奧拉夫針鋒相對的說道。
然而,薩魯卻是不以為意,反而自豪的說道,
“你說的對,人族那可是不可多得的財富,我現(xiàn)在才知道,人族對于種族的繁榮,是多么重要。”
“他們富有創(chuàng)造力,有豐富的知識涵養(yǎng),為我們省了太多事,而你們這些人,還在以陳舊的思想,來看待人族,拿他們當成一種食物,真是暴殄天物!
“呵,看來咱們得薩魯酋長,已經被人族洗腦了,都開始為人族說話了。”
奧拉夫不屑道,對一個端著盤子,準備給桌上客人送餐的人族小女孩,一腳踹了下去。
在小女孩驚恐的想要把餐盤掉落的肉裝回去時,拿起手中的碎骨狼牙棒,對著這名無辜的小女孩,重重的砸了下去。
頓時,鮮血四濺。
噴灑在奧拉夫的雙腳之下,奧拉夫拿起碩大的狼牙棒,沾了一點鮮血,放進了嘴中。
露出了享受的神情。
薩魯越是抬高人族,奧拉夫就越要讓薩魯看看,人族,在他眼里,都是一群什么貨色。
“人族這種低賤的生物,只配淪為我們的食物!
奧拉夫舉起碎骨狼牙棒,與他身后的士兵,肆意的大笑起來。
菜市場的攤販和飯店老板看到這一幕,也是敢怒不敢言,紛紛低下了頭,不敢抬眼。
“你!”薩魯臉色一變,對于奧拉夫這種行為,十分不恥。
但也僅僅是不恥,畢竟,嘴上懟兩句還行,但為了一個才五六歲的人族小女娃,就和奧拉夫撕破臉,顯然不太明智。
兩人互看了一眼,心照不宣的越過小女孩的尸體,前往蠻牛城舉辦的宴會。
那里,才是真正的舞臺。
盛宴,要開始了。
有人曾說,父母,是擋在你和死神的一道墻。
這句話,曾經的冷月不懂。
因為他生下來,便沒有了父母,只有一個比他大三歲的姐姐。
冷月的親姐很強大,能歌善舞,生活技能的熟練度,大概也是點滿了。
歌,是ktv的小夜曲,舞,是夜場的鋼管舞。
姐姐十六歲的時候,就能靠著能歌善舞的技巧養(yǎng)活她和冷月。
冷月知道,她并不是真的很強大。
只是,父母賜予她的臉蛋,身體,太過完美。
如果人的身體會說話,冷月覺得,姐姐的身體,一定承載著很多人的記憶。
有人說窮則思變,她卻用生活告訴了人們,窮只會思生,富才思變。
冷月一度覺得,她很臟,很臟。
他不懂,人活著,難道不應該對的起自己嗎?
錢真的那么重要?
有吃有喝不就好了嗎?
為什么要那么不自重?
糟踐自己的身體?
他真的不懂。
面對其他人的指指點點,背地里說的那些骯臟的字眼,冷月很痛苦,他選擇了逃避。
他忽然覺得,自己有這樣的姐姐,是不是也很臟?
在悠閑的歲月中,他迷上了賭博。
那很刺激,刺激到即使輟學,也要去賭。
即使姐姐哭著喊著,跪下來求他,他依舊要去賭。
反正,錢有人賺,飯有人做,既然都覺得他臟,學又有什么好上的?
學成之后,還不是擺脫不了自己是一個風塵女的弟弟?
還不是要被人看低?
其實很多遺憾,人都是可以阻止的。
唯一阻止不了的,是年華的流逝。
他,會長大,姐姐,會死。
姐姐死了。
聽說,是一次接了五個客人,被輪流至死的。
冷月當時覺得她太活該了。
他曾不止一次勸過,讓她放棄這個丟人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