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公主白了他一眼,“臉不疼了?”
“不疼!笔掛鸵琅f一派氣定神閑的模樣。
長公主忽的起身,蕭焱縮了縮。
“躲什么?不是不疼嗎,打輕了!遍L公主哼的聲,離開了房間。
蕭焱出來,摸了摸自己的臉,“本王好歹也要見人的。”
蕭二撲哧一聲,立馬縫上了嘴。
那邊,呂國公滿臉震怒,呂凝嗚咽的哭,哭的呂國公惱火不已,揚起手就要打她,被呂夫人含淚攔下。
屠夫哥已經(jīng)被人押著,跪在一旁。
他得意的看著呂國公,吐了聲,“呸!還以為是什么千金小姐,原來就是個破鞋!早就被人睡爛了吧!
呂國公氣的想殺人。
他恨鐵不成鋼。
這么點事,呂凝都辦不好。
呂凝渾身顫抖,她衣裙都被撕破了,露出青一塊紫一塊的皮膚。
“阿凝……”呂夫人心疼的抱緊她。
呂凝除了掉眼淚,已經(jīng)是心如死灰。
呂國公陰狠的看了眼屠夫,“處理干凈!
手下人心領(lǐng)神會。
拖著屠夫帶下去滅口。
“呂家的女兒就是個殘花敗柳,老子都把她睡爛了,哈哈!”
“來啊,老子怕你們不成,不就是殺人滅口嗎,呂小姐的滋味兒真不錯!”
屠夫哥聲音很大。
呂國公面色陰沉。
手下人急忙去捂他的嘴。
正要抹屠夫哥脖子的時候,長公主來了,“怎么回事?”
駙馬作為旁觀者,長公主一來就看到了他,“太學重地,竟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行兇?駙馬,你為何不勸阻?”
林君宴臉色微變,“夫人,是這狂徒膽大妄為,玷污了呂家小姐!
“駙馬怎么知道?你一直在這?”
林君宴一噎。
秦姝以前,不會這么詰問他。
“我只是路過此處,偶爾聽見罷了!瘪馬道。
長公主皺眉,上前瞧了眼屠夫,問的很直接,“你玷污了呂家姑娘?”
如果是別家姑娘,長公主定會含蓄些。
但呂家的,自食惡果罷了。
屠夫狡辯,“她早就不是什么清白姑娘了,是她自己纏著我要的,我可沒強迫她!
呂國公黑著臉,從呂凝受害的房里出來,“臣見過長公主,這是臣家中私事,就不勞煩長公主過問了!”
呂家的事,不需要她指手畫腳的意思。
長公主一笑,“呂家的事,本宮無意過問,不過,這人是呂家的家奴么?”
“不是!我是賣肉的,給學院廚房送肉!”
不等呂國公開口,屠夫哥喊道。
長公主神色冷淡,“既不是呂家的家奴,呂國公是想當著本宮的面隨意殺人,還要讓本宮坐視不理,當沒看到?”
呂國公正要辯駁,長公主冷笑一聲,“呂家好大的權(quán)威啊,連本宮都要看呂家的臉色行事了。”
呂國公氣的冒煙卻不得不低下頭,“臣不敢!
呂夫人隨后扶著呂凝出來,長公主看了眼呂凝的狼狽,隨即便移開眼,“呂國公,此人說他沒強迫呂凝,呂凝在祭典時出了事,想來京都已是人盡皆知,既然他跟呂凝發(fā)生了關(guān)系,有了夫妻之實,不如本宮做主,為呂凝賜婚,也好讓呂凝有個歸宿,你看如何?”
呂國公拳頭硬了。
臉色異常難看。
長公主此舉,就是故意將呂凝往火坑里推。
好為她當年被呂世杰輕薄的事出口氣。
屠夫哥愣住了。
隨即,他滿臉鄙夷,“一個破鞋,老子才不娶她!”
長公主目光威嚴的瞥了眼,屠夫哥識趣的閉上嘴。
“這怎么行!”呂夫人急了,語氣是滿滿的厭惡與痛恨,“他一個殺豬的,怎么配得上我家阿凝!”
長公主輕輕笑了,“呂凝現(xiàn)在是個什么境況,呂夫人心里也清楚,他是殺豬的沒錯,但他是個男人,無所謂名聲名節(jié),呂凝也無所謂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