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有資格的引雞犬飛升的神仙,一般也不會真的引雞犬上天。
用這種凡間牲畜來當(dāng)坐騎,騎出去太丟人。
而江城座下的弒影魔龍,雖在龍族內(nèi),屬于外科雜種,但怎么也有龍族血脈。
在如今奇珍異獸日益稀有的世界,已經(jīng)算的上十分罕見了。
“大灰,我就說吧,江小哥是神仙,你還不信,你看,他不是會飛嗎?”
孫守義見那恐怖的弒影魔龍,在江城身邊,溫順的猶如一頭小奶牛,頓時也消除了不少恐懼之心。
水牛閉嘴了。
它閉嘴,有兩個原因,一,是不知道怎么反駁,二,是它不想讓江城看出端倪。
它要裝成一頭普通的水牛。
于是它張開牛嘴,哞哞哞的喊著,似乎是在回應(yīng)孫守義。
但孫守義哪里會懂。
他還想讓江城見識一下自己的水牛,會說話呢。
于是他費解的問道,“大灰,你怎么不說話了?”
“你說啊,是不是吃草噎到了?”
孫守義使勁拍著水牛的背,見不奏效后,又準(zhǔn)備掰開水牛的嘴巴,看看它是不是噎到了。
水牛翻了翻眼皮,躲開了孫守義的手,一臉嫌棄。
抬頭,正準(zhǔn)備瞪他一眼。
正值此時,江城剛剛走了過來。
一牛一骷剛好對視了一眼。
空氣,似乎變的有些冰冷了。
血紅色的雙瞳,冒著金色的火焰,與金色牛眼,相互對視著。
時間仿佛停頓了一刻,片刻后,一牛一骷同時收回自己的目光。
水牛知道,自己的隱瞞,已經(jīng)沒有必要了。
因為,那是一對能看穿虛妄的雙眼。
與火眼金睛,天眼有著相同的神通!
“這位真人的氣度,不太一般吧!
水牛甩掉孫守義插入它喉嚨,準(zhǔn)備掏異物的雙手,語氣十分平靜的說道。
它能看出來,面前的江城,雖然能御使魔龍。
但他黑金色外衣內(nèi),隱藏的底子,卻不過是一頭由生前執(zhí)念所化的白骨。
而且看骨齡,不過數(shù)十年。
它的雙瞳有些特殊,殘缺的披風(fēng)也似乎隱藏著一些恐怖的東西。
但是,一頭二十年的白骨精,又能翻起多大的浪花?
在未見到江城之前,只從牛郎的口中所聞,它的內(nèi)心還頗有些忌憚。
如今看來,是他多想了。
但萬萬沒想到的是,江城接下來的一句話,卻徹底打破了水牛內(nèi)心的平靜。
“牛金牛,北方玄武第二宿,似乎,也不太一般!
江城似笑非笑的說道。
老水牛聽完江城的話,心中滿是震驚。
一個修為不過二十年的白骨精,竟能看穿他神仙之身!
甚至直呼其名!
連他的方位與星宿都能窺探出。
想到這,老水牛的語氣變得恭敬不已,抱歉的說道,
“是老牛有眼不識泰山,冒昧了。”
接著它又無法按耐自己心中的疑問,問了出來,“不知這位大仙,從何而來,是何方神圣?所來何為?”
江城對于牛金牛的態(tài)度轉(zhuǎn)變,似乎早已料到,也不介意。
不過對于牛金牛的三連問,他倒是還沒想過要怎么回答。
畢竟他過來,只是來見識一下這些神話人物,順便瞧瞧,他們是不是如傳說般那么難對付。
再套點話什么的,了解一下華夏神話消失的緣由。
“大仙不敢當(dāng),只是恰巧知曉一些天機,算不上什么神通。”
江城習(xí)慣性的背負(fù)著雙手,本著謙虛做骷的原則,回答著。
可他并不知道,他越是謙虛,在牛金牛的眼里,就越發(fā)的神秘莫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