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夫人不屑,“打聽她干什么,她難道還會知道我們呂家的計劃?”
呂國公瞪了眼,“婦人之見,這個溫氏絕不簡單!
呂夫人心里瞧不上,但也沒再反駁呂國公。
一個商戶女,在祭典上用的點不為人知的手段,出了點風(fēng)頭,有什么了不得的?
馬車停在國公府門前,呂國公一下來,呂家的下人就跌跌撞撞的跑出來,差點撞到呂國公。
“毛毛躁躁的干什么?”呂國公怒喝。
“國公,二,二爺他,他……”
“二弟又鬧什么事了?”呂夫人語氣有些不滿。
這個呂世杰,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。
仗著呂家的勢,在外面惹是生非。
呂家不知道給他擦了多少屎屁股。
“二爺他,他死了!”下人顫聲道。
“什么?”呂國公一愣,趕忙進府。
“這棺材誰送過來的?誰敢跟我們呂家過不去!”里頭,是呂蒙跳腳的聲音。
呂家進門正中央的位置,擺著一副棺材,呂國公上前一看,呂世杰就躺在里面。
他踉蹌了一下,險些沒站穩(wěn)。
“父親,您節(jié)哀。”呂蒙扶著他安慰道。
“誰干的?這是誰干的!”呂國公怒吼質(zhì)問。
呂蒙搖頭說,“沒人看到這棺材是怎么擺在這的,下人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,二叔就躺在里面了!
呂國公憤怒至極,紅了眼眶道,“查,讓仵作來,我要知道呂世杰是怎么死的!”
“是!
仵作很快就來,呂國公怒氣蓋頂?shù)淖谝巫由,死死地盯著棺材?br>
直接吩咐仵作,“驗尸!”
“是…”仵作也不敢怠慢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檢查尸體。
片刻后,仵作道,“回國公,死者咽喉有淤泥,尸體浮腫,雙目充血,尸身上還有很重的酒氣……從尸體表面特征來看,像是醉酒后落水溺亡!
呂國公寒著臉,“我弟弟平時出門,身邊小廝成群,你跟我說他是溺亡?”
呂世杰若是正常落水,身邊人豈會不施救?
換言之,即便落水,也斷不可能溺死!
除非……
“父親,若是二叔身邊無人呢?”呂蒙問道。
呂國公沉默了。
顯然他也想到了這點。
除非呂世杰身邊的人都被人干掉了。
所以落水無人施救。
可這也說明了,呂世杰絕非意外溺亡。
他是被謀殺的!
呂國公臉色陰沉,仵作支支吾吾的說,“死者雙腿腿骨皆斷,小人猜測,死者應(yīng)是先被人斷了雙腿,再扔下水里溺亡的!
呂蒙震驚。
二叔雙腿被打斷了?
誰下手這么狠?
呂世杰尸體是連同棺材一起送來的,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躺在棺材里了。
因此,呂蒙并未察覺到,尸體雙腿是斷的。
呂國公扶著椅子,站起來,手掌摳著棺材道,“你安心去,為兄一定替你報仇!”
與此同時,駙馬也在問,“為何同呂凝在一起的人不是沈三?我與呂國公就在宿舍外,沈三難道還能憑空消失了?”
他語氣陰冷,聽著就像在質(zhì)問。
蕭焱呵笑,“人,我親手帶到駙馬面前,駙馬也看到了,結(jié)果你們把人搞丟了,反過來怪我?”
林君宴抿唇。
面色沉沉。
“駙馬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么?”蕭焱似笑非笑,“出在你們下棋的時候,離得太遠了,你們應(yīng)該守在房間外面,聽著里面的人行事,有駙馬和呂國公親自盯梢,想來沈三就是插上翅膀,也逃不出那個房間!
譏諷。
赤裸裸的譏諷。
駙馬臉色難看。
那等腌臜事,他怎么可能在門外聽?
呂國公再卑劣,也不會聽他女兒跟男人行魚水之歡。
蕭焱笑的刺眼極了。
“這最后一件事,我?guī)婉馬辦成了,至于你們是辦砸了,還是辦成了,與我無關(guān)!笔掛驼f完,轉(zhuǎn)身就走,“駙馬以后不必再召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