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顯示屏上一個個女人的資料、身體投影,言暮的眸子沒有半分變化,和平時看文件資料時,沒有區(qū)別。
數(shù)據(jù)板上展示的女子,環(huán)肥燕瘦皆有,卻沒讓言暮有任何額外的情感波動。
取而代之的是管家Y2分外熟悉的漠然。
想起夢里那個小姑娘,言暮垂下眸子,低聲吩咐:“篩選嬌小玲瓏可愛類型!
管家Y2(??□??):「好的,言暮先生。」
言暮手中數(shù)據(jù)板里的消息迅速減少,只留下了十幾個,其中還有一半未成年。
言暮幾乎是冷著臉看完了資料,而后以一種看垃圾的眼神看向管家Y2。
“你的程序是不是需要重置了?”
管家Y2覺得自己很委屈,是主人吩咐的“嬌小玲瓏可愛”啊。
“罷了!
言暮隨手將數(shù)據(jù)板放到桌上,起身回了臥室,躺在床上靜靜等待午夜12點的到來。
又看了一夜的活.春宮,言暮醒來時,整個人都有些煩躁。
他不理會飛來的管家Y2,拿起數(shù)據(jù)板,看了眼昨天的資料,隨手指了幾個,吩咐道:“以Y.M財團的名義,邀請她們來參加晚宴!
「好的,言暮先生!
這個世界,財團屹立社會頂端,他們當(dāng)中也有高下之分,Y.M財團便是金字塔的最頂端。
當(dāng)一封封信件發(fā)出去,那些財團看到其中邀請了財團小姐,各個都展開了熱烈討論,猜測這是不是一場相親晚宴。
至于言暮喜歡蘿莉類型,他們也只敢在心里嘀咕兩句,表面上不敢表露分毫。
晚宴在晚上10點半舉行,每個被邀請的財團小姐都是盛裝出席,一張張化了精致妝容的臉,一顰一笑皆是妍麗可愛。
言暮從高層辦公室下來,就吸引了全場所有女性的目光。
修身西裝勾勒出他頎長挺拔的身材,眉眼唇鼻皆是精雕細(xì)琢的完美,外表已經(jīng)具有極致吸引力,再加上他Y.M財團掌權(quán)人的身份,對這些女人來說,那就堪比暗夜里的火炬,讓她們奮不顧身也要撲過去。
即使這火炬的火焰是冷的。
不少人躍躍欲試。
言暮卻是沒有理會任何人,他像是遺忘了舉辦這場晚宴的初衷,從侍者手中端起一杯酒,灌了一大口。
他以前從來不對女性評頭論足,但今天,他看到這些人,腦子就下意識和夢中的小姑娘對比。
頭發(fā)不如她的順滑黑亮,眼睛不如她純情又嫵媚,臉蛋兒沒她精致,同樣是嬌小的身材,卻不如她玲瓏有致,臀部挺翹……
真是瘋了!
他竟然在想一個已婚女人!
言暮神色如冰,他剛下來又回了頂層辦公室,還讓人送上來了幾瓶頂級烈酒。
他給自己倒了一杯,烈酒下肚,幾乎是如火焰一般,從他的嘴巴,灼燒過他的喉嚨,落入胃里,點燃他的身體。
他扯開了自己的衣領(lǐng),眺望著落地窗外的霓虹,一杯接一杯。
言暮是被女子軟糯又特殊的金屬質(zhì)感嗓音喚醒的。
事實上,他也沒有多清醒,思緒還停在那幾瓶烈酒上。
那時候他看著窗外霓虹,落地窗上出現(xiàn)的卻是夢里的小姑娘。
干干凈凈、素面朝天的臉,喜歡穿著碎花小裙子,光著腳在屋里走來走去,面上時常帶著羞澀又甜蜜的笑,眼波流轉(zhuǎn)間又有媚意橫生。
像是上世紀(jì)的一種水果,番石榴,明明外表還是青澀、稚嫩的青綠色,內(nèi)里果肉卻已是熟透了的粉紅色,鮮嫩、誘人到不可思議。
當(dāng)言暮試圖通過晚宴,把注意力轉(zhuǎn)移到其他女孩子身上,宣泄他心底逐漸堆積的欲望時,很明顯失敗了。
那個小姑娘成了一個獨特的存在。
“聊蒼,快過來吃蛋糕!”
小姑娘的聲音又一次響起,那種令人舒適的暖香又一次縈繞在言暮鼻尖。
他看到那個名叫聊蒼的男人從他面前走過,進了廚房。
言暮跟了進去。
廚房不大,在他看來甚至小的可憐。
聊蒼一步步走向了背對著他們,還在忙碌的嬌小身影。
祝白芍給蛋糕裱花,而后用手指沾了一點多余的奶油放進了嘴里,笑道:“就這一點材料,我還以為會做的不好吃呢!聊蒼,快來嘗嘗!”
說著她就轉(zhuǎn)過了側(cè)臉,眉眼彎彎地看向聊蒼。
此時她嘴唇上還殘留著一點奶油,殷紅唇瓣上的一點乳白,又純又欲。
言暮就看到聊蒼喉結(jié)上下滾動了好幾下。
他心中一時覺得荒唐。
這小姑娘是不是不知道,或許她本人比所謂的蛋糕更誘人。
在聊蒼一步步上前時,言暮心中猛地生出了一股沖動。
如果這是夢境,他是夢境的主人,是不是可以控制夢境。
也許是真的醉了,言暮這么想著,就上前推了聊蒼一下,天地旋轉(zhuǎn),讓他頭腦昏沉,再清醒,他就已經(jīng)站在了祝白芍面前。
“生日快樂呀哥哥,要嘗嘗嗎?”
祝白芍從一邊多做的蛋糕里拿出了一塊,踮著腳捧著遞過來,眼睛亮晶晶地,還帶著某種柔和的情愫。
言暮眉頭微蹙,他這是代替了那個聊蒼?
他看了眼蛋糕,試探道:“我不喜歡蛋糕!
然后他就清楚看到面前小姑娘的眼神一下就黯淡了,長睫垂下,在白皙水嫩的肌膚上投下一簇青影。
“那,那好吧!
祝白芍有些失落,緩緩收回一直高舉著的手,想要轉(zhuǎn)身放回去,卻被言暮一把攥住了手腕。
“但,如果是你做的,我想嘗嘗!
言暮的聲音有些顫抖,又有些啞。
他前三十年過得循規(guī)蹈矩,這還是第一次,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,想要對一個有夫之婦做一些不該做的事。
但,這是夢。
夢里的一切,都是虛假的吧……
或許放縱一次,他就不會被影響了。
祝白芍卻是眨了眨眼,面上重新露出笑容,再次把蛋糕舉了過去,“奶油很甜的,很……唔……”
她的話才說到一半,就有手掌抬起了她的下巴,而后溫?zé)嵋u來。
言暮看了這么多次,已經(jīng)對床笫之事了然于心。
他頎長挺拔的身材幾乎把祝白芍籠罩起來,第一次為女人彎下了那矜貴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