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二十四章:朱麗蓉來了
江北見狀笑了笑。
卻是搖頭。
“要是能睡楠姐你自然是好的!
“不過我看出來了,楠姐你并沒有太多這方面的想法。”
“而我看上你的顏值和才華,其實是想問你,你愿不愿去魔都管事?”
“還是當(dāng)總經(jīng)理,我暫時沒找到和你有能耐的人,等魔都的天上仙開起來,你能直接調(diào)過去,能省去我不少麻煩。”
男人好色沒啥大不了的。
江北就大大方方承認(rèn)了。他就是好色。
為啥當(dāng)舔狗?
那不是好色嗎?
當(dāng)初就是因為喜歡葉初然,想要得到她所以才舔她的。
只不過這方式不對。
讓江北自己都覺得惡心。
堂堂江氏集團大少爺。
家里資產(chǎn)千億。
雖然有一點虛資產(chǎn)在里面。
但真要說有錢。
在云城,那也是能排的上號的。
然后你特么好色,結(jié)果用舔狗的方式。
這特么的……
錢是用來干嘛的?哦,舔的。
江北表示,給前世的自己翻一個大白眼。
現(xiàn)在早已經(jīng)和前世不同了。
江北依舊是好色。
而且明目張膽。
還會用錢誘之。
至于說那些人都是為了自己的錢。
不是因為真感情……
這個,江北不在意。
什么?
因為錢留在他身邊。
以后還會因為錢離開他。
嗯,是有這個可能。
不過江北一定會在她們離開之前,玩壞!
但更有可能的是。江北掌握系統(tǒng)。
變成最有錢的那個。
向楠卻沒想到江北那么貪婪。
盯著他看。
見他竟是明目張膽的盯著自己的性感地方看。
饒是閱人無數(shù)的她,此刻也不禁覺的有些臉蛋發(fā)燙。
當(dāng)然最為明顯的變化,還是身子了。
她都三十歲了。
雖然更注重事業(yè)。
但是身體上的本能,卻不是她能控制的。
而且跟江北也有快兩個月了。
江北具體的本事他沒見過。
不過她知道。江氏集團原本搖搖欲墜。
是有江北在,力挽狂瀾。
讓江氏集團的位置更上一層樓。
穩(wěn)如泰山。
也正因如此。
江北才會想著把天上仙的分店開到別處。
還拿了數(shù)億出來。
這都是他有能力和魄力的證明啊。
而且關(guān)鍵是。
江北還那么年輕。
卻又是那么的英俊瀟灑。
以及那身材……
向楠有所窺見。
江北的身材,堪比專門健美的。
真不知道是如何保養(yǎng)的。想象間,向楠就是心神一蕩。
后又覺得。
自己要是跟著江北這號人物。
日后肯定能拼出一番事業(yè)的。
但難的是,和江北死死綁住。
不需要有什么特殊的情感。
只需在和江北談事的時候,各取所需,更進(jìn)一步。
而她,也自然而然成了江北的人。
張婷的事跡,向楠可是聽說了。
跟著江北當(dāng)情人才幾日。
就有了別墅。
還是寫她的名字。
這比她當(dāng)總經(jīng)理這兩年賺的都多!
要說不羨慕,向楠肯定是很羨慕的。但向楠相信,她若公開布誠,江北給她的,一定不會比張婷差。
單說她是天上仙總經(jīng)理這一點,就比張婷強了強的強。
這般想著,向楠嫵媚一笑。
起身站起,扭著水蛇腰。
在江北直勾勾的目光中。
一下坐在他的腿上,身子往前一壓,雙臂抱著江北的腦袋。
“好啊,我都聽老板的!
說著,她腰部扭動了兩下。
摩擦,無以名狀。
江北男人功法傍身。
早不可同日而語。
陽氣旺盛。自向楠朝她耳邊吐氣時,他就來了龍之反應(yīng)。
“楠姐,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!
“以后我準(zhǔn)備以天上仙為中心,就成立一個餐飲企業(yè),你當(dāng)管事的!
江北喘著氣說。
不是因為他想喘。
而是因為向楠把身子擠了上來。
把他的臉都給埋了。
“嗯……”
向楠應(yīng)了一聲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應(yīng)的……
樓下。
朱麗蓉停好了車。
抬頭看著天上仙。從外面看。
天上仙的建筑就大氣磅礴。
她知道這里。
卻很少來過。
無它,消費太高了。
她也不是非要到這里消費。
完全沒必要。
她更喜歡把錢花費在護(hù)膚上面。
但并不代表,朱麗蓉不知道這天上仙的含金量。
說是云城消費最高的餐飲,也不為過。
曾今。
根本就不是誰都能進(jìn)來用餐的。
所以外面停的車很稀疏。
但看車牌,都知道是大人物。而如今卻不是那般了。
外面車停滿了。
讓人看了渾身一震的車牌倒是沒了。
但豪車卻一個接一個。
朱麗蓉看了。
光是看車。
能看出比朱家還有錢有勢的。
就有四五個。
一個本地的。
其余是外地的,慕名而來。
“這天上仙,當(dāng)真是江北的?”
朱麗蓉呢喃。
她不敢相信。
卻有信傳來說。
這天上仙,就是江北的。正是因為江北。
天上仙才沒有限制開放。
因此,無論何人都有資格來這里用餐。
而天上仙里面,也從原本的寧靜,轉(zhuǎn)變成現(xiàn)在的喧嘩。
倒不是真的喧嘩。
而是在平常。
哪怕有舞女在大廳上舞上一曲。
也鮮有人拍手叫好。
因為那些都是有身份的人。
肯定是不會拍手叫好的。
可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。
一曲舞完。
這大廳中盡是不斷的叫喝聲音。
還有花花大少,指著舞臺上的一個舞女,“你跳的最好!賞!”
那舞女婉轉(zhuǎn)一笑,“謝過這位公子。”
“嘿嘿,公子,好一個公子!贝蛸p的那位少爺滿臉笑容。
平常人都叫他少爺。
什么少。
現(xiàn)在被叫成公子。
頗有一種異樣的感覺。
瀟灑的風(fēng)范。
“再賞!”于是他又出聲。
在這里你。
你可以賞錢。
賞什么都可以。
不過這位少爺賞的是寶釵。
一個古色古香的盒子打開,里面擺放著三個美輪美奐的寶釵。
他對著剛才中意的那個舞女說道:
“這是三寶釵,一支就要三萬,三支合起來卻要十五萬,我現(xiàn)在賞你兩支,另外一支,你若還想要,就請來找我飲上一杯吧!
此言一出。
大廳中不少人唏噓。
眾人都知道他的意思。
但沒有人說什么。
只是沒想到,價值十五萬的東西,說給就給了。
當(dāng)真是闊綽。
當(dāng)然也有人鄙夷。
價值十五萬的東西,在天上仙,也好的拿出手?裝啥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