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珩一噎。
看著手中的匕首,眼中閃過一絲懷疑。
溫九書什么時候身手這么好了?
會御獸,會耍匕首,還會耍手段。
以前,難道都是裝的?
“有病就讓太醫(yī)給你看看!”秦珩將方才她嘲諷過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她。
溫九書淡淡,“精神病,沒得治。”
秦珩:“……”
禁軍圍了過來,“王爺,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瞧著,像斗毆了?
“沒事,本王同侯夫人敘舊情呢!鼻冂窭湫Φ。
禁軍將信將疑的退開。
但這話,不免叫人想起,溫九書以前是怎么癡纏三王爺?shù)摹?br>
又是怎么入侯府的。
嘖,不得不說,侯爺真是冤大頭。
撿三王爺不要的破鞋。
眾人瞧著溫九書的眼神,滿是不屑。
秦珩吃了悶虧,他非但不生氣,反而還譏笑起來,“九書,你真是讓本王刮目相看了。”
溫九書面不改色,“那你好好睜大眼,且等著,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!
伙同毒蜜,給原主下藥,害原主失身一事,遲早是要還的。
秦珩裝聽不懂,“你說話真有意思。”
他表現(xiàn)得,對溫九書很感興趣。
周圍,有竊竊私語聲。
溫九書懶得去聽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周圍人散了,秦珩臉色沉了下來,“你覺得,她如何?”
心腹低頭,“像是個練家子,屬下不是對手。”
秦珩皺眉,“溫九書,從前藏拙了?還是本王眼拙了?”
心腹回答不上來就不說話。
竟讓沈肆撿到寶了?
秦珩冷嗤一聲。
祭祀雖然被打斷,但還是要繼續(xù)完成儀式的。
聽聞,皇帝罰了四王爺剃度出家修行,溫九書吐槽,可別臟了佛門圣地。
溫九書察覺到,自己被人盯著。
她身邊,是個紅衣勁裝的女子,直勾勾的看著她。
那眼神,說不清是惡意還是懷疑。
祭臺上的人念完供詞,皇帝持香祭天。
所有人跟著低頭。
“聽說你有瘋病?”身邊人突然開口。
溫九書兩邊看了眼,確定是在跟她說話,她平淡道,“嗯,遇賤發(fā)病!
顧箬嘴角抽搐。
她竟讓聽懂了這諧音字。
“沒想到你能贏永安郡主!彼值。
溫九書:“你想不到的事還有很多,可以慢慢觀察!
【別來找我麻煩就行,真的不喜歡雌競啊!
顧箬:“……”
溫九書說話,挺有意思的。
沈三像個護犢子的老母雞一樣,在他大嫂身后盯著她。
顧箬笑笑,“我和永安郡主一樣,也喜歡平南侯。”
溫九書并不意外。
“你怎么一點都不驚訝?你知道?”
溫九書,好淡定啊。
好歹給她個表情啊。
“嗯,你喜歡他是你的事,你有喜歡別人的權利。”
怎么聽著,她一副不值錢的口氣。
平南侯不值錢。
【古代男子三妻四妾,不講究插足,第三者一說!
【說白了,如果平南侯要納妾,我沒權利管,也沒權利說不!
【男人約束自己,全靠自覺!
【不自覺的男人,就像爛白菜,咽不下!
沈云淮:男人不自愛,就像爛白菜。
他記著了。
沒想到,不自覺也是爛白菜。
大哥向來自律,想來大嫂能咽下的。
顧箬勾唇,“我喜歡你!
溫九書詫異,“姑娘,變心這么快嗎?”
“你還沒問我是誰!鳖欝枳旖浅槌椋拔沂钦5,不像四王爺,喜歡當攪屎棍!
【噗嗤,還好忍住了,祭祀上,莊嚴肅穆,不能笑!
【女漢紙可以啊,連攪屎棍都知道,形容的很貼切!
溫九書猜測,眼前這個紅衣勁裝,說話颯爽的女子,便是顧箬。
很明顯,她說了,她喜歡侯爺。
顧箬是鎮(zhèn)國將軍府的嫡女,原書里,她是溫箐箐的好朋友。
溫箐箐用文字的力量,將這個既定情敵,發(fā)展成了合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