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就好!
【看來三弟是避過這劫了。】
果然,不出三天,就傳來孟存善被釋放的消息。
官府重判了賭坊的二把手。
稱暗賭的事,皆是二把手籌謀的。
溫九書冷笑一聲。
【今晚,便行動起來吧!
沈云淮聚精會神。
吃過晚飯后,就在墻角蹲守著。
直至夜深人靜。
一道人影才從侯府屋頂飛掠而過。
眨眼消失不見。
沈云淮一臉懵逼。
大嫂身形這么快的嗎?
要不是他早知道大嫂今夜要行動,在這蹲著,他恐怕根本發(fā)現(xiàn)不了大嫂離府!
沈云淮不敢耽擱,連忙追上。
他自認,輕功不差。
結果,連大嫂的影子都瞧不見!
溫九書如風一般落在孟家屋頂。
揭開一片瓦。
聽見聲音。
“老爺,你總算回家了,都怨你那個妹妹,險些害了咱們家!”孟夫人抱怨著。
“這次是我大意了,沒想到沈家新娶的媳婦是個厲害的!”孟存善啐了口。
“厲害什么呀,不過就是個商戶女罷了,分明就是你妹妹無用,拿捏不了兒媳婦!”孟夫人繼續(xù)埋怨著,“如今沒了賭坊,咱們往后要少賺多少銀子啊!”
孟存善不悅道,“無妨,賭坊沒了,我們換個地方,生意一樣可以做下去!
瓦片蓋上。
溫九書紅唇揚起。
孟存善,非死不可。
孟存善舒舒服服泡了個澡,回房睡覺。
正要上床。
突然覺得不對勁。
身后有風聲。
一轉頭,看到溫九書的臉,“你!”
不等他開口,溫九書身形如鬼魅,迅速點了他的啞穴。
孟存善頓時不能說話,亦不能動彈。
溫九書提著他,飛快的消失在孟家。
孟家無一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沈云淮好不容易追上,便見大嫂將孟存善綁到了長樂街。
并將其雙手綁在背后,雙腿分開下跪。
下跪認罪,懺悔的姿勢。
孟存善嘴唇不停地抖,似乎是想求饒。
看到溫九書掏出一把刀,他直接嚇尿了。
水流從褲襠里滴在地上。
溫九書清冷的眉眼間帶著一絲嫌棄,眸光像她手中的刀一樣冷。
她手起刀落,孟存善褲襠里滴下來的不止是水,還有血。
“先閹割!
許是劇痛,沖破了穴道。
孟存善發(fā)出慘叫,卻在叫出聲的瞬間,溫九書甩了張黃符,貼在他嘴上。
慘叫瞬間被消音。
沈云淮腳剛落地,下一秒,又見大嫂切掉了孟存善的十根手指。
孟存善大約是痛的死去活來,整張臉都在顫抖著,眼眶暴起,仿佛看到了惡鬼。
溫九書不緊不慢的抬眸,“出來吧。”
沈云淮一頓。
被發(fā)現(xiàn)了?
不會吧?
他幾乎沒有發(fā)出絲毫聲響。
大嫂如此敏銳的嗎?
“三弟不是來和我同流合污的嗎!睖鼐艜Z氣淡淡。
沈云淮無奈,從暗處走出,“大嫂這是替天行道,算不得同流合污!
兩句話的時間,孟存善身上已經(jīng)被劃了好幾刀。
刀刀見骨。
大嫂手法極其凌厲,每一刀的深淺幾乎一模一樣。
見骨,卻不掉肉。
“再凌遲!
她言出必行。
說到做到。
孟存善光著膀子,兩條手臂鮮血淋漓,不一會兒,就被劃了幾十刀。
“嗚嗚,救…救……”
他嗚咽著向沈云淮求救。
救救我。
求你。
救救我!
溫九書不是人。
她是鬼。
是惡鬼!
她要吃人。
孟存善沒被痛死,而是要被嚇死。
也不知大嫂用了什么法子,讓孟存善清醒著承受恐懼與痛苦。
尋常人被劃上幾刀,早痛暈過去了。
孟存善封口的那張黃符,會始終讓他保持清醒。
親眼看著自己被一刀刀凌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