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我,當(dāng)初你一腳踩斷我手指的時候,有沒有想過今天?”屠夫眼中的恨意和欲望令人心驚。
“我沒有...”
他掐著呂凝的脖子,在她身上肆意掠奪,“呂小姐貴人多忘事,我?guī)湍慊貞浕貞洠 ?br>
“走開!”呂凝哭喊著。
呂夫人在院外隱隱聽到了女兒的哭聲,但她只能狠心屏蔽。
這是阿凝最好的出路了。
她也是為了女兒好。
呂國公還在跟駙馬下棋。
只等這一局下完,沈家來日便無寧日!
長公主路過一處小花園,突然有人行刺。
她退避不及。
跌在草坪上。
寒光凌冽,劍刃直指長公主喉嚨。
沈云淮感覺,有什么東西從他眼前晃過去了。
一轉(zhuǎn)頭,前輩不見了。
再定睛一看,前輩晃到了長公主面前,擋住了行刺長公主的劍。
好快的速度。
他什么時候過去的?
沈云淮剛和前輩從長廊下穿過來。
蕭焱帶起一陣勁風(fēng),有一股沉木香的味道,涌入長公主鼻尖。
眼前突然多了個人影。
長公主目光一動。
她緩緩站起來,拔出一把精致小巧的刀,抵在男人后腰,聲音冰冷,“你是誰?”
蕭焱身子一僵。
嘴角抽了抽,似笑非笑,“上當(dāng)了啊!
面前的刺客扯下蒙臉巾,正是他的好大兒,秦野。
好大兒玩味的沖他挑釁,“你從哪冒出來的?”
蕭焱有些無奈。
這對母子,鬧呢?
乍看到長公主遇刺,他不過腦子就跳了出來。
刀尖用力了幾分,長公主聲音冷酷無情,“本宮問你是誰?”
仿佛再不回答,那把刀就會刺穿他。
蕭焱很干脆點(diǎn)的舉起雙手,投降道,“我的公主,手下留情!
長公主眼神微顫,握刀的手也不禁抖了抖,“誰是你的公主!”
蕭焱嘆氣,“其實(shí)你想見我,不必如此!
沈三聽著這對話不對勁,他蹭上來,“郡王,這是唱哪出啊?”
“抓人!鼻匾昂咝Α
“抓他?”沈三嘶了聲。
前輩犯什么事了?
他不是大嫂那邊的人嗎?
大嫂說,此人可信啊。
所以沈三才跟他打配合。
“抓慫爹!鼻匾靶α。
沈三:“……什么爹?”
是他,聽不懂了?
秦野哼的聲,玩味的看著蕭焱,“還跑嗎?”
蕭焱看著與自己極為相似的兒子,“你們什么時候知道的?”
“不久,也就是發(fā)現(xiàn)林悅被掉包,開始懷疑的!鼻匾坝袉栍写。
蕭焱露出贊賞的笑意,“聰明。”
“不愧是我兒子!
后半句,秦野收斂了笑意,異常嚴(yán)肅的盯著他,“為什么不認(rèn)我們?”
蕭焱感覺到,腰后的刀尖又是一抖。
他提醒道,“刀拿穩(wěn),別傷了自己!
長公主眼眶濕潤,并不是因?yàn)樗年P(guān)心,而是因?yàn),真的有這么一個人!
他的存在意味著,她這么多年付出的感情與真心,都是一場笑話!
“說來話長,容我慢慢跟你們說,好嗎?”蕭焱語氣帶了一絲輕哄。
這里確實(shí)不是說話的地方。
因此秦野沒吭聲。
蕭焱偏頭,他把自己致命的位置都暴露出來,試圖讓長公主知道他的誠意。
然而,長公主離他更近了。
刀尖也刺的更緊了。
她在他背后,似乎是踮起了腳尖,湊在他耳邊,聲音很輕,“你,是誰?”
語調(diào)像細(xì)雨,綿綿涼涼的澆在他心上,他心口癢癢的,卻很肯定的回答。
“你男人。”
一刻鐘后。
秦野宿舍里。
蕭焱被長公主死死地盯著,那眼神像是要砍下他的頭。
蕭焱無奈,卻也是早有預(yù)料。
沈三跟到了房門口,半只腳還沒踏進(jìn)去,就被秦野關(guān)上夾住,“家事,閑雜人等,不便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