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楓點頭道,“聽盧兄所言,玄靈閣的修士似乎還分兩種?”盧總管道,“不錯,一種是外聘的修士,一種是玄靈閣內(nèi)部修士,外聘修士相對自由,和我們玄靈閣訂立契約,或是運送物資,或是守衛(wèi)堂口,其他的事都無須過問;而內(nèi)部修士就屬于寧家了。成為前者甚是簡單,后者就難了,秦道友若要成為寧家內(nèi)修,首先要脫離原宗門,然后須經(jīng)寧家高層考核...”
石楓搖頭道,“盧兄誤會了,在下只是想做個外聘修士。不過在下不想入執(zhí)事堂,倒是對煉器堂有點興趣!
盧總管訝道,“煉器堂?”
石楓道,“怎么?煉器堂不招修士,或是有所忌諱?”盧總管為難道,“忌諱倒是沒有,只是煉器堂不招守衛(wèi),若是別的堂口,盧某還可安插一兩個人進入,煉器堂卻是家叔親自打理,凡事都要他老人家首肯!
石楓笑道,“誰說我去煉器堂是要做守衛(wèi)?”盧總管驚道,“難道秦道友還懂煉器?”石楓在進入中山國后已經(jīng)撤去易容術(shù),現(xiàn)出本來面目,盧總管見石楓雖然一臉胡子,但年齡不過二十來歲,而法力神通如此了得,這種人多是苦修之士,一心埋頭修行,如何有閑工夫?qū)W習(xí)煉器。
石楓道,“略知一二!北R總管撓撓頭,“既然如此,盧某自當(dāng)親自舉薦,只是要當(dāng)煉器師,還須經(jīng)家叔親自考核方可。”
石楓從儲物袋拿出一物,道,“這是在下煉制的一件法器,盧道友可轉(zhuǎn)呈令叔,看看可否中式?”盧總管接過,見是把精巧的象牙扇,打開觀看,扇面畫了一幅秋風(fēng)蕭瑟圖,他不諳煉器,點頭道,“我馬上呈給家叔看看。”
下午時分,石楓在屋中打坐,卻有一人來訪,正是同行的金三,石楓道,“金兄是來辭行的嗎?”金三深深一躬道,“金三光棍一條,回不回燕國也無所謂,既然和秦仙師有緣,想留下來伺候仙師!笔瘲鲹u頭道,“金兄言重了,在下無須人服侍!苯鹑粫r滿臉失望。
石楓取出一袋晶石,道,“你我也算有緣,這五百晶石,也可換萬把兩銀子,就贈給金兄,你年紀(jì)不小,拿它成家立業(yè)吧。你若不想回燕國,我可向盧總管說說,讓你在玄靈閣謀個差事!苯鹑龘渫ü虻梗箿I道,“仙師大恩,金三難以回報,今后當(dāng)奉仙師長生牌,日日祝禱,保佑仙師!
次日上午,石楓正在屋里修煉神冥術(shù)和無名煉體術(shù),忽聞前院腳步聲響,細(xì)聽下,共有兩人,前面一人是盧總管,后面一人腳步輕盈若無,氣息深厚,儼然是一名筑基修士。
盧總管高聲道,“秦道友可在?家叔親自來拜會!笔瘲髅ν崎T,躬身道,“見過前輩和盧道友。”
盧總管抱拳還禮,往后一讓,現(xiàn)出身后一位修士,五十上下,儒衫方巾,氣韻文雅,與赳赳武夫的盧總管截然不同。
那中年修士笑了笑,“秦道友不必多禮!彼娛瘲魅绱四贻p,心中略有些失望,但面上絲毫不露,又道“瑞兒,你且下去忙吧,我和秦道友好好聊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