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對,無形的火焰在空氣中燃起,熾熱爆裂。
“薛青衣,我已經(jīng)準備好很久了,你還沒有嗎?”嚴于湊到青衣耳邊,小聲說了一句。
薛青衣的耳廓發(fā)紅滾燙。
“我就是覺得戀愛的時間太短!
“有些人十年愛情長跑都跑不明白,但有些人,天生契合,我想我們就是!
薛青衣微微一愣,嚴于這話似乎還挺對的。
她其實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愛上嚴于,可就是喜歡,就是將這家伙深深烙在了心窩窩里。
見不到會想他,有危險想幫他。
愿意天天跟他膩在一起,甚至有必要,可以為他去死。
“之前你說你愿意的!眹烙谏焓謹堊⊙η嘁碌难,兩人幾乎緊貼在了一起。
“什么?”
“我說我們結(jié)婚吧,你說你愿意!
薛青衣眼眶微紅,看向嚴于的目光也有些迷離。
這家伙,把自己每一句話都記在了心上了嗎?
“我愿意”那三個字,她是隔了好幾天才說的。
“可是嚴于……”
薛青衣還想說什么,只是話沒說完,嚴于的腦袋就猛的湊了上來。
……
院子里,原本努力修行的林嬌突然睜開眼看向薛青衣的房間。
“年輕人體力就是好,這都一個小時了啊!
“還有完沒完了……”
“明天得給青衣煮一碗潤喉茶了,這么下去嗓子指定要啞!
……
第二天中午,嚴于從房間出來就看到了院子里在冒煙。
林嬌不知道從哪里搞了一個柴火爐子,正在煮東西。
“煮的啥?味道奇奇怪怪的!眹烙陔S口詢問了一句。
“給你女朋友的潤喉茶唄。”林嬌朝著嚴于挑了挑眉。
嚴于表情一愣,隨后就捂住了臉。
看來以后這婚房還是得買個獨棟別墅。
說實話,他也沒想到青衣那么……不管不顧。
“對了嬌姐,我小姨最近干啥呢?怎么沒見她人?”隔了幾分鐘,尷尬氣氛稍緩之后,嚴于才開口詢問。
“你說白玉姐啊,她開了一家茶室,就斜對面!
嚴于起身:“好嘞,我去看看!
走出旅館,嚴于就看到了斜對面的一家茶室。
茶室的名字也簡單直接,就叫“白玉閣”。
嚴于立即跑了過去,剛進門,幾名穿著旗袍的店員就躬身招呼:“歡迎來到白玉閣,先生可以隨意看看!
“我找你們老板!眹烙陔S口說道。
幾名店員都有些習(xí)以為常,伸手朝著一旁指了指:“那邊都是來見老板的,先生您等等?”
嚴于掃了一眼店員指的休息室。
好家伙,小小一個房間擠了十二三人。
看起來看起來好像都還不是普通人,氣質(zhì)穿著神態(tài),一瞅就是非富即貴。
“我不用等,你上去跟老板說,我叫嚴于。”
店員搖搖頭:“抱歉啊嚴先生,您叫什么都沒用。老板說了,先排隊。至于見不見,看她心情!
嚴于嘴巴變成一個“O”,小姨好傲嬌啊。
不過也確實應(yīng)該這樣。
我嚴于的小姨,當然得支棱起來。
“白玉!白玉快下來啦!我回來啦!”嚴于扯起嗓子就嗷了一句。
別說店員了,休息室里那些人也都朝著嚴于投來憤怒的目光。
這小年輕怎么回事,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?
白玉閣是能隨意喧嘩的地方?
先不說鄭白玉氣質(zhì)出塵宛若謫仙,光是鄭白玉的背景就足以令人不可怠慢。
林柳街如今可是寸土寸金,能夠在林柳街最好的地方開設(shè)這樣一座茶社,絕不是光有錢就能搞定的。
而且之前也有人眼紅跑來鬧事。
最后的結(jié)局就是鬧事那些人以及他們背后的人,全給一鍋端了。
鄭白玉背后的勢力,超乎想象。
“先生,請不要喧嘩!
“再喊的話,我們只能請您離開了!
店員話剛說完,二樓就傳來了噔噔蹬的腳步聲。
接著,一襲白衣的鄭白玉從樓梯上快步而下。
還沒等眾人反應(yīng)過來,鄭白玉就直接抱住了嚴于。
茶社內(nèi)瞬間死寂。
尤其是休息室里那些男人,一個個的都有些表情垮塌。
原來鄭白玉喜歡這樣又帥又年輕的小鮮肉,這個他們還真……比不了。
他們這群人,基本都是四五十的年紀了。
“臭小子,你還知道回來!编嵃子袼砷_嚴于,雙手摁住嚴于的腦袋,語氣稍顯不滿。
“嗐,我這不是忙嘛!”
“小姨你可以啊,看把這些中年大叔給迷得。”嚴于嘴角揚起。
當然了,還沒笑兩秒,就被鄭白玉給敲腦殼了。
“臭小子連我都敢編排了是吧?!”
“沒有沒有,這不是夸小姨你好看呢么!”
聽到嚴于和鄭白玉的對話,休息室里一群中年男人也都反應(yīng)了過來。
這小伙子原來是鄭白玉的外甥啊。
“白玉,該說不說,咱們這外甥,長得是真帥氣啊!币幻心昴腥寺氏壬蟻泶蛘泻。
鄭白玉剛要說話,嚴于的目光瞬間就冷了下來,眼眸掃向男人,“誰允許你這么說話的?滾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