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于這把算是給他狠狠澆了一盆涼水。
但也確實讓他有些冷靜了下來。
解構(gòu)至高權(quán)柄的路徑不過只是明白了其運作的原理罷了。
就像他早就解構(gòu)出了鎮(zhèn)海劍的路徑,但他能鍛造出鎮(zhèn)海劍嗎?并不能。
甚至到現(xiàn)在,這個路徑的唯一可行性也只有嚴于一人。
“不過,廖山的至高權(quán)柄路徑,能弄的話咱也可以弄過來!眹烙谕蝗婚_口說道。
馮淵看向嚴于。
你小子還能不能有個準了?
一會讓我不要搭理廖山,說至高權(quán)柄路徑?jīng)]啥用,一會又說要弄過來……
你到底想怎樣!
“師父,你覺得鎮(zhèn)海劍的路徑算是至高權(quán)柄路徑嗎?”嚴于問道。
“算!”馮淵幾乎沒有任何猶豫,直接點頭。
鎮(zhèn)海劍的路徑看似簡單,但其中存在著某種類似小說中大道至簡的意味。
研究出來不難,想要運用,近乎無解。
只有嚴于成功了。
其他情況,全部失敗。
甚至將路徑融入鍛造武器,其實也是失敗的。
因為即便融入了鍛造武器,路徑也不能完成自我閉合,只能依靠外部的能量進行激活。
這其實并沒有太大的意義。
“既然我能承受鎮(zhèn)海劍的至高路徑,那其他的至高路徑或許也行呢?”
“鍛造武器有什么意思?鍛造我!”嚴于眼神冒出一股瘋狂。
馮淵愣了好幾秒,接著嘴里飆出一句“臥槽”。
該說不說,嚴于這小子是真敢想啊。
但話又說回來,嚴于的想法似乎很具可行性。
既然鎮(zhèn)海劍的路徑成功了,那別的至高路徑為什么不能成功?
理論上,都是相同的。
“咱們怎么從廖山那把路徑騙過來?”馮淵立即開口,雙眸之中冒出熊熊火光。
“我來就行!眹烙谧旖巧蠐P。
“好!”馮淵立即應(yīng)聲。
這種事情,還是交給嚴于這小子去處理。
玩陰謀詭計他是真的不擅長。
“對了,我能在這里待幾天嗎?”馮淵看向碩大的鎮(zhèn)海劍本體詢問了一聲。
“小海,可以嗎?”嚴于沒有立即答應(yīng),而是開口問鎮(zhèn)海劍。
這里畢竟是鎮(zhèn)海劍主宰。
“可以啊,老頭還挺厲害的。”鎮(zhèn)海劍的聲音響起。
“謝謝!瘪T淵看向鎮(zhèn)海劍本體,然后深吸了一口氣,“你比我想象的要強大完美得多,簡直如同……藝術(shù)!”
“嘿嘿,老頭你哪里不明白隨時問我!辨(zhèn)海劍聲音瞬間變得溫和。
嚴于翻了翻白眼,小海吃馬屁這個情況啥時候得給他改改。
……
離開了鎮(zhèn)海劍空間之后,嚴于也沒去找青衣,而是直接離開了聯(lián)合會,回到了人類世界。
嚴于沒有回林柳街,而是直接到了某處高山頂上。
山頂之上,白雪覆蓋,寒風(fēng)呼嘯。
嚴于盤腿坐下,然后撐著下巴看向天空。
“我知道你在,出來聊聊?”嚴于突然開口。
過了大概十幾秒,一團意識緩緩浮現(xiàn)。
“好久不見啊新世界意識,話說,你有名字嗎?”嚴于看向意識體,笑著詢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