝悸抓著那塊布料,順著樓梯往下,別墅里分外安靜,只有他的腳步聲回蕩。
在下到二樓時,他終于聽到了動靜,是似哭似撒嬌的熟悉呻吟聲。
謝悸心里一顫,身體也僵在了原地,好幾秒沒有動彈。
男人粗粗的喘息聲,和女人嬌哼鶯啼相伴,不用想都知道在發(fā)生什么。
以前,他只能站在礁石后,站在暗處偷窺他們,但現(xiàn)在,他才是祝白芍名正言順的伴侶!
聽著那纏綿不停的嬌吟聲,謝悸腳步沉重地往聲音發(fā)出的房間走,邁出的每一步都很艱難。
直到半掩著的門口,謝悸站定了好一會兒,喉結艱難滾動了幾下,他才陰沉著臉推門而入。
鋪著灰色床單的大床之上,牡蠣白壓著瓷白,男人的手強制與女人的手相扣,掌心貼著掌心,指縫貼著指縫,女人逃不開,躲不掉,只能一聲聲低泣。
如果說意亂神迷時沒聽到頂層的螺旋槳聲音,那此時側面存在感極強的視線晏祝不可能感受不到。
晏祝俯身用自己的身體擋了擋祝白芍的身體。
一滴汗順著他鬢角往下淌,他桃花眼閃了閃,咬著祝白芍耳垂誘哄,“芍寶兒,叫我老公!
聲音沙啞,充滿了性張力。
祝白芍身上全是汗,門一直沒關嚴,空調吹的冷風沒有一點用。
她低泣著喊了一聲老公。
“芍寶兒,你愛不愛我?嗯?”
她咬他的手臂,而后在兩個男人的注視下,輕輕吐出了一個字,“……愛……”
于是,晏祝心滿意足地側頭看向門口,桃花眼帶著燦爛、挑釁的笑,其實早已暗中繃緊了神經,準備迎接謝悸的拳頭。
謝悸站在門口,眸色深沉,垂在身側的手臂青筋暴起,隱隱發(fā)著抖。
“放開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