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英也饒有興趣的看著嚴于,她其實也很好奇嚴于是怎么做到的。
照理說嚴于是不該贏的。
他們仨都是至高權(quán)柄,擁有龐大的氣運。
這種等級的氣運加持之下,輸光的人應該是嚴于而不是崇天。
其實一開始,事情確實是這樣的。
嚴于幾乎一把沒胡,迅速將一百枚籌碼輸?shù)搅藗位數(shù)。
可就在他要輸光的時候,開始絕地翻盤,開始不斷胡牌,最后更是把把他胡。
這非常不合理。
唯一能解釋的通的就是嚴于用什么辦法屏蔽了他們的氣運。
“我沒有啊,我牌技高超,不是說了么,哥們?nèi)干窀襟w。”嚴于朝著圣奴咧嘴說道。
開玩笑,你問我就回答?
咱們的關(guān)系可沒有那么好。
“嚴于兄,說說看,說說看唄!”圣奴咧嘴。
阿英看了一眼圣奴,又看了看嚴于,表情有些奇怪。
這還是圣奴?
怎么感覺完全被嚴于這臭小子給拿捏了呢。
“其實吧,告訴你也不是不行,不過這種事情算是我的秘密,秘密怎么可以隨便透露呢對吧?”嚴于笑呵呵的說了一句。
下一秒,圣奴就掏出了那個從崇天那要來的增幅體放到嚴于手里。
對圣奴來說,一枚增幅體的加強確實非常有限。
要這玩意兒主要還是削弱崇天的實力。
反正嚴于都四枚了,讓他湊個五唄。
嚴于搓著手里的增幅體,笑容燦爛。
感覺圣奴比之前懂事多了。
果然,打麻將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關(guān)系……
“圣奴兄真的是讓我好為難。”
“哎,算了,既然你想知道,那我就告訴你吧!眹烙谳p嘆了一聲說道。
圣奴一臉興奮,眼睛都冒著光。
“其實,我就是世界規(guī)則的化身,我說什么就是什么,我說要誰死誰就得死。小小麻將局,當然我說誰贏誰就能贏。”嚴于昂頭挺胸,語氣淡然又深沉。
圣奴:???
你丫的耍我呢!
“增幅體你還我。”圣奴攤開手,嚴于這家伙不是扯犢子么。
你還世界規(guī)則的化身,你可要點臉吧。
再說了,世界規(guī)則是世界運行的一種邏輯和準則,有個吊的化身。
“你不信?”
“我信你個鬼,你姐都不信。”圣奴翻翻眼皮說道。
嚴于看向阿英。
阿英搖頭:“確實有點吹過頭了。”
嚴于撇撇嘴,往前踏出一步,雙手張開:“我說,圣奴要跪下喊我大哥!
圣奴:("▔□▔)
阿英也忍不住聳了聳肩,嚴于這小子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好腦子有點起飛了。
然而下一秒,原本還一臉無語的圣奴突然橫移兩步站在了嚴于面前。
緊接著,腳下拌蒜啪嘰就跪了下來。
“大哥?!”圣奴嘴里禿嚕飆出兩個字。
別說圣奴了,阿英都亞麻呆住了。
這什么鬼?
嚴于和圣奴是在演戲嗎?
不可能!
圣奴這家伙好歹也是至高權(quán)柄,而且圣奴的終極戰(zhàn)斗力極其恐怖,他發(fā)神經(jīng)了跟嚴于演這種東西。
這可是正兒八經(jīng)的跪下了啊。
“蹭!”下一秒,圣奴就站了起來,表情極其驚恐的看著嚴于。
剛才,他感受到了一股詭異卻難以阻礙的東西降臨身軀。
就莫名其妙的往前踏了兩步,又莫名面前的腳下拌蒜,然后就跪了。
他是至高權(quán)柄啊,腳下拌蒜這合理嗎?就算真拌了,以他的實力,根本不可能摔,更別說跪了。
剛才的剎那,他的一切好像都被禁錮了。
“你……你對我做了什么?”圣奴小心翼翼的問出一句。
情況太嚇人,它甚至都無法理解那是一種什么力量。
“沒做什么,我說了,我既是規(guī)則。剛才就一個小小的言出法隨,是不是還挺有意思的?”嚴于說著,又指了指圣奴,“再叫一聲大哥!
“大哥。”圣奴嘴巴一開,一聲大哥又脫口而出。
說完,圣奴都麻了。
這什么。烙谶@家伙走的什么詭異路數(shù)啊草。
嚴于嘿嘿一笑,其實這也已經(jīng)是他目前的極限了,也就能讓至高權(quán)柄做做這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事情。
即便他已經(jīng)薅了他們的氣運,但依舊無法真正傷害到他們。
剛才他已經(jīng)暗地里在崇天身上試了。
讓崇天去死,讓崇天重傷,讓崇天摔斷胳膊什么都不奏效。
只有這種簡單東西才能生效。
不過對此嚴于也挺滿意了,畢竟能影響到至高權(quán)柄了。
等他再攢一段時間氣運,一句話干死一個至高權(quán)柄不是夢。
“走吧阿姐!笨吹绞ヅ灸前l(fā)呆,嚴于也沒再搭理他,跟阿英說了一句后直接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