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于揉了揉腦殼,果然,女孩子結(jié)了婚之后就開始虎狼了。
以前的青衣,那還是有點羞澀的。
現(xiàn)在好生猛啊,好喜歡啊。
“嗐!討厭!”嚴于揮動小拳拳砸了一下薛青衣的肩膀。
薛青衣抬頭朝著嚴于勾勾手:“用點力啊你!
嚴于翻了翻白眼。
打人不打臉啊薛青衣。
我這現(xiàn)在不是屬于特殊時期么,你等我恢復,不對,你等我比以前更吊,絕對你把你摁地上。
“嚴于,咱們啥時候出發(fā)?”嚴于剛下車,就看到了郭怒。
郭怒手里端著兩杯熱茶,給嚴于遞了一杯。
嚴于也沒客氣,一口下去,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。
自己現(xiàn)在這身體,是真不能隨便造。
太弱雞了。
甚至比普通人還要弱雞的多。
昨晚,自己好像就喝了半瓶啤酒,然后就有點不省人事。
要知道,即便是在市場上當殺魚仔的時候,那也是輕輕松松半打起步的。
半瓶就醉,簡直離譜。
“等會就走唄!
“行,那還是我領(lǐng)車!惫χf道。
“好。”
……
九點左右,兩輛房車再次上路。
“老公,我們下一站去哪?”駕駛座上,薛青衣歪著腦袋詢問。
嚴于腦袋晃啊晃的,然后伸手指了指前面郭怒的車。
“看我郭哥帶我們?nèi)ツ囊徽締h!
薛青衣微微一愣,嚴于這話是什么意思?
感覺話里有話啊。
“你覺得呢希光?”嚴于突然扭頭看向車廂里的大黃鴨子。
希光一愣,連連搖頭:“嚴于你在說什么?我覺得什么?”
嚴于嗤笑:“怎么,真當我嚴于是隨隨便便能活到現(xiàn)在的?你特么跟我姐早就認識吧?”
“胡說,我可不認識阿英。”希光搖頭。
薛青衣:("▔□▔)
白癡么,嚴于什么時候說他姐叫阿英了?
不帶自招屬于是。
希光這時候也發(fā)現(xiàn)了自己說錯話,傻在原地有點不知所措。
“說說吧,我姐都給你安排了點什么任務(wù)?”嚴于也不著急,很隨意的跟希光聊起來。
希光沉默了幾秒,搖搖頭:“也沒什么,我本來是想找你姐尋求庇護的,然后你姐推薦了你。所以,我就出現(xiàn)了啊!
“那郭恩呢?”嚴于挑眉。
“我不知道!
“再給你一次機會,好好組織一下自己的語言!眹烙谡Z氣稍顯淡漠。
希光又在原地怔愣了兩秒,然后突然嘆氣:“反正你姐讓我先找到郭恩,她說郭恩會帶著我找到你的!
嚴于眼眸微沉。
所以,阿姐到底是什么意思?
她到底在安排什么?
安排馮淵教鍛劍之法可以理解,大概是想給他指明一些變強的方法路徑。
可郭恩……
是為自己安排強大的助力嗎?
關(guān)鍵是這一步一步的都是為什么!
“那郭怒呢?”嚴于突然又問了一聲。
其實怎么說呢,他感覺,更有問題的是郭怒。
也可能,郭恩和郭怒都有問題。
“郭怒?他就一普通人啊,只是恰好是郭恩她爹罷了!毕9鈹偭藬偸。
嚴于沒說話。
普通人嗎?恰好是郭恩她爹嗎?
我覺得,沒那么簡單。
“老公,你是發(fā)現(xiàn)了郭怒有什么問題嗎?”薛青衣也忍不住問了一聲。
反正她是沒看出來郭怒有任何奇怪或者不妥的地方。
“沒!
薛青衣:???
沒有你就亂猜?
這有點神經(jīng)質(zhì)了吧。
“但怎么說呢,就是感覺,他不像燒烤攤的老板!眹烙谛χf道。
郭怒是很普通,但普通之中卻帶著一種很奇怪的氣質(zhì)。
嚴于也說不上來是種什么氣質(zhì)。
就是好像,他從來不矮人一等。
即便是知道了他是嚴于,即便是他救了郭恩,郭怒還是一如既往普普通通,一如既往的只是郭怒,之前的郭怒,一開始遇到時候的那個郭怒。
可發(fā)生了這么多,一個正常普通的人,怎么會一點心境和態(tài)度上的變化都沒有呢?
“算了,沒關(guān)系。”嚴于擺擺手笑了笑。
他也就這么一說。
至于事實如何,他其實并不是很想探究。
發(fā)展到哪是哪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