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多久,徐秀口中的站長走進辦公室。
中年男人,四十來歲,看著有點胖,肚子很大。
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嚴于,然后視線就直勾勾的盯在了青衣身上。
察覺到對方的眼神,嚴于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。
今天這事,怕是好不了了。
“你們好,這是我們孫平站長!毙煨憬榻B了一下。
孫平輕咳了一聲:“我先看一下監(jiān)控!
徐秀立即將剛才的監(jiān)控視頻調出來。
看了一遍,孫平的臉就黑了下來。
“說,人去哪了?”孫平指向嚴于,態(tài)度兇悍。
嚴于攤攤手:“我不知道啊,他可能是什么超級高手,突然有事就瞬移走了吧!
孫平眼角抽了抽,你特么跟我扯犢子呢!
還瞬移,還超級高手,來來來,你瞬移一個我看看。
“老實點!”孫平猛的一掌拍在辦公桌上。
“現(xiàn)在,我懷疑你們合伙殺害他人!
“徐秀,你審男的,我審女的!
“給我好好審!
聽到孫平的話,徐秀明顯皺了皺眉。
都是一個站的,孫平什么人他能不知道嗎?
就特么老色匹一個。
說要審那姑娘,多半是想伸黑手。
“站長,我覺得可以上報,讓上面派人來復查!
“而且我們沒有提審的權力!毙煨阆肓讼脒是說了兩句。
孫平看向徐秀的眼神,兇狠又陰森。
我做事還輪得到你來指指點點,分不清大小王了是不是!
“你是站長我是站長?我說怎么做就怎么做,你跟我走!把你的事情都給我交代清楚!”孫平吼完徐秀,就朝著薛青衣的手腕抓去。
薛青衣甚至都沒去看孫平,抱著嚴于的手,看著嚴于的臉,滿是愛意。
孫平沒碰到薛青衣,探出的手在距離薛青衣還有半米距離的時候,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擋住。
孫平明顯有點愣神。
為什么?
發(fā)生了什么?
“老公,我們走吧!毖η嘁峦蝗婚_口說道。
她還是喜歡跟嚴于在路上的感覺,有種說不出的幸福感。
“行!眹烙邳c頭。
他剛就是想看看這個震碎局的外事站點是個什么成分。
現(xiàn)在,看清楚了。
怎么說呢,也不能說完全不行。
至少徐秀是個不錯的人。
但也需要時不時的監(jiān)管,剔除孫平這樣的。
省得這些敗類仗著一點權力和實力在那瞎搞。
別看這種外事站點很小,但恰恰是這些小站點,對于震碎局的口碑有著巨大的影響。
“讓你們走了嗎?坐下!”孫平怒吼一聲。
薛青衣眉頭微蹙,眼神掃向擋在眼前的孫平。
“好了青衣,不用搭理他,等會跟梅航說一句就好!眹烙谛χ鴶堊⊙η嘁抡f道。
“好的老公!毖η嘁曼c點頭,然后徑直向前。
孫平整個人被彈開。
后背砰的一聲撞在辦公桌上。
“還愣著干什么!”
“警戒!”
“圍起來!”孫平大喊著下令。
辦公室里幾個人立即起身。
“都別動。”徐秀立即阻止。
“徐秀,你想干什么?你是不是跟他們是一伙的?”孫平目光陰沉。
徐秀翻了個白眼,一伙你妹你個傻叉。
你就不能動動腦子想想自己剛才為什么會突然被撞飛嗎?
因為對方實力比你這個良好級強得多的多!
還把人圍起來,圍你個鬼,這只會激怒對方,然后被打死。
“兩位,抱歉打擾到你們,你們現(xiàn)在可以走了!毙煨懔⒓闯鴩烙诤脱η嘁麻_口。
這兩人絕對不簡單,可不是他們一個小站點能對付的。
直接上報就行,讓上面去處理。
“徐秀,你要造反!”孫平惡狠狠的開口。
“今天,我還真就杠上了,你們倆誰都走不了!”
說著,孫平掏出一柄制式刀,刀上還打著“震碎局”的鋼印。
“老公,他好煩!毖η嘁驴粗峙艿矫婷媲暗膶O平說道。
“確實!
嚴于話音剛落,薛青衣就揮了揮手臂。
嘣!
一聲悶響傳來。
原本擋在面前的孫平直接消失。
同時,辦公室里,也彌漫起一股很淡的血腥味。
雖然很淡,但辦公室里的幾個收容者都能聞出來。
孫平這是……被直接打成氣態(tài)了?
草,這什么恐怖的存在?
“以后這個站點你當站長吧!眹烙谥噶酥感煨阏f道。
徐秀不知道該怎么接。
“委任書今天晚點就能到。”嚴于又補充了一句。
徐秀一愣,他倆難道是震碎局的大佬?
很有可能!
要不然也不會這么說。
“走了!眹烙趽]揮手,然后摟著青衣走出辦公室。
本來他沒想對孫平怎么樣,但正如青衣說的,他……好煩。
一個勁的湊上來作死。
那也只能成全他。
兩人剛到停車場,咯咯噠突然出現(xiàn)。
“臥槽,你倆干啥呢?甜蜜旅行?”咯咯噠環(huán)顧四周一圈后,忍不住憤怒起來。
我跟安時竹累死累活,你倆就這?
嚴于你丫的還是人嗎?
資本家都沒你黑。
“不是,我去那座山!眹烙诘_口。
咯咯噠一愣,然后眉頭緊鎖:“不是說讓你搞定了新世界再去的嗎?你姐說了,現(xiàn)在去沒用,你也未必能見到她!
“抵達之前,我會解決新世界的!眹烙谔ь^,眼神堅毅且深遠。
咯咯噠沉默,心里突然有點自責。
嚴于才是真正壓力大的那個。
至于它和安時竹,只是找找東西運運東西而已。
我還diss嚴于,我可真不是人。
“加油!”咯咯噠翅膀一劃拉,一個金屬大盒子砸在嚴于腳邊。
不用猜就知道,里面裝的全都是禁物。
“我走了嚴于,剛才對不起。”咯咯噠道了一聲歉,嗖的離開。
咯咯噠剛走,嚴于臉上的嚴肅就瞬間消失了。
“哎,這傻雞是真好騙啊。”
“你可真狗啊老公。”邊上,薛青衣一把拽起金屬大盒子。
就嚴于現(xiàn)在的身體,都拎不動這大盒子。
房車繼續(xù)上路,不過開車的變成了薛青衣。
副駕駛上,嚴于手里握著幾枚禁物,時不時的往嘴里丟一塊。
薛青衣眼神中帶著疑惑。
吃禁物可以理解,但吃完禁物又把禁物的能量排空是為什么?
這不相當于白吃了嗎?
不過薛青衣也沒問,既然嚴于這么做,大概已經心里有想法了。
修行路徑,需要合適自己,更需要堅定堅持的信念。
自己問了說了,反而不好。
“老公,前面下高速嗎?”薛青衣指了指“龍泉2km”路標。
“老公?”沒聽到嚴于的回應,薛青衣又扭頭喊了一聲。
下一秒,薛青衣猛踩剎車。
副駕駛上,嚴于渾身漆黑,身上還散發(fā)著陣陣腥臭,跟中毒死了好幾天似的。
——(最近有點卡殼,哎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