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九書:……
“大嫂,你先寫著!”沈云浠還有點(diǎn)別的事,她擼起袖子,抱著樹,兩只腳往上蹬。
蹭蹭兩下,就上了樹。
沈云瑤驚呆了,“浠兒,你這是做什么?快下來,當(dāng)心摔著!”
下面有香客瞧見,對沈云浠口頭批評。
這是姻緣樹,怎么能踩呢!
溫九書一笑,“她是在找她自己的名字。”
小姑子和林澈,也是來掛過紅綢的。
沈云瑤頓時悟了,低低嘆了聲,“嫂嫂,你救了浠兒,讓她能迷途知返!
她語氣充滿感激。
溫九書挑眉,“你們不都叫我嫂嫂么。”
沈云瑤也笑了,“嫂嫂快寫名字吧,大哥與林澈乃至柳清致絕非同流,我用我的聲譽(yù)向嫂嫂保證!
【侯爺?shù)娜似,我從不懷疑,但你們沈家的戀愛腦,是遺傳的,你大哥自有他的心尖寵!
沈云瑤嘆息。
大嫂似乎是在罵人。
但似乎又罵的對。
雖然她不太聽得懂。
但大哥幾時有了心尖寵?
“嫂嫂,大哥不像三哥,他房里從未有過通房,他的處子身獻(xiàn)給了嫂嫂,想必嫂嫂也盼著早點(diǎn)和大哥團(tuán)聚!
【處子身,我的眼淚差點(diǎn)從鼻子里流了出來!】
【雖然記不清那晚在船上的臉,但依稀能想起個輪廓,觸手可及的火熱軀體,我的鼻血就要泛濫!
很奇怪。
明明睡了侯爺?shù)氖窃鳌?br>
為何她觸感這樣真實(shí)?
就好像,她親手摸到過侯爺那勁腰和腹肌。
沈云瑤瞇起眼睛偷笑。
原來大哥和嫂嫂,是在船上啊。
很有情調(diào)嘛。
【如果,平南侯不會帶回他的真愛,留在沈家當(dāng)大嫂,也不是不行!
【畢竟,誰能拒絕每天可以枕著八塊腹肌睡覺呢?】
【冬天還能當(dāng)暖寶寶。】
沈云瑤:……
她聽的都有些面紅耳赤。
嫂嫂面上卻一本正經(jīng)。
甚至還擰著眉頭,似乎很不想在紅綢上寫名字。
沈云瑤遞過來一只沾了墨汁的筆,笑著問,“嫂嫂,可是不知道大哥叫什么?”
他叫,沈肆。
沈云瑤直勾勾的盯著她。
不寫好像不得行。
“來此不過是求個心安罷了,若這樹真能靈驗(yàn),云浠也不會爬上去扯紅帶了!
溫九書一笑,提筆寫下兩個名字,猶豫一瞬,道,“你要不要叫云浠將你的紅綢一起扯了?”
“好勒!”不等沈云瑤回答,沈云浠就應(yīng)了。
她埋在一堆紅綢里。
人影都看不清。
沈云瑤笑的有些苦澀,她借來溫九書的紅綢看了眼,道,“我與浠兒所遇非人,但世間還是有很多美好的祈愿,嫂嫂與大哥,是值得的!
【值得么?還真說不好!
溫九書不置可否。
“不過嫂嫂這字……”
沈云瑤噗嗤一聲,“寫的有些可愛!
“字很難看,我知道!
她寫不好毛筆字。
說草不草,說好不好。
圓圓扭扭。
總之難看。
溫九書坦蕩承認(rèn)。
“大哥字寫的很好,懂各類書法,嫂嫂日后可以請教大哥!鄙蛟片幍馈
溫九書頷首。
日后再說。
“嫂嫂,你親手掛上去吧!
寫都寫了。
象征性的掛一下吧。
等離開,溫九書可以借陣風(fēng),把這紅帶吹走。
“嗯!
溫九書這邊剛掛上紅綢,那邊就有人驚呼,“呀!這是誰上樹了,也不怕摔著!踩壞別人掛的紅綢可怎么好,糟踐別人的心意。
沈云瑤看過去,頓時拉著溫九書快步走近,“沈氏云瑤,見過長公主。”
對方一身素衣,卻不失莊重,氣度也是頂好。
這就是長公主?
跟在長公主身邊的,還有幾個婦人。
“嫂嫂,我扯到了!”
樹杈間,伸出一只手來,沈云浠順著樹往下爬。