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的女人是不能隨意走動的,她們像牲畜一樣,被圈養(yǎng)在院子里,能活動的范圍有限。
中午,有人來送吃的,那些女人的食物是一起的,安頌伊的食物是單獨(dú)送的。
這大概就是‘將軍的禮物’的特殊待遇。
但她并沒有動。
早上吃了傅景凝給她的營養(yǎng)劑,至少可以維持一天所需的營養(yǎng)。
Mary吃完自己的食物,見她的食物放在身邊不吃,走了過來。
有了上次的經(jīng)驗(yàn),她直接把食物遞給她,“喏!
Mary一愣,隨即接過來,就坐在臺階上吃了起來,吃了一會,她抬頭看了安頌伊一眼,“這么美味的食物,你都吃不下去,你一定也是嬌生慣養(yǎng)的吧?”
“也?”
“其實(shí),我還遇到過一個跟你一樣怪的女人。”
“哦,你慢慢吃,我去睡午覺了!
她站起來,準(zhǔn)備回房間。
一只腳剛踩進(jìn)門框,就聽到Mary說:“那個年輕的女孩,二十歲左右,說著A國的話,言行舉止都能看出是個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大小姐。”
安頌伊眼神一變,她回過身,盯著Mary。
“不著急午睡的話,聊聊天吧!
Mary拍拍身邊的位置。
她沒聽話坐過去,而是蹲在她身邊,“知道她叫什么嗎?”
Mary一邊用手抓著飯吃,一邊隨意聊天,“不知道,她就在這里待了三天就被帶走了,那時候王家腹背受敵,這種有錢人家的女兒,其實(shí)是個麻煩!
“知道她帶去哪里了嗎?”
Mary突然看向她,笑著問:“你拿什么跟我交換這個消息?”
“我又憑什么相信你說的是真的?”
Mary放下碟子,從懷里拿出一枚戒指,“這是她的,但我不保證,她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!
這的確是趙瑾的戒指!
她在資料上看到過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Mary笑著說:“帶我一起離開!
她疑惑道:“你不是說你不想離開嗎?”
Mary:“如果沒把握當(dāng)然不走了,但我發(fā)現(xiàn)你跟其他人不一樣,所以我又想離開了,你能帶我走嗎?能我就告訴你。”
她猶豫了一會。
“成交!”
既然Mary知道趙瑾的下落,她就不準(zhǔn)備繼續(xù)待在這里了,待在一群感染ADIS的人群里,她表面淡定,實(shí)則心里還是很慌的。
中午,趁人不注意,她用定位器聯(lián)系了雙藍(lán)。
如果只有她一個人,她不打算驚動傅景凝,但要帶Mary走,就不得不找他幫忙了。
下午,她找到瑪瑪溫,說自己不不舒服,想看醫(yī)生,瑪瑪溫可能怕她這個‘禮物’在壽宴前出什么問題,就找來了傅景凝。
她立刻把自己的計(jì)劃告訴傅景凝。
“今晚?”
“嗯,雙藍(lán)會來救我,但要帶上Mary,我怕出差錯,所以需要你協(xié)助。”
傅景凝笑道:“你真是做什么都習(xí)慣兩套方案!
“沒辦法,保險(xiǎn)起見嘛!
跟傅景凝商量完,她就回了院子,等著天黑。
晚上八點(diǎn)。
門突然開了,她以為是雙藍(lán),卻看到了漢克。
“想逃?”
漢克手里捏著她的定位器,她臉色驟變。
Mary的聲音從外面?zhèn)鱽,“漢克,我這個投名狀行嗎?”
“行,當(dāng)然行了!
安頌伊通體生寒,她別Mary算計(jì)了。
門關(guān)上了。
漢克走過來,“我第一眼看到你,就知道你不是本地人,這么漂亮的眼睛,怎么可能是當(dāng)?shù)氐呐!?br>
“你要干嘛?”
她一步一步往后退,大腦飛速運(yùn)轉(zhuǎn),想著該如何脫身。
“你到底是誰跑來的人?想干什么?”
“我不是誰派來的!
漢克一邊靠近一邊脫衣服,“繼續(xù)嘴硬?沒問題,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?”
說罷,漢克就朝她撲來。
她出手就要攻擊他喉部,結(jié)果任何攻擊招數(shù)在絕對力量面前都是無力的,漢克抓住她手腕,將人摟進(jìn)懷里,“這么漂亮的美人,我還真不忍心玩死你呢!
就在他要伸手撕扯她的衣服時。
砰!
門突然被踹開了,漢克大驚,還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過來,一把匕首插進(jìn)了他身體,然后一腳踹開了他。
漢克撞到墻上,吐了一口血。
安頌伊臉色慘白。
男人走近她,將她橫抱起來。
“放開!放開我!”安頌伊嚇壞了,用力咬在男人胳膊上。
“現(xiàn)在知道急了還可以咬人?剛才干什么去了?”
這聲音……
她猛地抬起頭,就看到陸北淮不悅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