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溫九書將溫之禮當成父親。
那便是他的岳父。
不然,就只是溫之禮。
一個從五品小官。
沈侯爺自是也不用費心討好。
“真的,侯爺對他什么態(tài)度,是侯爺自己的事,反正我是沒把溫之禮當父親的!
沈肆:“……”
沈家三兄妹:“……”
大嫂,真是直接啊。
“本侯明白了!鄙蛩恋坏。
這一家人,融洽溫馨。
那一家人,雞飛狗跳。
駙馬仍舊跪著,“夫人,我都給你跪下了,你難道就真的一點情分都不顧念嗎?”
長公主冷冷的注視著他,“你與孟氏狼狽為奸的時候,又何曾顧念過情分?”
駙馬眉眼間透著一股戾氣,“夫人想要我如何?夫人,我們夫妻十余年,我不信你真能如此狠心。”
“我狠心!遍L公主冷嗤,“你對不起本宮的,又何止這一件,駙馬,你當真以為,本宮什么都不知道嗎!”
駙馬瞳孔一縮。
他仿佛此刻才意識到,長公主是真的不愛他了。
她的眼中,情意全無!
駙馬一顆心涼透了,同時心也冷了起來,“殿下是什么時候知道的?”
他不再狡辯。
這樣也好,省得他對秦姝總有存有一絲不忍心。
秦姝也對他出手了,這樣他就能說服自己,狠心的并非只他一人。
“從你將秦悅掉包敗露開始!
就在這時,一人走了進來。
聽到聲音的駙馬眼神一變,回頭望去,來人身形高大,強健,氣勢逼人。
“是你,你沒走?”駙馬明白為什么長公主這么有恃無恐了,為什么她能算計到自己,明明自己身邊也有心腹,最是忠心不過。
蕭焱!
原來是他在背后幫長公主。
駙馬臉色陰晴不定,一會兒羞惱,一會兒痛恨,所以,長公主其實已經(jīng)知道了,蕭焱才是她的男人?
“我的妻兒在此,我為何要走?”蕭焱冷嗤,并且上去就是一腳,踹在駙馬身上,駙馬倒下,他又輕輕抬腳,踩在駙馬腦袋上。
居高臨下,眼神輕蔑。
駙馬眼中噴火。
奇恥大辱!
奇恥大辱。
他竟然被人踩著臉面!
“林君宴,你知道長公主殿下生下的是我的孩子,所以在她生產(chǎn)那夜,故意支開我,讓我替你去辦事,你趁機偷偷換走了龍鳳胎的女兒對嗎?”
駙馬咬緊牙,眼中恨意不比蕭焱少。
他的妻子,生下別的男人的野種,而他明知那是野種,還不得不留著!
一個男人,怎能忍受這種奇恥大辱!
恰好孟氏剛分娩沒幾天,生下個女孩,他便將孩子替換,剛出生幾天的嬰兒,根本沒人看得出來。
若非林澈當時已經(jīng)一歲了,他連秦野,也會一同替換。
讓他親生的孩子,養(yǎng)在長公主府。
“我只怪自己太記恩情,始終記得你救過我,即便知道你是故意支走我,可我還是去了,我讓你得償所愿的娶了殿下,可你不知足啊林君宴!
蕭焱聲音冷透,“也怪我自己,見不得人,無法像你一樣,光明正大的守在殿下身邊,守著她生下孩子,你能名正言順的陪在她身邊,你不知道我有多羨慕!
“若你只是養(yǎng)外室便罷了,至少夜里,殿下是我一個人的,可你竟動了給她下毒的心思,林君宴,是你自己找死啊!
“我能將你捧成駙馬,亦能將你踩在腳下!”
他渾身氣勢駭然,不怒自威。
長公主冷靜的聽著,她睨了眼蕭焱,說駙馬就說駙馬,做什么把自己說的好像很委屈?
駙馬惱羞成怒,“都愣著干什么,殺了他!”
他拳頭捶在地上,冷聲下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