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白鞍解釋道,“唯一能夠解釋的,就是我們陷入迷陣了!
“那該怎么打破迷陣?”眾人面面相覷。
“等。”趙白鞍收起長槍,緩緩?fù)鲁鲆粋字,“兵法有云,以逸待勞,我們可以先聚在一起,輪流休息,養(yǎng)精蓄銳,輪流出戰(zhàn),保存實(shí)力!
“那我們再這等什么?”眾人不解的問道。
“當(dāng)然是等管家婆!泵祥L青解釋道,“我們被困陣中,逼王肯定不會坐視不管,必然會派遣管家婆破陣,這是他的決斷。”
“論陣法,這群祭司可不一定是他的對手,我們只需要守住陣線,輪流出戰(zhàn)即可!
眾人商議完畢后,便按照了制定的計劃,輪流守護(hù)。
果然,在幾人都上陣過一次后,四周好像出現(xiàn)了某種波紋,緊接著,面前正在沖殺的狗頭人瞬間消失。
原地,只有無數(shù)尸體,堆積在了地磚上。
“這種老掉牙的迷陣,是怎么拿的出手的?”
南面的城墻之上,陣皇立于頂上,對著幾名站在土房上的,擺動骨仗的祭司,譏諷了起來,
“還有沒有其他手段,讓我見識一下,埃及的法老大陣。”
“嘰里咕!%·”三名祭司說了一通根本聽不懂的話,便想逃跑。
被打破了頓悟狀態(tài),又得知自己剛才只是連著打了一通空氣的拳宗,早就憋了一肚子氣,哪能讓他們跑掉。
雙目冒火的瞬間,人已飛出數(shù)十米,一拳懟在了三名祭司腳下的土房下。
“轟!”
土房瞬間被震塌,將幾名祭司甩了下來,當(dāng)場被拳宗砸死。
剩下還在祭壇上準(zhǔn)備做法的十幾名祭司見勢不妙,連忙撒丫子就跑。
但他們還沒跑出多遠(yuǎn),便被十幾根冰藍(lán)箭矢,狠狠的釘在了地上,連話都沒說上半句就死了。
“這群神裔有點(diǎn)弱啊!苯^影直率的說道。
趙白鞍嘴角微撇,甩了甩銀白長發(fā),
“如果神裔都是這種水平,或許我們可以把玩家們解救出來,教他們一些基本的戰(zhàn)陣之術(shù),用來對抗普通士兵!
“你這是又想練兵了吧!比紊n穹把玩著手中的硬幣,微微笑道。
“其實(shí)也不是不行,至少能讓他們有活下去的動力!泵祥L青認(rèn)可道。
眾人一邊說著,一邊踩著尸體,向著城中心走去,那里,正有一座巨大的祭壇。
八個巨大的火盆,燃燒著熊熊火焰,對應(yīng)著八個方向。
中心處,有著一座沙盤,沙盤里面顯現(xiàn)的畫面,正是關(guān)押玩家的囚牢。
無數(shù)玩家被關(guān)押在囚牢中痛苦的哀嚎。
“這沙盤應(yīng)該是一件寶物,跟守望城的那個萬里黃沙盤有點(diǎn)像!比诟┥聿榭粗,“不知道能不能收走!
“你怎么跟小雪一個德行,整天想著收寶貝!
這時,江城已經(jīng)帶著小雪等人,乘坐弒影魔龍從天而降,落在了幾人身旁。
“師傅又在編排我了!鼻窖┕钠鹑鶐妥,有些不滿,“大河馬是自己貪財,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,不過……這個真的可以收走嗎?”
“別想了,應(yīng)該要有特定的法術(shù),才能收走,來,小萌,我抱你下來!苯菗u了搖頭,將不敢跳下來的小萌,抱了下來。
小萌從江城的懷中下來的時候,還有些失落,悠悠說道,“這城就這么被大家攻下來了,我都沒出一點(diǎn)力!
“小萌這么一說,是感覺對手有些弱了,總感覺哪里不對勁!敝x長空狐疑的查看了四周的環(huán)境。
“無妨,萬事有我!苯潜WC后,看向了謝長空,“去找傳承,還是先救人?”
“我建議先救人,既然城內(nèi)已經(jīng)沒什么危險,人多的話,自然更容易找到遺跡的位置。”謝長空建議道。
“好,就這么決定了,老黃,帶我們?nèi)ケO(jiān)牢的位置,先把人救出來!苯菭恐∶鹊氖终f道。
“那行,都跟我來吧!秉S泉招了招手,在前面帶路,眾人連忙跟上。
只有千山雪落后了不少位置,似乎有什么心事。
峨眉刺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,落后了幾步,與千山雪并肩而行后,撞了撞她的肩膀,“雪老婆在想什么呢,這么出神!
千山雪看了看前方,看著牽著小萌的江城,咬了咬唇,“沒什么,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而已!
“不好的事?什么不好的事?你來月事了?”
“……”
她當(dāng)然不是來了月事,也不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。
只是想起那個時候,師傅所牽著的人,一直陪伴在他左右的,是她而已。
而如今,卻已經(jīng)成了其他人。
目之所及,都是回憶,心之所想,都是過往。
“此情可待成追憶,只是當(dāng)時……已惘然,走吧,救人去!鼻窖┪⑽@了一口氣,換了一副笑臉,拉著峨眉刺跟上了大部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