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于差點笑出聲。
哦,原來大佬開戰(zhàn)之前也先噴垃圾話啊。
可惜自己不在,要是在場的話,怎么也得讓惡王好好瞧瞧人類垃圾語言制造機是個什么層次。
“是啊,我有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你才知道?”杜淑嗤笑了一聲。
“12天!整整12天了!每天都來,你煩不煩!要么死戰(zhàn),要么請你滾行不行?”惡王的咆哮聲帶著濃濃的怨念。
杜淑輕輕搓了搓手:“我來我的,你可以不迎戰(zhàn)啊,你可以躲在你的堡壘里不出來的!
惡王:……
每次都是這樣,每天都是一樣的話。
你杜淑帶著這么多使者出現(xiàn),我能不過來?
不過來的話,我臉面還要不要了?
好歹我也是邪祟世界的掌控者。
我要躲在堡壘里,其他邪祟怎么看我?
它們會覺得我是個沒膽量的慫貨。
“有種你這次別跑!睈和鯎]了揮手準備開打。
它也其實也知道,打到后面杜淑還是會跟之前的每一天一樣跑路。
但狠話還得說,架也必須要打。
畢竟,來都來了。
真要聊兩句就散了的話,那估計都要不習慣了。
“放心,這次保證打死你!”杜淑也笑呵呵的來了一句。
她每次都會說這句話,但也沒有一次成功過。
惡王雖說比她實力差點,但有一說一,也確實是相當強悍的存在了。
想要弄死惡王,很難。
戰(zhàn)斗直接開始。
沒有試探也沒有奇奇怪怪的喊叫。
就……純打。
而且經(jīng)過長達12天的磨練,大家似乎都已經(jīng)有了心中的那個他……
自動分組對戰(zhàn),有條不紊整整齊齊。
山峰上,嚴于看得那是直搖頭。
這也叫戰(zhàn)斗?
這特么不就是個默契局么。
完全就是走個過場。
沒啥意思。
“不如,我給上上強度?”嚴于嘴角一咧,然后就開始掏褲兜子。
很快,一張皺皺巴巴的面具被掏了出來。
這面具還是之前青衣給的,沒想到還真用上了。
戴好面具之后,嚴于就繞下了山峰。
下到山谷后,嚴于很快就確定了目標。
其中一頭邪祟似乎戰(zhàn)斗力不太行又或者是身上有傷,面對使者的進攻扛得有些艱難。
“杜淑大人,新晉使者嚴鯤向您報道,殺。⒘诉@群狗日的邪祟!”嚴于大喊一聲就朝著那頭邪祟沖了過去。
雙方都很懵。
臥槽,這哪出來的神經(jīng)?
嚴于跑得飛快,一溜煙就進入了戰(zhàn)場撲到那頭有點虛的邪祟身旁。
趁著對方?jīng)]反應(yīng)過來,嚴于直接拉上了它的小手。
有點虛的邪祟:???
不是,你特么打架就打架,摸我干什么玩意!
“弄死你!”下一秒,嚴于猛的一拽就把那頭有點虛的邪祟擁入了懷里。
別說一群邪祟發(fā)懵,使者那邊也都眼睛眨巴眨巴。
你這又是拉人邪祟的手,又是把人邪祟抱在懷中,怎么看也不像跟邪祟不共戴天啊。
“嘎嘎嘎……”
直到骨頭崩爆的聲音響起,雙方才陡然回過神。
“該死!快救木塔!”惡王的吼聲驟然響起。
惡王現(xiàn)在有點慌,木塔……很重要。
木塔的戰(zhàn)斗力或許要比其他頂級戰(zhàn)力的超脫級邪祟弱一些些,但木塔的腦子卻非常好用。
堡壘的很多事情,都是木塔在協(xié)調(diào)。
嚴于有些詫異,哦豁,看起來自己抱著的這個邪祟對惡王挺重要啊。
要不惡王也不會這么焦躁。
既然這樣,那就不客氣了。
“邪祟都該死!我嚴鯤,與邪祟不死不休!”嚴于爆吼一聲,體內(nèi)傳奇心核全力運轉(zhuǎn)。
幾乎只是瞬間,木塔的眼珠子都開始翻白了,腰部也被巨大的力量擠壓到變形。
不遠處,杜淑忍不住揉了揉腦袋。
嚴鯤……
不用猜就知道是嚴于那小子。
也不懂這家伙是怎么發(fā)育的,這……才幾天啊,戰(zhàn)斗力已經(jīng)這么兇殘了嗎?
在頂級戰(zhàn)力的超脫級之中,木塔確實要稍弱,但那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弄死的。
“攔住它們!”杜淑也迅速下達命令。
一群使者立即朝著嚴于聚攏過去。
“不用了,它死了!”嚴于的聲音響起。
話音剛落,懷里的木塔直接就炸了。
超強力量和液態(tài)污染的雙重撕裂下,木塔甚至都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“差點意思!眹烙陔S手就摘了木塔的晶體。
相比于雷吉,木塔的身體可以說是相當不行。
抱殺雷吉他可是拼了老命了。
但木塔么,感覺跟搞死一般的超脫級差不了太多。
現(xiàn)場,雙方停手,一片死寂。
黑霧之中,惡王也有些發(fā)愣。
說實話,帶來的這些邪祟之中,死其他任何一個它都不會心疼在意,可唯獨木塔……
怎么會這么巧!
“杜淑!是你!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對不對!”惡王殺意爆炸的怒吼響起。
杜淑:……
我要說不是我你信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