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肆呵笑,“皇上這么大方,不如連駙馬一起安葬了?”
皇帝翻白眼,“沈肆,朕告訴你,若非朕無人可用,朕也賞你一口棺材!”
“臣短時間內用不上,皇上自己可以早做準備!
“.....”
朕看你的腦袋是真不想要了!
沈肆走了兩步,忽然又想起一件事,“聽說皇上最近新得了一位美人?”
“你什么時候關心起朕的后宮了?”
沈肆道,“臣聽聞,這位美人因著得寵,全家跟著雞犬升天,在外風光得意,臣是擔心,后宮妃嬪有損皇上風評!
皇帝:“.....你說的是喬貴人?”
喬家怎么得罪沈肆了?
他都開始給朕上眼藥了。
這不像沈肆的作風啊。
皇帝看他臉色,“喬家應該沒那個膽子惹你,難道是招惹你夫人了?”
沈肆不語。
還真是啊。
“沈肆啊沈肆,你幾時這么護犢子了?莫不是真陷進去了?”皇帝打量著他。
真喜歡上溫九書了?
沈肆似乎很喜歡聽這句話,他臉色緩和了些,嘴角不露痕跡上揚。
不用回答。
皇帝也從他的臉上看出答案了。
沈肆心想,他早就陷進去了。
現在陷得更深。
“僅僅只是因為溫九書的美貌?”皇帝不解,“你沈肆也不是這樣膚淺的人啊!
沈侯爺抬眸,“臣是俗人,臣膚淺!
“.....”
行。
你膚淺。
皇帝轉移話題,“喬貴人朕尚未寵幸,既然喬家如此不安分,那便罰喬貴人禁足一月,也好給后宮妃嬪敲個警鐘!
剛入宮的妃嬪,還沒侍寢就被禁足,無異于打入冷宮。
消息一經傳出,宮里宮外就會知道,喬貴人不得皇上喜愛,失寵了。
沈肆頷首,便聽皇帝又道,“呂擎被革職,禁軍統(tǒng)領一職依舊被呂家盯著,沈卿,朕欲辦個射藝比試,你回去,讓沈三參加!
沈肆眸光一閃,與皇帝對視一眼。
“臣三弟什么時候入了皇上的眼?”沈肆挑眉。
讓沈三參加,意在讓沈三入宮辦差。
甚至,摻和禁軍?
皇上的用意,是有意讓射藝比試奪魁者晉升禁軍統(tǒng)領?
能者居之,如此能堵太后及呂家之口。
“沈三有點膽子,朕覺著你弟弟比你有意思,假以時日,未必會比你遜色!被实蹖ι蛉馁澷p頗高。
“臣的弟弟,以前就是個紈绔廢物,是他大嫂教得好!鄙蛩凉创健
皇帝:“.....”
這都能夸到溫九書身上?
“朕看你被溫九書荼毒的不輕!”皇帝吐槽。
沈肆不理,反而覺得沾沾自喜,“皇上的意思,臣明白了!
“臣遵旨,臣告退。”
得知駙馬死訊,挨了板子屁股還沒好的林澈,激動的從床上撲了下來,“爹,你說什么?駙馬死了?”
他瞳孔顫栗,溢出驚恐。
林遠山抹著淚,“駙馬死了,與我們倒沒甚關系,可你娘.....她也不在了,澈兒 ,你別太傷心了!
怎會沒關系!
林澈震驚的整個人都在發(fā)抖。
他第一反應不是傷心,而是駙馬死了,自己最大的倚仗便沒了!
“怎么會這么突然?”
林澈眼眶猩紅,完全忘記了屁股上的傷,緊緊扒著林遠山,“駙馬,是怎么死的?”
這幾天,他都在床上養(yǎng)傷,并不知外面發(fā)生了何事。
林遠山眼神微變,似怨似恨,“聽外面說,你娘與駙馬通奸.....被長公主捉奸在床啊!”
林遠山恨啊。
孟氏是他的人啊。
她怎會爬上駙馬的床?
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,林遠山只覺得晴天霹靂,險些站不穩(wěn)。
“不可能!绷殖翰恍拧
生母與駙馬一向掩藏的極好。
這么多年都沒被人發(fā)現過。
怎么會突然被捉奸在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