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皇帝好奇。
“奴才聽說,溫大人的夫人,要與之和離,都鬧到府衙去了!备H馈
溫之禮被其夫人休棄的八卦,朝臣之間都傳開了,不少人對溫大人表示同情呢。
福全也就聽了那么一耳朵。
“還有這回事?”皇帝聽著有趣,“沈卿他丈母娘為何和離啊?”
“好像是溫大人嫌棄其夫人是商賈出身,寵妾滅妻?”福全琢磨著,“奴才聽聞,溫大人對沈侯爺?shù)姆蛉耍彩菢O為不喜愛的,聽說只疼愛妾室生的小女兒!
皇帝冷笑,“難怪沈肆給朕上眼藥,不待見他,那便傳話吏部,溫之禮的升遷,作罷吧!
“是,奴才替皇上去傳旨!备H呛堑念I(lǐng)旨。
“另外,傳刑部侍郎張蛟來見朕!被实塾值馈
“是!
福全一并應(yīng)下。
張蛟面相清雋,眉眼間卻有一股英武之氣,看似是個讀書人,卻一身正氣。
張蛟領(lǐng)命從宮中出來,便開始著手準備射藝比試的規(guī)矩和場地等等。
從宮里發(fā)出旨意,皇上要辦射藝比試,不論出身,只論武藝,無作奸犯科者皆可參加。
比試奪魁者,皇上有重賞。
“爹,皇上是怎么想的,竟然讓一個小小的刑部侍郎去主持這么大的比試?他就不怕參賽者一個失手,一拳打死他?”
呂蒙不屑的吐槽。
張蛟算什么東西,他也配。
呂擎被廷杖之后,養(yǎng)了月余,屁股上的傷是好了,不過也清閑在家,被皇上革職。
“皇上此舉,是想找人取代我的位置啊!眳吻嫜凵耜幚,“父親,這個張蛟不識抬舉,皇上選他做比試官,便是沖著我們呂家來的!
張蛟自詡清正,不肯與他們?yōu)槲椤?br>
皇上便是看中了他這點吧。
“我原以為,皇上會讓沈肆督管此事,沒想到是張蛟!眳螄珨Q眉道,“你剛被皇上貶了下來,這射藝比試,你是不能參加了!
“為什么?”呂擎不服,“父親,我傷勢已經(jīng)養(yǎng)好了,就京都那些世家子弟,都是些紈绔廢物,有幾個是孩兒的對手?”
呂擎確實抱著參加比試,再將禁軍統(tǒng)領(lǐng)奪回來的想法。
手握禁軍,便可掌控宮墻。
就連皇上,都在他的監(jiān)視之中。
“皇上借機貶你,便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參選。”呂國公道,“皇上以為翅膀硬了,就能振翅脫離我呂家的掌控,即便你不參選,我呂家多的是效忠之人!
話雖如此,可呂擎還是覺得不甘。
想自己親自參加。
但他心里也明白,皇上好不容易罷免了他,又怎會再讓他手握禁軍。
“呂蒙, 這射藝比試,你去參加!眳螄聪蜃约盒鹤印
“我?爹,我武藝不如大哥,怕是會給爹丟臉。”呂蒙婉拒。
他對自己有幾斤幾兩很清楚。
他平時看著威風(fēng),但射藝比試,是要真功夫的,呂蒙對自己三腳貓的功夫,沒信心。
“你怕什么,你是我呂家少爺,誰還敢將你打下擂臺不成?”呂國公冷哼。
這么一想,還真是。
他武藝不高,但他身份高!
射藝場上,有幾個敢跟呂家作對的?
對手見了他,說不定得自己滾下去。
呂蒙瞬間又有底氣了,“我聽爹的,去參加射藝比試,給爹奪個魁首回來!”
呂國公哼笑,“憑你,奪魁還差了些!
呂蒙撇嘴,“爹,不是你讓我去參加的么,怎么又開始打擊孩兒了!
“爹會找人為你掃清障礙,若由你接替你大哥的職權(quán),宮墻就還掌握在我們呂家手中。”呂國公籌謀道。
呂蒙一聽,立馬信心十足,“反正這比試第一,肯定是我們呂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