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如今的嚴于而言,傳說級邪祟基本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威脅可言。
尤其是在開黑紋的狀態(tài)下。
不是他吹,自己就是站原地隨便這群傳奇邪祟干,那也不會受到任何傷害。
體魄強度在那次在黑湖被液態(tài)污染能量肆虐后,變得越發(fā)變態(tài)和強悍。
“兩個!”
“四個……”
“六個!”
嚴于的身形在傳奇邪祟之中瘋狂穿梭。
冒著劇烈污染的雙刀也在不斷進行收割。
雙刀之上恐怖的污染能量不但直接殺傷性拉滿,甚至還打出了持續(xù)傷害。
那些一刀沒被切死的邪祟,數(shù)秒后也會被體內(nèi)急劇飆升的污染傷害給沖死。
總的來說,此時的嚴于在上百傳奇邪祟之中,正兒八經(jīng)達到了虎入羊群的效果。
基本就是到哪嘎到哪。
“二十二!”
“二十三!”
不到兩分鐘,嚴于已經(jīng)數(shù)到了二十三。
嚴于的聲音可不小,瘋狂攻擊幽姬的蛇邪自然也能聽到看到。
此時的蛇邪,比剛才更加慌亂,打起來也更加沒有章法。
幽姬甚至還能突然爆種偷襲兩下。
“該死!該死!”看著嚴于瘋狂屠戮,蛇邪嘴里不斷大罵。
“我說,也該輪到我開開殺戒了吧?”幽姬突然朝著嚴于喊了一聲。
嚴于輕輕挑眉,嘴角上揚,幽姬可以啊,很有靈性,這么快就掌握拉仇恨的要領(lǐng)了。
“行啊,我殺到三十個,然后你來!
“好的好的!
兩人的對話讓蛇邪近乎瘋癲。
這是把它們當(dāng)什么?!
“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!”
聽到蛇邪的怒吼,嚴于也沒藏著掖著:“不干什么,你開門,然后我們走,就這么簡單。”
什么?
蛇邪眉頭緊皺。
只是想要離開嗎?
這倆家伙就過來打碎惡王容器?
是因為跟惡王有仇嗎?
可你們跟惡王有仇,來搞我的堡壘干什么!有病是不是!
難道是想攪渾水?
特么的,真惡心。
“去開門!”最終,蛇邪還是低吼下令。
沒辦法,再這么下去,損失太大了。
堡壘之中每一位傳奇邪祟那都是中堅,死一個少一個。
繼續(xù)跟這倆家伙死磕下去,傳奇邪祟怕是都要死絕。
到時候,就算在惡王那里解釋清楚,邪光堡壘也徹底廢了。
“明智的選擇哦!眹烙谝餐V沽藬貧髌嫘八,并朝著幽姬招了招手。
直到嚴于和幽姬大搖大擺走出堡壘,蛇邪也沒有說哪怕一句話。
倒是周圍的傳奇邪祟,一個個都是兇狠憤怒。
“蛇邪尊上,就這么讓它們走嗎?”
“跟它們拼了!”
“對啊蛇邪尊上,我們死了二十幾個兄弟!連傳奇心核都被那該死的家伙挖走了!
聽著一眾邪祟在那群情激奮,蛇邪也有些煩躁:“閉嘴!!”
“是我不想嗎?”
“攔得住嗎?”
“繼續(xù)下去,你們都要死!
“你們很想死嗎?!”
面對蛇邪的怒斥,一眾邪祟也都冷靜下來。
是啊,剛才那個手持雙刀的家伙真是恐怖,幾乎就是一刀一個傳奇。
這種兇殘的殺伐手段,即便是蛇邪尊上也做不到。
“可是尊上,惡王那邊,該怎么辦?”
“對啊尊上,你把他容器打碎了,惡王怕是要把你也打碎!
聽到這些問題,蛇邪差點噴血。
“你們白癡啊,容器不是我打碎的,是剛才那倆家伙打碎的!”蛇邪咆哮。
“不對啊尊上,那倆不是惡王的手下嗎?”
蛇邪:("▔□▔)我特么何德何能養(yǎng)了你們這些大聰明。
還特么惡王手下呢,一個個的連敵人什么來頭都沒搞清楚就要跟它們拼死。
……
“嚴于,厲害啊!”
“你怎么知道蛇邪會開門?”邪光堡壘外,幽姬一臉的興奮。
沒想到就這么隨隨便便的干成了。
而且,完全沒受什么傷。
“我不知道啊,就隨便賭一賭。”
“主要還是蛇邪這貨想得比較多!
“蛇邪但凡蠢一點,今天我們也沒那么容易脫身!眹烙诼柫寺柤。
本來他是想著先干一波然后通過暗物質(zhì)空間離開的。
沒想到蛇邪這么實在,說開門就給開門了。
不過嚴于大致也能明白蛇邪的心思。
蛇邪也在賭,賭他和幽姬跟惡王有深仇大恨,賭他和幽姬不會只干這么一票。
只要后續(xù)還有其他堡壘的容器被打碎,那么蛇邪就可以在惡王那做出合理的解釋。
很顯然,蛇邪賭對了。
周邊堡壘內(nèi)的惡王容器,都要干碎。
不過到時候惡王會不會接受這個所謂的合理解釋,那還得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。
“走吧,繼續(xù)下一個!眹烙谝矝]作停留,招呼了幽姬一聲。
“到下一個堡壘的話,有點扛不住。”幽姬攤了攤手,“先去獵場緩一緩!
嚴于白了幽姬一眼,忍不住吐槽:“菜雞!
幽姬也沒反駁,相比于嚴于的污染抵抗能力,它確實很菜。
“最近的獵場在哪?”
“你的黑石獵場唄!
“嚯,那可以,走走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