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宿主!你昨天晚上睡覺,差點把我們老底都禿嚕出來了!】
清晨的陽光穿透薄霧,一縷朝陽恰好灑在對著溪水編發(fā)的少女身上。
被祝白芍當(dāng)作裝飾品的白玉蝎子系統(tǒng),被她在頭發(fā)上比劃著,忍不住說起了昨晚的事情。
祝白芍輕笑一聲,豐潤的紅唇一勾,美人痣熠熠生輝。
“你覺得我是這么掉以輕心的人?”
【!昨晚那也是演的?】系統(tǒng)不明覺厲。
“你覺得昨天我們兩個人恩愛,他就是喜歡我?那根本不可能呀,慢慢來,我總會卸下他的心防!
祝白芍已經(jīng)把白玉蝎子放好,長長的尾針從她額頭正中垂下,和一縷碎發(fā)一起,顯得她越發(fā)妖異美麗。
祝白芍沒告訴系統(tǒng)的是,起先她確實是在演戲,說著能讓氣運(yùn)之子充滿遐想的話。
后來她是真的累了,聞著身側(cè)少年身上的甜香,她渾身都放松下來,意識漸漸模糊,不自覺就沉沉睡了過去。
還是一夜無夢的熟睡。
等祝白芍梳洗完,那邊卿鈴已經(jīng)找到了不少干柴,把已經(jīng)熄滅的火堆又燃了起來。
看著全身不著一物的美少年站在清晨的薄霧中靜靜等待她。
屬于少年的身體青春正茂,活力十足,還初具男人的身材的寬闊、結(jié)實,很吸引人。
白霧中帶著水汽,微涼,少年皮膚上已經(jīng)起了一層細(xì)密的疙瘩,看著就冷。
祝白芍難得覺得自己良心痛了一下。
她脫掉了自己的外裳遞了過去,“先穿這個將就一下,等下次我給你買新衣服……”
祝白芍清晨的聲音慵懶又微啞,有著特殊的性感,此時嘴唇紅艷艷的,唇珠也看著水靈靈的,看著就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,嘗一嘗是不是熟透了。
卿鈴眼神微深,他接過衣服的時候,一把拉住了祝白芍的手,把她拉扯進(jìn)了懷里,頭埋在她頸邊磨蹭。
“主人,我好喜歡你!
祝白芍還沒說話,少年就已經(jīng)抬頭吻上了她的唇,舌尖放肆。
少年的手也開始不老實,想從她的側(cè)襟里滑進(jìn)去。
“唔……松開……”
祝白芍掙扎。
卿鈴可不聽話,他舔了舔舌尖,然后笑得意味深長地看她。
……
祝白芍:“……”
這就是催情蠱嘛?!
這家伙腦袋里簡直除了交歡,就沒有其他了。
昨晚那么多次,竟然還沒把他掏空??
“主人,我好餓,給我好不好?”
卿鈴瞇著眼咬她的耳垂,含含糊糊啞聲詢問。
祝白芍:“……”
她真是騷不過。
沒聽到她反駁,卿鈴就快活地去解她的裙子,解不開就直接推上去。
……
祝白芍這副長相本就是照著美艷嫵媚來的,此時動起情來,更是嬌艷欲滴,唇若血洇。
卿鈴喉結(jié)滾動,心頭又癢又灼熱。
昨晚天色太暗,竟錯過了這般美景,太可惜了。
不過還好,他們接下來還有很多時日,他可以好好欣賞。
又是梅開二度。
祝白芍不知道卿鈴有沒有被榨干,反正 她快要被榨干了。
這是什么蠱神?!明明是色魔。
昨天晚上、今天早上,加起來得多少次了?這家伙,真是讓她無話可說。
祝白芍覺得這樣不行。
吃飽了的卿鈴格外乖順,討好地給祝白芍清理身體,然后學(xué)著她昨晚的步驟,給她做烤肉。
他吃飽了,自然也會把她喂飽,不讓她餓著。
各種意義上的喂飽。
沒想到卿鈴手藝還不錯,烤肉味道可以。
祝白芍吃完烤肉,就對著卿鈴道:“我要回萬蠱洞繼續(xù)參加圣女選拔了,之前好不容易把你帶出來,我不會再帶你進(jìn)去……你在這里等我吧,選拔結(jié)束,我會來接你!
卿鈴立馬眼淚汪汪,委屈不舍地看著她,“主人,我不想和你分開!
祝白芍可不會心軟,她硬著心腸移開視線,“我回去了!
她站起來行走,雙腳落地時,腿卻忍不住一軟,險些就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卿鈴急忙攙扶她,“主人,我送你過去吧!
祝白芍想到自己變成這樣的罪魁禍?zhǔn)拙褪敲媲暗纳倌辏钗艘豢跉,甩開了他的手。
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!
她就那樣深一腳、淺一腳地走進(jìn)了密林里,朝著出萬蠱洞的那個縫隙的方向而去。
走了一段距離,祝白芍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。
結(jié)果就發(fā)現(xiàn)卿鈴也站在石頭上看著她,察覺到她的視線,他高興地?fù)]舞起雙手。
“主人!”
隔著樹影,陽光穿透薄霧,灑在他身上。
祝白芍那件輕薄的外裳壓根蓋不住少年的全部軀體,他這樣一動作,就露出了大片雪白細(xì)膩的肌膚,在陽光下愈顯白嫩誘人。
!
他真有毒。!
祝白芍本來就是個顏控,對卿鈴精致嫵媚的長相沒什么抵抗力,他又表現(xiàn)得這樣乖順,她很難坐懷不亂呀。
祝白芍不敢多看,扭頭就走。
看少女身影徹底消失,卿鈴才收回手臂,他沉默半晌,忽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有意思。
卿鈴坐回石頭上,低頭嗅了嗅身上衣服的味道,有他的,也有祝白芍的,他頗為滿意的點點頭。
手指一勾,他的指尖就冒出了半透明的蛛絲,開始在空中飛快勾勒。
當(dāng)陽光照到蛛絲上,它便閃爍起淡淡的光華,不似凡品。
沒用多長時間,一件雪白的衣衫就做好了。
卿鈴看了一眼,就把身上祝白芍的外裳脫下來,整整齊齊疊放好,轉(zhuǎn)而穿上了自己織的衣裳。
穿著一身白衣的嫵媚少年,別有一番風(fēng)采。
……
走出來的時候翻山、過峰,現(xiàn)在走回去,祝白芍這時候腿又軟的不行,走得實在艱難。
所以她心中因為卿鈴剛才可憐巴巴模樣而升起的一點憐愛,也消散了。
要不是那個家伙,她也不至于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