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我傷好了!彼ひ舻统。
“嗯?”
“太醫(yī)說夫人胎相穩(wěn)固,可以.....”
“嗯?”
他說話的氣息撩的溫九書酥酥麻麻的,她脖子里癢癢的。
溫九書明艷的眸子里好像含了一汪水,眼底帶著幾分迷離的望著他,沈肆喉嚨一緊。
他輕輕的,試探的碰了碰溫九書的唇。
如蜻蜓點水般,若即若離。
溫九書的臉,一下子就染上了顏色。
“你……唔。”她一開口,聲音就被對方吞到了喉嚨里,只能發(fā)出一聲嗚咽聲。
這次,沈侯爺吻的重了些,含著她的唇瓣,敲開貝齒,掠奪她口中的甘甜。
溫九書心跳如鼓雷,整個人都僵直了,可是很快,又被對方吻的腰身軟了下來,沈侯爺及時扶住了她的腰。
溫九書感覺,她渾身有股異樣的躁動。
“夫人,喜歡嗎?”沈肆往她脖頸里蹭了蹭。
他看的出來,夫人也是有情動的。
溫九書想了想,還是誠實的面對自身感覺,“嗯!
“夫人說,不記得我們第一晚,我們可以重溫一下!鄙蛩辽ひ舻蛦。
溫九書耳根發(fā)燙,她推了推沈肆的胸膛,“侯爺,孕期不宜劇烈運動!
“我知道,我向太醫(yī)請教過了,孕期行事需節(jié)制,不宜劇烈,要柔和些。”
溫九書:“……”
這些話,他是怎么好意思問太醫(yī)的?
臉不熱嗎?
她也被撩撥的不是滋味,溫九書從來是順從本心的。
她也想,便不再推拒,默默順應下來。
察覺到夫人的認可,沈侯爺吻她吻的更加溫柔,也更加動情。
溫九書的皮膚很白,孕期她只長了肚子,四肢還是纖細,從背影看,完全看不出是個孕婦。
沈肆說要柔和些,便當真很溫柔。
他的手,滑過那串珠子,與溫九書掌心緊扣,“這珍珠很適合夫人!
沈侯爺說節(jié)制,卻還是讓溫九書勞累了近半個時辰,和風細雨的行事,讓溫九書既痛快,又不痛快。
孟煙柳從侯府出來,看到侯府門外圍了不少人。
“喬小姐,你這是何意?”沈云瑤臉色不太好,“你跑來侯府門前跪著,說來給我嫂嫂道歉,我嫂嫂卻從未說過要你道歉,我嫂嫂請你回去,你也不走,你這是來道歉的嗎?喬小姐是想脅迫我嫂嫂吧,敢問喬小姐,你安的什么心?”
下人幾次請她離開,她都不走。
偏要在這跪著。
給人看。
這是道歉嗎?
這分明就是脅迫!
喬馨氣的半死,語氣譏諷,“我當然是來道歉的,我都給侯夫人跪下了,夠有誠意了吧?我不過是與侯夫人拌了幾句嘴,我姐姐在宮里便失了寵,還請侯爺侯夫人高抬貴手,放過小女吧!”
“住口!”不想,沈云瑤聞言,語氣立時冷了下來,“喬貴人乃后宮之人,后宮的事,豈是我嫂嫂和大哥能插手的?你姐姐失寵與否,是皇上的決定,與我兄嫂何干?”
“你污蔑我大哥和嫂嫂便罷了,聽你這話的意思,莫不是皇上也有錯?”
沈云瑤目光凌厲,字字珠璣,懟的喬馨變了臉色。
“你!我沒有這個意思!”喬馨惱怒的說。
“那你為什么跪在這里,說要道歉?”沈云瑤淡漠的看她,“我嫂嫂不見你,你就跪著給旁人看,好叫旁人以為我嫂嫂欺負了你是嗎?”
“我沒有!”喬馨氣死。
沈云瑤嘴怎么這么賤啊!
條理清晰的。
說的她啞口無言。
好像都是她的錯似的!
為了給溫九書道歉,她都忍辱負重的下跪了,沈云瑤居然還要歪解她的意思,說成她居心叵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